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先生,这么多的鲜血献祭,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置之死地而后生,对了,喝酒?”
“我不胜酒力的。”
“当然知道你不胜酒力了,所以教你喝嘛,来来来,你们几个也来。”
“……那就小酌一杯。”
“只能小酌一坛,对了,你们几个,也都是族长了吧?就算不是族长也无所谓,不想你们的族人死的话,把这小子的脸画一张回去,让你们的族人躲远点。”
“苏衡先生倒是护犊心切。”
“我不会出手的,叫你们小心的是那个小子本人。”
苏衡斟满一杯酒,凌信良就一剑暴起,把密不透风的妖兽墙击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未到登台期的修为,怎么在剑意这方面有这么高的造诣?”
“你们这些禁地里的妖兽,修为方面得天独厚,但是心境方面,在这充满了萧瑟的禁地里,始终比不过人类的。”
“那也未必,至少我认可的人类之中,只有包括苏衡先生在内的寥寥几人而已,心境再高,没有修为,也只是空谈,我们照样可以举手投足之间抹杀掉他。”
“修为可以慢慢提上来的,拭目以待。”
“自然,既然是苏衡先生的弟子,我让族人们远离便是,不过,苏衡先生为什么还让一个女人立在战场中间?”
“哼,你能说出这句话,就知道你还没有遇到让你动心的女人。”
“雌性不过是用来生育的,她们向我各种谄媚,也只不过是为了能诞下我这种强力血脉的子嗣,这是她们的荣幸,选择更为强大的存在,是生物的本能。”
“所以说你没有动心嘛,也有一些不想与你**的雌性吧?”
“那是她们不思进取。”
“哼,妖兽,你这话要是被那小子听见了,一定要和你理论一番,这么说吧,为什么我这么强大,那个小姑娘不选择我,而是选择那个未到登台期的小子呢?”
“无法理解。”
“等你理解了,你的修为就会进一步了,你看,那个小子的剑,在处理那些靠近那个小姑娘的妖兽的时候,更加的利落果断吧?”
“为什么?”
“当你理解获得力量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的时候,你能够获得的体验才会更多,你信不信,只要那些妖兽有一只伤到那个小女孩的话,那小子就会马上暴走?”
“我在禁地里,从小开始面对的就只有厮杀,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生存下来而采取的行动,所以暂时没有办法理解这种行为。”
“也是,大家处境不同,思考的自然也不同,看着吧,说不定你能在观战中理解一些东西。”
苏衡放下了酒杯,不再言语,而那几位妖族的大能也专心地看着凌信良和妖兽之间的搏斗。
确实,可以看到凌信良自己面对那些妖兽的时候,都是刻意放慢了步调,好像是在细心享受着这场战斗一般,而当那些妖兽有一点想要靠近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变得像是本能一般的利落干脆,领悟到的所有的战斗技巧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只求一击毙命。
即使会让自己因此受到一些伤害也没有迟疑,这让这些生性淡漠的妖族们根本不能理解。
他们不会知道,当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去搏命的时候,能够爆发出来的力量会有多么恐怖。
“苏衡先生,有几只接近你们人类登台期的妖兽也想要出手了,不阻止一下么?”
“无妨,不急。”
苏衡看着游刃有余的凌信良,还有有些畏怯后退的妖兽群们,想了一下,用大拇指的指甲割破了食指,弹出了几滴血液到阵法上。
阵法大亮,血雾飞涌,妖兽群彻底陷入了疯狂。
“苏衡!你丫的!”
“你自己说的,往死里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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