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布随风飘起,刚巧看到一旁的吕府,“停车!这是哪家吕府?”
“这是国子监博士吕从简的府邸。”一名密谍骑马过来回道,这京城大街小巷他们是最清楚不过了。
真是困了就有人递枕头,赵昕走出车厢,直接跃下,对李如意道,“去应门,就说...肖?拜见恩师,有一件通译上的问题想要当面询问。”
李如意去了不久就回来了,“公子,那门房说吕从简还未回府,要不,我们先回宫,明日再过来?”
正准备上车的时候,远处行来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个老头儿,不是吕从简两兄弟又是谁?
“哎,哎哎,这是谁啊?有点眼熟哎!”吕务简远远的就看到了赵昕等人,“怎么个意思?入门而不见?瞧不起谁呢?告诉你,老夫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国子监司业了!”
原来这俩老东西去喝酒了!
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帮看密信内容吗?
“你们几个,帮两位吕大人醒醒酒!”赵昕的事情很急,可不能耽误了最佳时机,就算他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迟早都会被有心之人察觉的。
那几名皇城司密谍,直接上手,将两人从各自的马上拽下,直接送进府去。
门房见自家老爷被人抬了进来,还好心的打开府门。
可是这些人不按照套路出牌,直接将两位老爷丢进了不远处的池子里。
“谁?谁啊?谁敢如此造次?噗啊!”吕务简首先清醒过来,“阿桂,人死哪去了?老爷我被人偷袭了,快去开封府报案,将这伙贼人拿下啊!”
几人根本不为所动,门房见那些人腰间都别着剑,不敢声张。
“噗,你这是把老夫弄到哪里来了?怎么都湿了?”吕从简终于也醒了过来,用手抹了一脸水,“臭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不会是掉茅房了吧?”
“学生肖?见过两位先生,先生可还清醒吗?”赵昕蹲在池塘边,冲着下面两人喊道。
“肖?!老夫就知道你生性顽劣,哎哎,来人啊,快把老夫扶起来啊!”吕务简再次滑到了,又灌了一大口池水,“你给老夫等着,老夫现在已然是司业了,有你好看的一天!”
合着这两位一起升职后去庆功了啊?
也是,国子监博士一干就是数十年,毫无建树,也不是,主要是不懂得迎来送往,这不就把自己耽误了吗?
吕蒙正几个儿子,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知子莫若父,当年赵恒要吕蒙正推荐几个儿子,他只推荐了侄子吕夷简,古人诚不欺我!
“阿嚏!阿嚏!”两位吕博士此刻正在书房里打着喷嚏,身上裹着好几层锦被,面前烧着炭炉。
“学生给两位先生送姜茶来了!”赵昕身后,李如意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过来,分别递给两人手上。
“我说你这个臭小子,干什么来了?”吕务简首先问道,“说说你的来意吧!若是无足轻重,要你好看,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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