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独说:“枪魄乃师父所授,霸独就是如何进步,亦难望师父项背,徒儿此来是专程将枪魄交还恩师,望与恩师冰释前嫌,既往不咎。”霸独口中先训,但老大牛已知这徒儿功力已不在自己之下,这番前来认错,必有所图,自己虽无畏惧,却极有兴趣知道这徒儿打的是什么主意。老大牛说:“霸独,你求名,我爱利,你自当你的十强武者,我做我的徐粉之主,本已不相往还,你此来就只为送回枪魄?”霸独说:“师父爽快,徒儿亦不用兜圈,穗台已重出江湖,图谋称霸,师父虽与独善其身,但到最后,你认为那魔头肯留下徐粉这块肥猪肉吗?”老大牛说:“这又如何?”霸独说:“徒儿有一计策能让师父保留徐粉,不仅声名更响,兼且获利比以前更超百倍,只要我们。”
老大牛说:“哈哈,好,妙,妙,你这小鬼确已长大了。”老大牛说:“哈哈。不过,此计却对你有何好处?”霸独说:“巨利当前,徒儿还能有什么目的,只望从中沾些油水,有道独食难肥,想必师父也赚不了这许多吧。”手下说:“师父,别听这逆徒说话,他大逆不道,必另有诡计。”另一人说:“对,这厮狼心狗肺,师父别被他花言巧语的歪论所骗。”老不死说:“你们当师父是三岁小孩吗?”手下说:“呃,师父刚才,徒儿没这意思。”老大牛说:“我和霸独有话要说,你们先退下。”众人说:“是。”老大牛说:“哈哈,为师造梦也料不到有此一着,确是给你一言惊醒。”霸独说:“哈哈。”老大牛说:“只可惜我仍未有忘记当年你为着些微利益便愤然离去,更夺我枪魄企图灭我实力,妈的霸独,你以为凭你刚才那番话便可化解我们的仇恨吗?”霸独啊了一声。
老大牛说:“嘿,只是你今日既有胆到来认错,我老大牛岂无容人之量?你既已长大,大家便是成年人,那些如小孩般的琐碎恩怨自是不用再谈,为师说得对吗?”霸独说:“对,对极了。”老大牛说:“师徒同心,其利断金,外面的油水就由我师徒俩瓜分吧,我老大牛再加上你霸独,自必天下无敌,事不宜迟,立即进行吧。”老大牛是聪明人,亦是武林中另一撅以利益为大前题的江湖人,纵有天大恩怨,他亦可唯利是图而暂时搁下。老大牛于不老死身边早伏下探子,查得四风相约于桃花峡,便展开第一步行动,于半途截击同桌会主席。这一仗不仅显露老大牛实力,更要将同桌会实力雄厚的假象摧毁,以便取而代之。
霸独说:“现今江湖正面临穗台出关这一大浩劫,以同桌会实力,根本早已不配与三风联手,相反除圣纳兰与宗剑外,我师父可说已是天下第三霸者,绝对有能力取同桌会之位而代之,与各位合力对付穗台。”圣纳兰心想:霸独身为十强武者,实力无可置疑,而老大牛是他师父,有他们联手,自是更胜于主席,于我们战穗台更加有利。不老死心想:嘿,若老大牛这家伙当上新的四风,以我当日赠他徐粉的情,他日好处自是不少啊。宗剑心想:老大牛与霸独本有间隙,想不到为要取代主席而再次合作,但话说回来,若真有他俩助拳,对杀败穗台便更有把握。同桌会主席说:“哼,霸独,你胆敢在此疯言疯语,小窥我同桌会实力。”霸独说:“有何不敢,你同桌会还有何实力可言,就是要战我霸独,你亦无此能耐。”突然,一人说:“霸独,别对主席不敬。”
霸独说:“剑气。”霸独说:“是你流云剑。”流云剑对另一人说:“九五兄,霸独由我对付,你去保护主席。”九五说:“是。”
同桌会实力虽已大不如前,但仍有流云剑与九五这两大年轻高手,这次负责护送主席至桃花峡,却遭霸独阻截。眼见众人来意不善,流云剑与九五立时出手。霸独心知同桌会中以流云剑与九五最难对付,遂诱开二人,好等老大牛向主席下手。霸独只为骗过二人,无心纠缠,一经得手便即凭着预先布置的机关摆脱。摆脱二人后,便即赶往桃花峡相助老大牛,不料还未功成,流云剑与九五已赶至。九五说:“九五来迟了,未知主席被老大牛伤得如何?”同桌会主席说:“我没大碍,你们来得正好,给我好好教训霸独,叫他知道同桌会有没有实力。”
九五说:“为免老大牛再施突袭,九五便于此相护,对付霸独交由流云剑一人可以了。”不老死心想:啊,这流云剑竟可与十强武者的霸独一斗,实力绝不容忽视,再过数年,我的地位。宗剑心想:此人剑法自成一格,集中,西与东瀛剑学之大成,目光如此远大,他日必成大器。圣纳兰心想:人才,同桌会能撑到今日,此人功不可没,若能招揽过来,实在大妙。除流云剑外,九五亦是同桌会一大忠臣,一双铁笔以画意融入武功之中,每出一招即可如提笔作画,虽没出手,但那份出尘气度,亦足慑人。霸独说:“看我的霸独拳。”
流云剑说:“来得好。”双方凸起距离,只一瞬间,胜负便似有结果。
若单以内力而论,霸独绝对比流云剑优胜。但流云剑法灵动百变,无从捉摸,招式上,却是大胜霸独拳了。流云剑说:“霸独,是朋友便别逼我出真火。”霸独说:“哈,不见数月,你剑法又精进不少啊。”
同桌会主席心想:他们是朋友?流云剑说:“霸独兄,若再相逼,我只有拼尽一战了。”霸独说:“流云兄有道理,咱们再打下去只有浪费时间,就如你留在同桌会同样的浪费时间。”流云剑唔了一声。霸独说:“以你身手,若加入我们一起打江山,扬名天下,岂非有意思得多?”同桌会主席说:“别听这厮挑拨离间,只要效忠同桌会,定可将你捧成新一代接班人。”流云剑说:“霸独兄不用多说,江湖人自有江湖人原则,我始终是同桌会的人,做朋友的该明白吧。”流云剑当然明白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纵是朋友,为利益亦难保一日相争。九五亦清楚流云剑的心,与其在外面与巨浪搏斗,倒不如在同桌会这避风港内,无忧无虑的钻研武功。同桌会主席说:“说得好,我们同桌会以你为荣。”
老大牛说:“霸独,别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咱们办正事吧。”霸独说:“是。”老大牛说:“圣主,宗剑,老大牛素以两位为尊,而我现在的实力,相信两位也清楚了吧。”“由我来取代同桌会,意下如何?”同桌会主席说:“凭你便妄想取代同桌会,圣主兄,宗剑兄请说句公道话。”圣纳兰默言不语,显是已默认老大牛之言,只是不欲与同桌会起冲突。宗剑说:“大家既同为穗台而来,有着共同目的,又何用分彼此?”不老死说:“咳咳,老大牛的实力,我绝对相信,欢迎加入四风。”“多一个自己人入局,对老夫总有好处。”同桌会主席说:“妈的,你们一定会后悔今日的决定,我必将此事禀告领导人。”“走。”
老大牛说:“有今天开始,圣纳兰,宗剑,我老大牛和报至尊就是新四风。”老大牛刻意说出排名,显露他埋藏于心底的野心,他绝不会单单为此而满足,要做,总有一日要做到最高。宗剑说:“主席退出,实在可惜。”宗剑说:“言归正传,今日约大家到此,是商量如何面对穗台这魔头。”霸独说:“就由我作先锋,约战穗台吧。”“就算我不能将他击破,也好让各位清楚他的实力,抢夺先机。”
不老死说:“霸独何以作出这重大牺牲,难道你不怕死?”霸独说:“我也是人,怎会不怕死,但有时耻辱比死更难受。”圣纳兰说:“耻辱?这是什么意思?”霸独说:“若没有穗台,我便不会流落异族,饱受欺凌,更因为这魔头父亲而令我于江湖蒙羞,我霸独誓要杀之而后快。”众人吃惊说:“穗台是你父亲?”霸独疯了吗?他竟说出与穗台的关系,难道他不怕有着刀霸无敌刀相同的下场,在这个庞大的身躯内,到底隐藏着什么计谋?
机天说:“穗台爷,宗剑已约四风。”“而老大牛亦取代同桌会,成为新的四风,准备联手对付穗台爷。”穗台说:“我就怕他们不联手对付我。”机天说:“但,若将四风逐个击破,不是更好吗?”穗台说:“联手不连心,这又有何用?四风各怀私心,相互猜忌,联合起来只有钩心斗拱。”“结果,只会死得更快。”机天说:“消灭四风,一统江湖,看来指日可待,只怕,穗台爷的儿子刀霸无敌刀,会破坏大事。”“穗台爷莫忘,一字记之曰亲,胜败之间。”
穗台说:“助我的是儿子,阻我的便是敌人,敌人就只有一个下场,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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