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边上这个,能不能让某来试试手?”
“行啊!反正他们喜欢嘴硬,公子既然不管了,就随意你们折腾了!”燕达在水桶里仔细的清洗着双手,“那地方就是这个颜色,以后到了战场上,要是不小心把敌人划开了,可不许再露出这般模样了!”
高遵约偷偷的摸到门边,下一刻就消失在了门口,那些皇城司的密谍也趁此机会跟着跑了出去。
“陆都头,你要不要过来试试?”燕达转身看到正准备离开的陆都头,一口叫住了他,只见他怪叫一声,冲出了刑室。
“某...”那亲信张口想说话,被身旁的一名黑无常捂住嘴,“什么都别说,信某,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不会让你落空的。”
信你个鬼,信你!
“呜呜,某要检举...”那人含糊其辞道,口鼻被人捂住,只能发出闷哼声来。
“半个时辰都未到,宣布死亡吧!”燕达解下手上套着的羊肠手套,“拿下去好好清洗,下回还能再用。”
那具被掏空的尸体被草席一裹,被人抬了出去。
几个不怀好意的黑无常看过来,吓得那亲信双腿发颤,屎尿齐流。
“娘的,好臭,弄点水来好好给他冲洗一下!”燕达叫骂了一句,就有人捏着鼻子上来一顿胖揍,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就要带下去。
“大人,某要检举揭发,他就是张元,他就是张元张国师,西夏国师张元!”那名亲信生怕自己说慢了,一口气喊出口,手腕死死的抓着木架子,手指甲抠在木头缝里,不肯挪动一步。
躺在那里的张元,深知完了。
“你是西夏人还是宋人?”燕达忽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小的,小的是宋人!”那亲信不明觉厉道。
“娘的,既然是宋人,还认贼作父,带下去,任凭你们处置!”燕达暗骂一声,摆摆手。
“小的,小的是西夏人!”那亲信连忙改口道。
“既然是西夏狗贼,那就更没有愧疚感了!”燕达眼底带笑,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躺在那里的张元,眼皮一个劲的跳着,无论他怎么控制,都停不下来的那种,神经跳。
“听了一晚的戏了,张国师,还继续装着呢?”燕达抬手收声,“来啊!把人带下去,好生养着,公子还有大用!”
直到感觉身下的担架被人抬起,晃点晃点的离开,张元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很好奇,他们口中的公子到底想拿他做点什么文章?
赵昕此时正坐在陈公弼的府上,胡吃海喝,那吃相,要不是曹佾在旁,陈公弼真以为是哪来的灾民,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
“陈大人府上真是清廉的紧,这挂着的都是自家书写的字画吧?”赵昕一边吃得满嘴是油,一边还不忘品评一番,“不愧为大宋难得的能吏,怪不得爹爹都知道你的名字,就是迂腐了一点。也属正常,文人么!以后要是苏轼到这里历练的时候,还请陈大人好好在旁鞭策一番,将其身上的坏毛病全都根除那就最好了。”
“这位公子认识苏老泉?”苏陈两家是数代的世交,陈希亮是眉州人,苏洵也是眉州人,陈希亮算起来辈分还比苏洵大一辈。
“认识,怎么不认识?他是眉州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是不是?”赵昕口若悬河起来,“那苏八娘长得真好,是某喜欢的那种窈窕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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