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人必须押送前往皇城司大牢严加审讯,必须要尽快查出这批制式武器的出处。
那名给了消息的牙人,当天午时就收到了应有的奖励,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虽说同行是冤家,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同行出手了,要不然皇城司哪里能有这么及时的消息,将人一举擒下?
有人做初一就有人做十五,快到申时三刻,陆陆续续就有牙人主动找上皇城司,举报的信息一条比一条详细,更有多人举报同一条信息,皇城司都给了订金,也说清楚,谁给的消息最准确,届时获得奖励越多。
外城的宅子租金相对便宜,而且租期很随意,所以这些拍花子的据点多选择在外城,甚至城外的庄子上。
赵世将和呼延守用分开后,就一路骑马回府,路上一直在打量着手上的食盒,为什么总感觉这食盒和平时那款有所区别,似乎更加重实,越到后面越感觉有水声传来。
府中的门房接过缰绳,眼珠子落在那食盒之上,郎君几时亲自买过食盒回来?
“启禀郎君,齐国公来了,安置在了书房奉茶!”管家一路过来禀告道。
“把这食盒尽快送去后院交给夫人她们,就说是曹记新出的甜品。”赵世将点点头,将手上的食盒递了过去。
“郡君也来了,此刻正在后院和夫人们说话!”管家接过食盒提醒了一句。
赵世将对于这位堂姐也是一阵头大,好在他多准备了几份,就是怕遇到分而不均的事情发生。
进到书房的时候,忙将书房门插上,不得外人进入。
“今日虎翼水军那边如何?”赵从照将手中的茶碗放下,看向侄子。
“多谢皇叔挂念!”赵世将激动地坐在赵从照的对面位置,一口气将茶碗里的茶汤灌下,好像这是赵从照的府上一般。
赵世将将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一字不落的告知了赵从照,想听听他的意思。
“这倒是出乎了老夫的意料,既然大王愿意指点你一二,你就放下长辈的矜持,虚心求教就是了。”赵从照又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道。
“皇叔就没有其他想跟侄子解惑的吗?”赵世将期待的看着赵从照,“大王屡次表现出敌视赵允让等人的举动,为何独独亲近我等太祖一脉?”
“这也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赵从照叹息一声道,“按理说,作为冷灶宗室,大王应该避而远之,虽说我们未出五服,但是实际上关系已经远了,反观赵允让他的爹爹是先帝的亲兄弟,他们才是同宗同祖的关系。”
“侄子是这么想的,会不会大王因为赵宗实当年被送进宫中之事耿耿于怀,所以刻意疏离?”赵世将大着胆子分析道,“某听闻那赵宗实已然被废去世子之位,由九郎赵宗晟替代。赵宗实品行不端是事实,据说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未出阁女子行不轨之事,被人殴打致残,更是不举...”
“住口!”赵从照连忙瞪了侄子一眼,吓得他后面的八卦全都咽了回去,“以后这番话不可在大王面前说起,不然必将招来祸事!切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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