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小狼跟在她的脚边,一个劲的转圈。
一名军司有名的治疗跌打的郎中被请了来,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后,就被一贯钱看呆了。
合着这家酒肆当真是赚了大钱了,看这出手的阔绰样子,不过是给两个伙计治伤,居然花费这么大的价钱,值得吗?
怪不得这些伙计一个个卖命的样子,蠢货!
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满意的让人送了出去。
“公子,跌打花不了那么多钱!”那掌柜的有些肉疼。
“值不值,明日军司的人找上门来后,你就知道了。”赵昕神秘的笑笑,“某知道你们这不过是皮外伤,但是这药钱就必须出,以前张都知没有教给你们的,今日某一并教了你们。”
几个伙计对视一眼,认真的点头。
亥时三刻时分,大街上除了几家店铺灯亮着,其他都黑漆漆的,除了几道黑影快速移动着。
那几个泼皮经常去的酒肆距离他们的酒肆并不远,所为同行是冤家,可以理解。
无声无息的趴在酒肆的顶部,慢慢的掀开瓦片,小心不让那些缝隙里的灰尘落下引起对方的注意。
“那两个臭小子被我们兄弟几个打得鼻青脸肿的,某倒是要看看,他们还敢不敢不把老子们放在眼里!嗝!”那泼皮头目大喇喇的炫耀着,“一贯钱,你真是赚大发了,等到把那家酒肆接手过来,特别是他们炒菜的方子到手,几百个一贯钱都赚得回来!嗝!”
“那就承蒙哥哥的吉言了!”那掌柜嬉皮笑脸的拱手感谢道,不过眼下闪过一丝阴狠是骗不了人的。
又过了几刻,余婕都有些犯困了,那几个泼皮这才互相搀扶着离开酒肆,一拐钻入边上的巷子里。
赵昕将瓦片慢慢归为,示意几人,开工了。
小狼很乖巧的跟在几人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之所以有些胡闹的把小狼带在身边,就是因为狼的敏锐度很强,听觉很好,能够随时警觉附近掩藏的危险。
两名伙计手里各自携带着麻袋和木棍,手上带着羊肠子做的手套,就算这军司衙门里有检验指纹的高手,也很难找到丝毫的线索。
“大哥,今天又赚了这么多,够兄弟们好好花几天的了!”一个泼皮打着酒嗝嗤笑道,“这些家伙只要拿捏住他们的命门,就会源源不断的送钱给我等花费。”
“那是,想老子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真当是泥捏的?也就是那家酒肆敢不给老子面子,明日一早再去会会他们,某就不信,天天打残几个伙计,还不就范?”那泼皮头目嚣张笑道,“他们也知道某的背后有军司芭良撑腰,不敢造次,不然你们以为他们为何低声下气?”
“几位这是急着去哪里啊?”赵昕忽然张口问道,用的赫然是刚才那家酒肆掌柜的声音,偷偷摸到及人身后的伙计都为之一愣,这位公子当真奇才,这才多久就学得七分相似了。
“唔?谁在那里?”这些泼皮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巷子里除了不远处弱弱的火光闪烁,很难看清楚站在高台之上的赵昕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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