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衣服扣子也掉了一颗在我们院子里,对了,就是和他身上这件衣服的衣扣一样。”唐悦瑶指着阿顺的衣服说道。
阿顺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果然少了一颗,他立马红了眼,脸上青筋暴起,握成拳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眼睛咕噜咕噜直转,说是迟,那是快,他突然撒腿就往门口跑去,在场所有的人都一惊,两名离她最近的衙役飞速的拽住他,把他的双手往后一拉,痛的他直叫。
“想跑是吧?给我带到县衙去。”谢庆元大声喝道。
“所有与本案有关人等全部带到县衙接受问话。”谢庆元话音刚落便转身出了店。
被两名衙役架着的阿顺软绵绵的,早就被吓得浑身没有力气。后面的衙役按谢庆元的吩咐,带上所有的有关人等,一群人风风火火往县衙赶去。队伍的最后便是一群看热闹的乡亲,他们一路跟着队伍来到县衙,他们想看接下来的开堂审讯。考虑到小然姑娘声誉,谢庆元叫衙役疏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各位乡亲请回吧!此案不开堂审理。”
人群里议论纷纷,随即慢慢散去。
县衙的公堂内,谢庆元开始了对阿顺的审讯。
“阿顺,你为何要绑架这位姑娘?”
“我没有绑架她,大人。”阿顺眼神躲闪。
“那你刚才跑什么?谢庆元大声质问。
“我刚才过度紧张,加上心中害怕才跑的。”看到阿顺如此耍赖,谢庆元气的脸都青了。
“刚才已经有人指证你了,手饰店隔壁院子有你的脚印。还有你衣服上掉下来的扣子。”
“大人冤枉啊,我刚才想起来了,唐郎中他诬陷我,那天晚上我根本就穿的不是这件衣服……”阿顺正说得振振有词,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声音戛然而止。
谢庆元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哪天晚上呀?是不是绑架这位姑娘的晚上。”
“我……不是……”阿顺开始语无伦次。
“大胆阿顺,还不从实招来!这位姑娘身体没有大碍,你若现在招供,本官还可以从轻发落,你若执意撒赖,别怪本官对你用刑。”
谢庆元软硬兼施,阿顺终于崩溃:“求大人开恩,小人招供便是。”
原来这个阿顺年近三十又无父无母,一直都寄住在亲戚家,直到找到手饰店打杂的活,老板叫他顺带守店,才算有个能维持生计又可以临时落脚的地方。
但是要成家立业那是遥不可及,因为没有人会让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阿顺想到自己家几代单传,要是到了自己这里就断了后,他寝食难安。
那天他在手饰店门口卸货,刚好小然来济世医馆看病,年轻而貌美的小然顿时让他移不开眼,目光追随着她进了医馆,心里不禁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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