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起身，开门离开病房，到在医院走廊......

估计一直如此！

安迪嘴角直抽。

欧米人的开放，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看不下去。

“幸好我喜欢的是男人.....查理！”

“哦，安迪，我的爱人......”

......

另外一边。

精武国术馆。

“最近来参观的人，好多啊......”夏凡看着夏夜记载的参观名单，挠了挠头：“不过怎么弟子数量没什么变化？”

“他们都只看了看，就再也没管。”夏夜幽幽一叹：“倒是拍视频的不少，完全就是把咱们当笑话了。”

无限制格斗火了之后，自然有无数人好奇。

许多短视频博主就专门过来探访打卡。

还有许多因为好奇无限制格斗而赶过来的人。

他们打的旗号都是‘参观武馆，对无限制格斗有兴趣’，让兼职接待的夏夜无法拒绝，只能在登记之后，带着他们进武馆。

可惜这群人根本不是来报名学习的，只是拍了视频就走，气的夏夜牙痒痒的。

“你们倒是交钱报名啊！”夏夜气鼓鼓的，银牙紧咬：“拍完就走算什么样子？”

不交钱报名不说，反而影响了武馆学徒们——没几个人能在一大堆摄像头下，还淡然的训练！

“这也是正常。”夏凡也叹了一口气：“其实咱们名气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但奈何武馆不是靠这样的名气来赚钱的啊！”

武馆是很特殊的行当，它能影响的，最多也只有一个城市的人。

毕竟外市人员不可能每天跑到别的城市来习武的！

实际上别说外市，多隔几个区就不会有人来习武了。

每天开车一两个个小时？

就为了在下班后去武馆锻炼几十分钟？

谁受得了啊！

而限定了范围后，网红效果直接降低九成！

这也是当初明明可以要求天河集团帮忙在电视、网上打广告，可夏凡最终还是选择了传单的原因。

当然，名气大了，对附近的人肯定有吸引力，理论上收纳人数不多的武馆应该直接爆满的。

但奈何无限制格斗的名气很大，却不是正常的名气啊！

开局学疯狗，起手先吐痰。

普通武术爱好者会选择这个武术吗？

和前世不同，这个世界武道昌盛，武馆数量繁多，真正能打的武者也有不少开馆授徒的。

以一打多的战绩，同样一大堆！

人们的选择多了，自然也挑花眼了。

无限制格斗的确很出彩，实战战绩也很不错。

但要人们压过对它‘不讲武德’的抵触来报名，短时间还是有些困难——尤其是在这个风头上！

当然，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学徒真的交钱了，准备学习。

只是这种报名更多是一时兴起，没多久又会退出......

再加上早先一些学习咏春的学徒坚持不住，开始放弃......

总体来讲，弟子数量变化不大，涨幅不高，只比之前多了十人左右。

“还需要持续不断的证明自己啊！”夏凡轻叹一声。

无限制格斗不好收徒的最大弱点，在于它不讲武德的特征。

必须要有足够多的例子证明无限制格斗的实战能力，才能让人们抛开成见，真正喜欢上这一门武术。

“所以我都在网上嘲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一个人来踢馆呢？”夏凡十分无奈。

这群所谓的‘大师’、‘宗师’、‘xx冠军’们，实在是没用。

只会嘴上说说，具体行动为0啊！

夏凡当然不知道前些日子那些‘参观’的人群中，有不少是其他武馆派来摸底的‘间谍’。

他倒是知道一点——今天街角战狼王明终于可以从拘留所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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