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务简一脸鄙夷的斜了眼柳教习,这祭酒推荐进书院的都是这等货色?只懂得趋炎附势,如此品行教导出来的学生,能有多少出息?
车夫此刻已经一路驾驶着马车来到巷子口,故意摆出一副操作失误的架势,静静的等待赶来此处的开封府差役,同时也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尽快传递回去。
走进课堂,除了他之外的其余六人都已经到了。
“为何这般迟?”吕从简看到赵昕进来,沉声问道。
“你站住,你现在已经不是本书院的学生了,殴打陷害同窗,你居然还有脸进入课堂?”身后传来柳教习不依不饶的声音,李如意挡在赵昕跟前,瞪着柳教习,“你就想用一个书童来阻挡老夫吗?这里是国子监,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进来的地方,老夫劝你速速滚出书院,不要继续玷污这神圣之所。”
“我倒是觉得一直在做玷污之事的恰恰相反就是柳教习你啊!”赵昕针锋相对道,“因为有你这般素养的教习,才会教导出赵宗实那般的货色!一个连起码尊重他人都做不到的教习,这样的书院,不读也罢!滚开,好狗不挡道!”
再次被赵昕辱骂成狗,柳教习已经忍无可忍了,伸手就要去抓赵昕的肩膀,却被赵昕轻松闪过,腰间的弹弓抓在手上,一枚石弹已经抓在手指上。
大概是没想到赵昕会突然拿出这等武器,一个懒驴打滚,扑倒在课堂外面的小河中,衣衫尽湿,好不狼狈。
开封府赶来的差役,在柳教习的亲信带领下,来到巷子口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看得傻眼,“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挡在入口处?还不快点把马车挪走?”
“卡住了,走不了了!”车夫一脸犯难道,“好像是车轴断了,要不你们过来帮我挪动一下?”
身后那些差役听得直接皱眉,老子们是来办差的,不是来给你当帮工的,可若是不能挪开马车,此路是通往书院的唯一出路。
“你们做什么?踩坏了马车车辕,你们赔得起吗?”车夫见几名差役要从车辕上通过,顿时急了。
带队的捕快深知,能够来书院就读的,非富即贵,能够用上马车的,身份摆在那里,左右都得罪不起,这才看向柳教习的亲信。
“我不管你是谁家的马车,这些差爷是去书院办案的,你速速离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起!”那亲信恶狠狠的威胁道,撩起袖子就要耍狠。
“怎么个意思?想动粗啊?”车夫从车辕上跳下来,“来来来,有本事用刀从这里来一刀,一了百了!到时候我家阿郎定然去开封府问问吕知府,他的治下都是这等货色?”
那名捕快听到车夫居然一口说出吕知府来,就猜到这家人家底蕴不同,有胆子去开封府的,起码品级高过知府,虽说吕知府是吕相公的儿子,但是朝堂之上谁没有几个政敌?那些人都盯着吕夷简的位置垂涎欲滴,都想尽办法想要把他拉下马来,要不是官家力挺,恐怕早早就离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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