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台说:“嘿,梅亨兄,半年不见,风采依然啊。”梅亨说:“嘿嘿,穗台兄何不是英风胜昔,霸气不减啊。”梅亨说:“看穗台兄胸有成竹,想必已找到合适的传人了。”穗台说:“嘿嘿,本来是有一个上佳人选,可惜却被下流小人破坏了。”梅亨说:“嘿,是吗?”
穗台说:“但梅亨兄放心,这些小事还难不倒我穗台,今日就由我的弟子作为传人出战吧。”梅亨说:“穗台兄的弟子。”潜伏哼说:“嘿,还以为是谁,原来只是楚翼那小角色。”一个庞大的黑影逼近,散出难以形容的气势,飞扬的斗篷也似要被他铁一般的肌肉挤破,令人无法相信这就是数月前的六道城主楚翼。楚翼说:“狂妄自大的小子,你将会为刚才一句话而付出惨痛代价。”潜伏哼说:“嘿,废话。”
梅亨说:“嘿嘿,难怪穗台兄信心十足,这数月来所下的苦功可不少啊。”穗台说:“彼此彼此,梅亨兄花在贤侄身上的心思也不少啊。”潜伏哼说:“嘿,太好了,杀败你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楚翼说:“就凭你?”潜伏哼说:“对,就凭我千夫莫敌。”
潜伏哼说:“唔。”“袍内破出的是什么?好浓烈的血腥气。”潜伏哼说:“楚翼,别在我千夫莫敌面前耍把戏,亮兵刃吧。”
楚翼用的不再是剑,而是刀,虽然不是天诛,但这刀所散出的浓烈血腥气,就如万戈争鸣,令人心胆俱裂,楚翼从何处弄来这一柄刀?而这形貌特异的凶刀,便是传说中最邪恶的凶器,人熊。
两个月前,楚翼尚未接受传功,却要先找寻合适他的佩刀。穗台说:“嘿,拔吧,你若有本事紧握天诛,这神兵便为你所用。”兵器之王天诛。楚翼说:“好,我就不信一柄刀也能难倒我楚翼。”楚翼亦知天诛之神异,不敢怠慢,运聚全力于双掌。楚翼说:“喔。”
穗台说:“嘿,死心吧,天诛乃刀中之王,你楚翼认为配用它吗?”楚翼说:“师父说得是,但刀决将至,弟子该以什么兵刃应战?”穗台说:“嘿,要刀有何难,随我来。”楚翼说:“师父,此地四野荒芜,一片阴森,若有好刀在此,为何竟没人到来将之取走?”穗台说:“嘿嘿,只因此刀会为主人带来不幸与灾劫,谁又敢来动它。”楚翼心想:不幸,灾劫?
穗台说:“侯霞世家本为名震江湖的大派,家主侯霞武在一次机缘得一好刀,本以为更增声势,谁知一年内门人亲属死的死,残的残,侯霞一脉从此没落。”穗台说:“而世人便将此刀视为不祥凶刀。”穗台说:“嘿,现在你敢将它据为己有吗?”楚翼说:“师父,有实力者又何会笃信鬼神。”“喔,好重的怨气。”
此刀乃出于百余年前,当时天下有两大铁链师,一为红齿,擅铸名剑,另一为艘鬼,以冶刀扬名,但江湖人却以红齿居首,誉为第一铁匠,艘鬼不服,立誓要铸出一柄稀世神兵,盖过红齿。艘鬼为人怪累,加以心生怨气,为求所铸兵刃惊世骇俗,竟以人胎紫河车为引,集数百死灵之怨气以铸刀,竭尽心血,终于大成,但此刀出世之日,却生异象,四周如万鬼齐鸣,怨气极重,而辗转百年,此刀多次易主,但得者俱家破人亡,死于非命,故世人视此为不祥之器,取名人熊。穗台说:“楚翼,你是凶星,这是人熊,刚好配成一对。”楚翼说:“好,徒儿就以此刀为师父出战。”
众人说:“哇,快退啊。”梅亨说:“唔,短短两月间,楚翼竟学会了穗台最厉害的刀招。”楚翼使出以血成气,万血成刀。
楚翼使出刀血四式天下有血。刀血本只有三式,但经穗台钻研改良,已练成楚翼如今所使的刀血四式。潜伏哼使出五脏之火,刀气合一烈火刀天。
楚翼使出天下有血。
潜伏哼使出烈火滔天。潜伏哼这半年的苦练果然没有白费,体内真火不仅有护体之效,辅于招式中更威力更增,与前判若两人。
第一回合过后,看来是功力悉敌,谁也占不了便宜。楚翼和潜伏哼说:“再来决一死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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