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张茂则平时都是笑眯眯的,真的认真起来,就没人不怕他的。
他在皇城司内部早就凶名在外。
陆都头也闹不清楚这年轻的书生是什么路子,但是燕达这样的都对他毕恭毕敬,身后还有两位大将军跟随,显然地位超然。
被浓盐水侵入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两名亲信直接痛醒过来,双眼圆突,显然是疼过头了。
“某再问最后一遍,躺在那里的是不是西夏国师张元?”赵昕扇着扇子问道。
“做...梦...”那左边的亲信嘴硬道,右边的亲信见有人抢答,索性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拔!”赵昕一甩折扇,燕达应了一声,手里多了一把铁钳子,这是从城里的铁匠铺子临时借来的,花了一百文钱。
陈公弼抬起袖子不敢看,但又好奇,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拔?
拔什么?
那不是铁匠铺子用来夹菜刀的钳子吗?
燕达将铁钳子直接伸进左边亲信的嘴里,用力一扭,一颗带着血污的大牙就被拔了出来,随手丢在一名亲信端着的瓷盆里,发出“咄”的声响。
“啊~!”那亲信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这都是牙龈受到外力损伤涌出的血水。
“看某作甚?比起被坑杀的十万将士,这点算什么?继续拔!某看他能撑到几时!”赵昕冷厉的声音传来。
一连硬生生的拔下五六颗牙齿,血水不断地从那亲信的口中喷涌出来,这种不计较后果的残忍酷刑,就连凤翔府皇城司分部的密谍们,都连连后退。
这种酷刑,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只求速死。
“某...某说,别...别...”那亲信说一个字就喷出一口血水,他只是张元府中的家仆,不是死士,再说,哪里见过这种审讯方式?完全已经打破了他的认知,这是不把他往死里折腾不算完啊!
他犯不着为了张元生死,那不值得!
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更加变态的手段等着自己?
“某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某的耐心已经被你们磨光了。”赵昕站在木椅上,身后的曹佾和高遵约在两边扶着他。
“呸!狗贼,哈哈哈哈~!”那亲信忽然一口血水喷在燕达的脸上,“想要知道,跟某一起去地狱吧!”
燕达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和口水,有些恼怒的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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