“明天你们去了就知道了。”公孙即墨撇下一句话,丢下一众人走了。
息珏正要追过去,忽然被那个素不相识的副将拉住,一脸暧昧地看着她:“息先锋,殿下他是断袖么?”
也不怪他这般想,如今息珏是男装,又与公孙即墨天天不知去哪玩,自然会让众人想歪。
息珏深深看了一眼他,扬起一抹笑道:“不是。”然后依旧冷着脸走了。
第二天,用过早膳,公孙即墨和息珏带着张怀青领着一支队伍去昨天那个据点收集一些物资。
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那些尸体已经残破不堪了,看着像是被野兽撕咬猎走了。
“这……这个规模起码有千人啊……”张怀青手底下那支队伍的队长目瞪口呆看着一片狼藉的河滩。
张怀青也暗自吞了一口口水,随后眼神变的热忱起来:“是不是,恩人她来过?”
公孙即墨看着他痴痴的模样,心里划过一丝冷笑,息珏脸色也不太好,转开头不看他。
“你倒是对我的人很觊觎嘛。”公孙即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张怀青脸上一红,竟大逆不道地说:“恩人她是稀世奇人,怎可屈居在你这废物皇子帐下!”
闻言公孙即墨神色一冷,皮笑肉不笑扯了一个弧度:“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说话间,已是一脚踢了上去,张怀青突然被一脚踢了飞出好远,还是一个他向来看不起的废物皇子,一时心里怒气腾腾,握起拳头就冲了过去。
公孙即墨冷笑一声,伸手轻描淡写地握住了那个看起来中气十足的拳头,一推,脚已经再次踢上了张怀青的胸膛。
挨了一脚,张副将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公孙即墨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个飞身到了他身后顺着他的脊梁骨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魁梧的男人头高高地扬起,吐出一口血沫,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倒了下去。
公孙即墨起身而上,手肘顶上他的咽喉,露出一个俊郎的笑:“以后别再打息珏的主意了,不然,我就把你变成太监。”
张副将咿咿呀呀,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公孙即墨才放开他。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那支队伍,目瞪口呆,不是说这位皇子是个不得圣宠的废物吗?
可是那在军中还算有威名的张副将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是什么情况?
“你们把这里扫荡一下,然后把他带回去吧。”公孙即墨看着张怀青,丝毫不掩眼里的厌恶。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耽搁,赶紧按着吩咐办起来。
“走吧。”公孙即墨看着息珏,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息珏嫌进度太慢,就如昨天一样,若是他们两个单独去寻找北戎的据点,再灭了,岂不省事?
息珏向来是想什么就干什么的,也没有恐惧,就这么简单地告诉了公孙即墨,也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只是通知一番。
两人的计划正式提上了日程,天天早出晚归,有时一天能灭掉几个据点,有时一个也碰不到。
两人的事迹在一干将军兵士之间由惊艳到向往再到麻木,他们已经成了军队里的神话,公孙即墨说一不二,把张怀青揍的生活不能自理的事迹已经在军营里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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