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就是秦凤路、泾源路招讨使范仲淹!”范仲淹从马匹上下来,走过去拱了拱手。
“范大人,久仰大名了!”余望寒暄了几句,“不知道范大人带着这些人来部落有何贵干?”
余望的大宋官话也很生硬,不过他似乎想要表达善意。
“只是京城来了几个朋友,遇到你们部落的人,就帮了一把,顺带着想来部落见识一番,希望没有打搅到余族长!”范仲淹言谈中很是客气,把自己摆放在客人的位置上,而不是一个官员。
即便余望是二十万羌族的族长,说白了也只是普通老百姓,连西南一带的土司都不算。
“让人都散了吧!”余望转身冲着身边人命令道,“范大人请随老夫进入堡寨!”
整个堡寨都是木质结构的,赵昕等人纷纷下马,马匹由羌人的牧民代为收拢后统一喂草料和水。
他隐约的在靠近堡寨大门附近的小土丘上,发现了一些树木。
这里居然有漆树!
曹佾一直盯着赵昕,生怕他在这里遇到危险,回去没法对阿姐交代。
“小子,你干嘛去?”曹佾的声音顿时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个少年郎走到一棵树前面,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树干上用力划出一道口子,就有黄褐色的黏液从那道口子里流出来。
这种生漆一个不小心,沾染在皮肤上,就会变得瘙痒难耐。
赵昕忽然有了一个计划,生漆虽然可以制作很多东西,但是他需要利用生漆这种特性,去弄一把西夏叛逆。
返回队伍,曹佾还在那里碎碎念,还一把接过赵昕手里的小刀,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什么东西啊?”
“生漆,这可是好东西,不过舅舅别碰到脸上,不然你可得活受罪了。”赵昕这话不是危言耸听的。
“小郎君说的不错,这些黏液碰到身上,立刻就会红肿异常,还很痒,恨不得把皮都抓烂了!”余望有些诧异赵昕的认知,这孩子怎么回事?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吧?怎么比我这个族长更熟悉?
“你过来,见过余望族长!”范仲淹愿意提携后辈才俊,所以叫赵昕过去,将余望介绍给他,“这孩子对什么都有所涉猎,特别是烹饪一道最是精湛,今天我们带来的礼物中,就有特制的哈达饼,这种哈达饼当成礼物是最好的,意喻着吉祥如意!”
余望认真的点头,命人接过送来的食盒,当着范仲淹的面打开食盒盖子,里面铺着几层哈达饼,看着这金黄色泽的哈达饼,纵使对零嘴没什么兴趣的余望,喉结都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不光是外观,就连香味也非常奇特,好似有些熟悉的味道。
“老夫尝一块吧!”余望拿起一块哈达饼就塞进嘴里,外层酥饼屑落在胡须上,那种甜而不腻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这...这是...老夫从未吃过这么奇特的东西!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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