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那就劳烦段船长了。”
船上的日子,并不十分枯燥,总有些乐趣。
……
“黑衣人?你去找他们干什么?”
此时段流、陈玄德、王蒙和凌信良正在上次吃鱼的房间里,地上还有那条大鱼,鱼鳃还在鼓动着,生命力顽强。
在段流刚想下手处理这条鱼,就被凌信良叫住了。
“那天晚上他们中的一个人出面阻止了那个女人来着,我想过去道声谢。”
凌信良挠了挠头,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念怀的关系才让他这么上心,在那种情况下,能够出面就已经让他很是感激了。
“哼,没想到你小子还这么有礼貌,行,我看一下。”
段流当然不会拒绝,毕竟这鱼还是凌信良的。
他在指尖用真气凝聚出一根细长的针,从大鱼的脑袋那里刺入,如热刀入牛油一般丝滑,没有一丝阻碍。
大鱼反应过来,动弹了两下,接着就不动了,但是身体还是洁白如玉,没有一丝死去的感觉,看来段流说他这个在行不是开玩笑的。
随后又把鱼肚子剖开,流出了一地鲜血,不过提前摆上防水布了,不用担心弄脏房间。
“哦,有了。”
段流在鱼肚子里掏来掏去,终于掏出了一个东西。
“给你,拿这个过去就行了。”
段流把一颗白色珠子丢给凌信良,入手温润,带着淡淡的霞光。
“这个是?”
凌信良拿着珠子,有点迟疑,这东西可以当成谢礼么?
“虹鱼的珠子,对你们没什么用,就是好看而已,但是鲛……反正拿过去就是了,黑衣人他们会喜欢的。”
“哦?”
凌信良半信半疑,但还是收下了,这东西看起来比半条鱼好看多了。
“那我就先过去了,别吃完了,给我留点。”
凌信良起身,就要走了。
“等下,我也一起去。”
这时一旁默默不说话的王蒙突然站了起来,要和凌信良一起去。
嗯?这小子究竟搞什么名堂?
凌信良看着王蒙怪异的样子,有点纳闷。
“行,那王小朋友就和我一起去吧。”
王蒙这次没有出声抗议,让凌信良更加确定了这小子有什么秘密。
让我来一探究竟。
……
叩叩叩,凌信良敲响了房门,旁边的守卫仿佛早就知道凌信良要来,没有阻拦。
黑衣人开了门,看到凌信良,没有一点惊讶。
“小友过来找老夫有什么事么?”
嘶哑低沉的声音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凌信良俯身行了一礼。
“前些天多谢前辈出声相助,晚辈这是来道谢的。”
“呵呵呵,小友客气了,老夫只是一时兴起,不敢当不敢当。”
黑衣人轻笑起来。
“前辈说笑了,这是晚辈准备的一点谢礼,请前辈笑纳。”
凌信良拿出了那颗虹鱼珠,平平无奇的样子让凌信良有点忐忑。
段流那家伙不会骗自己吧?
“虹鱼珠?小友竟然有这种宝贝?”
没想到黑衣人竟然有点惊讶地出声道。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凌信良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错怪段流了,等等回去就不抢他的鱼吃了。
“小友有心了,这虹鱼珠我就收下了。”
黑衣人没有推脱,收下了这颗珠子,凌信良眼看大功告成,就要带着四处张望的王蒙离开了。
“小友留步,老夫有一事相求。”
“前辈请说。”
“小友请随我来。”
说完黑衣人来到两个守卫守着的房间,敲响房门。
房门打开,正是那两个身形娇小的身影,站在凌信良旁边的王蒙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起来有点局促。
“长老好!”
“参见长老。”
两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一个稚嫩可爱,一个成熟稳重。
凌信良看着王蒙,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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