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葛怀敏清醒过来,得知死的是赵宗懿的时候,也是懵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
“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情,想来这老东西无心将注意力放在最兴来的身上了吧?”赵祯得意洋洋笑起来,“不妥,这个时候朕得酝酿,一丝悲痛,对,悲痛!这件事情你替朕走一趟,送点奠仪过去。”
张茂则偷偷的抬眼,就看到赵祯一个劲的耸动双肩,显然是憋的辛苦,这才告退离开书房。
整个汴京大小宗室,沾点亲带点故的,都派人送了奠仪上门。
“葛怀敏那畜生,某一定要去开封府,给大哥哥讨一个公道!”九郎赵宗晟攥紧拳头发狠道,但是他的心里清楚,这背后必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别看赵宗晟以前是个小透明,经常跟在赵宗实身边出谋划策,他确实很清楚府里每一个人的底细。
特别是被自己夺了世子之位的赵宗实的狠厉,现在他已经不举,那方面出了问题,性情也大变。
但是别人不清楚,他赵宗晟是知道的,那只是对外的掩饰罢了。
一个庶子能够爬上世子之位,除了和他的机遇有关外,也和他的狠厉脱不开关系。
就在府上仆役忙碌着悬挂白布治丧的时候,别苑里一个阴恻恻的人站在那里,旁观着一切,嘴角浮起一抹阴狠。
他只是默默的在心里默念着,一个人,解决一个了。
汴京郊外的县城里,曹家的庄户院里,一身素服的高滔滔在别苑里来回踱步,那个收了她好处的小厮离开好几日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死是活至少给句话啊!
“小姐,曹府外庄管事来了,点名要找小姐。”一个婆子带着几个丫鬟进来。
“说什么事情了吗?”高滔滔一阵小鹿乱撞,生怕是自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外男不能入内宅,小姐还是亲自走上一趟吧!”那婆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说完就走。
高滔滔身边得女使已经被换了好几拨,原先从高家跟着来的都被各种意外或发卖或失踪或遣散了。
她知道自己前不久的那些事情都进了曹佾的耳中,这是曹佾的报复行为。
身无长物的高滔滔,眼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联系胞弟高士林。
曹佾他们此刻不在京城,只有弟弟可以将她带离此地。
但是一封两封书信全都泥牛入海,了无音信。
那个小厮不见回来,外庄管事倒先一步来找,想来凶多吉少了。
高滔滔耽误了良久才出现在前厅,那位管事倒还算慈眉善目,但是说的话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小姐之前是不是遗失过钱粮?今早一个小厮偷了府里的东西在外变卖的时候被人认出,现在已经被杖毙了。小姐可以看看对这些是否熟悉?如果不是,某就将其交给阿郎处置。”
杖毙!
高滔滔心里一惊,果然来了,等来的是噩耗。
倒不是说她会担心一个小厮的死活,这两个字不光是在宣判,更像是在警告。
外庄管事转身就走,并没有带走那些本属于她的钱财。
来的目的达到了,还留着做什么?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滚落,她很想大声哭出来,但是这里是曹府的外庄,这里的仆役虽然名义上当她是府里的小姐,其实和软禁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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