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门外有个郎中说愿意去赵村诊治瘟疫。”一个衙役进大厅传话。
“哦?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各个医馆传话了,带着这个郎中抓紧时间去赵村。”谢庆元快步走出县衙,门口站着的人朝他行礼道:“草民见过大人!”谢庆元定睛一看,这不是上次去看病的那家新开医馆的郎中吗?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唐悦瑶一惊:“这人居然是县令大人,那他上次居然还向我讨要免费的药,免费看病就算了,年纪轻轻的,连免费药那点便宜都要占。”
谢庆元看她眼神闪烁,马上想起了她的那双玉手:“这个女郎中还挺有胆色,在危急关头居然能冲在男人的前面。”谢庆元对唐悦瑶不禁有了一丝敬佩。“不过这女郎中的医术她是略有怀疑的,不过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她先试一试。”
为了赶时间,他们叫了两辆马车,师爷和另外两位衙役率先上了一辆马车,唐悦瑶便只能与谢庆元同坐一辆马车,窄小的马车内,两人面对面坐着,唐悦瑶想着他一个县令大人还那么贪小便宜,便不想与他说话。谢庆元忧心着赵村的事情,也无心与人攀谈,更何况他都不知道怎样与一个女扮男装的郎中攀谈。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场面略显尴尬。
算了,本姑娘不与他一般见识,唐悦瑶率先开了口:“大人,小人想问一下村里染上了瘟疫的人有没有集中隔离?”
“已经隔离了,不过由于上报的晚,患病的人已经不少了。”谢庆元答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唐悦瑶的眼睛。
唐悦瑶瞥了他一眼,心里想道:“还算是有点作为一个父母官应该具备的基本常识。”
车内又是一阵沉默,唐悦瑶见谢庆元似乎不太想与他多说,于是也不再率先开口,他把头靠在车厢上,回想着外公教她的那些诊治瘟疫的方法。
外公做了几十年的御医,全国各地爆发了瘟疫都会一级一级上报,遇到地方控制不了的疫情,朝庭就会抽调宫中的御医前去支援,而外公每次都在其中,因此,他见识了各种各样的瘟疫,并通过他自己的摸索,研究出了各种应对瘟疫的方法和药物。
唐悦瑶一直记得着外公曾经跟他说的一句话:“作为一个郎中,平时给人看病,治好的只是一两个人,如果能在瘟疫爆发的时候找到应对的方法,那救下的就是成千上万的人。”因此外公把所有有关瘟疫的诊治方法都传授给了她,就是希望她有朝一日凭借自己所学救万千百姓。
“郎中,到了!”唐悦瑶的思绪突然被谢庆元打断。她走出马车一看,眼前是一座破庙,破庙中或坐或躺着许多的人,不时还有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唐悦瑶立即拿出事先准好的特殊布块,叫谢庆元及衙役捂住嘴,减少传染的可能性,当然唐悦瑶很清楚,光靠防止传染只能防止瘟疫快速扩散,而已经患病的人却会病情日益恶化,因此必须找到治好瘟疫的方法和药物。于是,她对患病的人逐个进行检查,以便找到他们共同的症状,谢庆元远远的看着她在病人堆里穿梭,感觉她随时都可能传染或者已经传染。检查了一圈之后,唐悦瑶觉得这些人的症状已经和自己脑海中某种瘟疫的症状高度重合,如果自己没有出现诊断错误,十有八九就是这种瘟疫,于是她快速的开出药方交给谢庆元。由于人多药量开得大,谢庆元看着药单有点头大:“你确定是用这些药吗?”
“你不相信我?”唐悦瑶歪头看着谢庆元。
谢庆元盯着她的眼睛想了想,没有说话,转身吩咐师爷带人去药店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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