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什么急?我还能吃了你?”曹皇后嗔怪道,“若是将来最兴来在书院就学,就不方便去酒肆帮忙了,你可得多用点心思。话本的事情也要尽快了,别回头我话许诺出去了,却没有实物兑现,落了本宫的面子,你自己看着办!”
曹佾缩了缩脖子,两鬓有汗水淌落下来,这阿姐是越来越恐怖了,以前见到爹爹也没有现在这般压力。
在坤宁宫里待了一炷香时间,曹皇后这才放过他,曹佾一路熟门熟路的来到御书房前等待接见。
赵祯听闻曹佾来了,也有好多疑问想要得到答案,手上的奏折放在一旁。
“微臣见过官家!”曹佾躬身行礼道。
“来人,给国舅赐座!”赵祯看他满头大汗,嘴角微微浮起笑意,想来先前从坤宁宫过来。
两人一问一答,曹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搞得赵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对身旁的内侍道,“去御膳房看看,让他们准备点拿手的,国舅今天要在宫里用膳!”
曹佾连忙起身谢恩,然后再次坐了回去,对这个姐夫,他总是带着一丝敬意。
“听说,最兴来拜托你在国子监给他物色先生,有这事吗?”赵祯喝了一口茶水问道,“你是怎么理解,这小子的想法的?”
“二殿下自小就聪慧,别的孩童这个岁数还在四处玩闹耗费光阴,他就已经想去书院求学了,想起家里两个,两相比较,就有些自惭形秽!”曹佾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侧面用自己家里的两个儿子作比较说赵昕聪明,赵祯非常满意。
谁说这位曹国舅为人不懂交际?这不是很会说话吗?以后记得多说点!
别人真心夸奖你的孩子,作为父亲的赵祯自然也是很高兴,同时也等于在说,你们家的基因真好,那么小的孩子就想着去书院读书了,别人家的同龄人还在用尿和泥巴玩耍呢!
“你这个人,好好说话!”赵祯佯怒道,“哪学来的溜须拍马,一点不实在!朕就想知道他内心真实想法而已。”
这下难倒曹佾,心想,你当爹的都不知道,我一个没有血缘的舅舅,能知道啥?
“之前似乎听他说起过,就是那次,他让我将写好的锦囊捎给曹修的那次。”曹佾终究还是记起来,“那次他说,多了解一下那些恶邻的文化,也可以知道他们的品性,才能找到对付他们最直接的方法。当时我也没往其他方面想,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现在想来,他之所以要去书院,想必是想多学习诸国语言,以后交流起来也会容易点,国子监的几位教授,在通译方面不亚于鸿胪寺,甚至更加精进。”
赵祯点点头,认可他的解释,“那你觉得他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学习诸国的语言,又是为何?”
“倒是听他说过一嘴,当时张先生也在场,好像是说,不光他自己要学,皇城司的人也应该学,更容易融入对方,不易被对方察觉身份。”曹佾不敢隐瞒,继续说道,“当时微臣只以为是要通过商队和辽国西夏做生意,现在想来,恐怕更有一层深意。”
“详细说说。”赵祯忽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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