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国舅,价钱好商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哎哟喂!”这掌柜的还想继续纠缠,就挨了曹佾一拳,后槽牙都掉出来了,“曹佾,你敢行凶,我定要去开封府告你!”
“把此等闲杂人等搭出去!”管家终于反应过来了,居然敢直呼家主名讳,这还了得?
一众膀大腰圆的家丁将那掌柜的拖死狗一般拖拽出去,丢在府门前。
“三弟,到底发生了何事?”曹传手里托着盔甲跑了过来,“这是要去和谁打仗吗?”
“曹家因为阿姐的事情沉寂太久了,有些人都要跑到我们头上拉屎屙尿了,再不弄出点动静出来,姐夫也不好太过偏袒,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孰轻孰重还用我多说吗?”曹佾在管家的帮助下骑上战马,挥舞着偃月刀,“曹家的儿郎们,有人敢在曹家的酒肆闹事,那是官家信得过曹家,让曹家来经营,若是今天忍了,以后官家还会重视我等吗?阿姐的日子恐怕越发难过了!随我冲!”
曹府大门开启,一队满身甲胄的骑兵从府门中冲了出来,朝着城东方向而去,沿途众人发出一声惊呼,纷纷朝着两边散开,生怕被惊马波及。
“那不是曹家人吗?这是被征召出征了?”
“没听说哪边有战事啊!即便有,也轮不到曹家出马吧!”
“谁说不是呢?追上去看看,或许可以弹劾一番,曹家拥兵自重,这是要造反啊!”
...
曹佾一马当先,从旧曹门城门楼子穿过的时候,那些厢军吓得不敢露头,直到一队骑兵去往外城,这才有人前往开封府禀告。
陈六郎已经将马车赶进了附近的车马行里,赵昕则跟在张茂则身后来到一处酒楼二楼,这处酒楼从掌柜的到跑堂的似乎见到张茂则都很恭敬,原来皇城司一早就在这个位置布置下了个据点,赵昕不由的高看张茂则,人家不是不做,是早就安排妥当了。
“在下依旧不解,公子为何要教唆国舅穿戴甲胄手执凶器过来?不怕官家知道后,误会加深吗?”张茂则忍不住问道,从刚才就有这个疑问,刚才有国舅在场,他不好意思询问,现在这里只有他和赵昕两人,“曹家因为圣人的缘故,一直很隐忍,官家也觉得亏欠曹家,今天这般,是不是有些冲动了?”
“张先生还记得,这家酒肆为何而建?”赵昕不紧不慢道。
“自然是因为资助福田院,皇室不方便掺和世俗的事务,所以由国舅代劳。”张茂则很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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