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吧,那些血是你带去那些人的,衣服是故意做的假象,就是为了戏弄你。我根本就没动你!”
楼中燕一听陈术这样辩解,更加愤怒,“无耻小人!懦夫!敢做不敢当!”
“我……”陈术现在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都怪当初把现场弄得太逼真,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要不然这样,你去找个已婚的娘子询问一下,就一清二楚了。”
“是我傻,还是你傻!平白无故,你让我拉住一个女子问这些!你觉得别人可能会理吗!我看你就是故意推脱!”
“也是啊!”陈术觉得,难搞啊!“那你就是认定那天我那个你了呗!”
“难道不是吗?事实摆在那里,再辩解还有什么意义。”
“可我并没有啊!你说吧,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没有动你。”陈术不想闲扯下去了。
“除非让我杀了你!”
“给你脸了是不是!”
口口声声要杀了自己。
楼中燕健硕的四肢不停的踢腾,不断在挣扎,陈术有点来火了!
“杀我是不可能的,以你的本事,这辈子都不可能。不过,我也懒得杀了你。”
“这样吧,如果我能证明那天我没有动你,你就不准再纠缠。怎么样!”陈术说完,嘴角隐隐勾起。
“那如果你不能证明呢!”
“不能证明那天没有动你,我就自行了断,不劳你动手!”陈术斩钉截铁说道。
“好!”楼中燕也巴不得,陈术能证明那天他没有对自己怎么样,那自己就还是处子之身。
“既然你答应,就这样说定了,不准反悔!”
“不反悔!你也要说到做到。”楼中燕太渴望能证明自己那天是清白的了。
“放心!绝对给你一个清晰的证明!”
随即“嗤啦”一声。
第二天下午,楼中燕缓缓醒来,全身像灌了铅一样,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看着身旁的那朵小梅花,又想想当时在函谷关那滩流了一尺多长的血渍。
再对比两次醒来后,身体的感觉。
果然是很清晰的证明啊!
现在已经可以十分明确的肯定,函谷关那次,自己真的是清白的。
可现在为啥高兴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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