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翼说:“五寨主放心,楚翼定守口如瓶,不泄露半句。”仕酷刑说:“嘻,我当然相信你啊,楚翼。”仕酷刑说:“嘻嘻。”楚翼说:“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办二寨主吩咐的事,失陪了。”楚翼此时总算稍为明白因帅贼闭关而群龙无首,各寨主私心顿起,纠集党羽以培植势力。马巡城寝室外墙,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影。马巡城一身寝服起床,帐篷内隐约可见人影,该是温情过后吧。
仕酷刑说:“三哥,以你的才智与权势,绝对在车冲锋那莽夫之上,又何须苦苦相让?”马巡城说:“六寨寇建基不易,有谓同舟共济,又何必自相争斗?”仕酷刑说:“不过,可并非每人也像你般义无反顾,到头来就怕你吃力不讨好。”马巡城说:“老二的性子我最清楚,他虽嚣张跋扈,但心里对老大还是尊敬的。”仕酷刑说:“三哥,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车冲锋一直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加上最近他身边还多了个心思慎密的楚翼,看来只待时机成熟,便有所图了。”“为了你我才假意靠近车冲锋这莽夫,现在既知他居心不良,若不先下手为强,到大势去时,便后悔莫及了。”“三哥,须防人不仁,紧要关头,当心最信任的人也被逼背弃你啊。”
仕酷刑说:“咱们六寨寇在老大带领下,南征北伐,历遍几许战役,才能有今天的日子。”马巡城说:“老大既将六寨寇交我暂管,我不但要坚守直至他出关,且要做得更好。”仕酷刑说:“六寨寇内全是无情无义之辈,我对你的忠告,希望你细心想想吧。”马巡城说:“五弟,若事实真如你所说,我亦不会怪谁。”“就算死,也希望能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楚翼说:“六寨寇的形势就如一个棋局,人就是棋子,包括我自己在内全都在隐藏实力,亦即是最后一步的杀着。”心想:禁地内生死未明的帅贼,粗莽淫欲的车冲锋,出手狠辣却偏偏苦苦相让的马巡城,还有那墙头草,左右逢源的仕酷刑。
楚翼自入寨以来,总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是有一个神秘的黑影一直在暗里窥探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而这黑影,很可能便是影响整局棋的关键人物。寨外的徐满,一直在水流旁静候楚翼的消息与下一步行动。徐满说:“还要等多久啊。”
徐满不是有耐性之人,每次等得烦躁难甚,便尽情投入练功以泄闷气。一人说:“这招无甚用处,若对方是高手,又岂会如木人般任你斩劈?”徐满心想:好强的杀气。那人说:“你倒有自知之明,这刀只可用来斩瓜切菜。”
徐满的鼻子虽没楚翼那么灵敏,但阵阵花香混合着某种异味,很易便可嗅出来。徐满说:“哈哈,我正闷得发慌啊。”不论是敌是友,徐满此刻实在太郁闷了,这人带着战意而来,正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看这人身披斗篷,头戴脸罩,虽看不出表情,但明显感到他在窥视着对手,到底是谁?难道就是楚翼感到那个一直在暗里观察着整个棋局,足以影响成败的关键人物?徐满唔了一声说:“别装神弄鬼了,来吧。”
能徒手硬接徐满的刀,足见此人双臂坚如铁石,外功强横。得知对方是高手,徐满攻势更紧,更转向其身体进袭。那人说:“没用的,看老子的绝招吧。”
冲锋陷阵。这不就是车冲锋的必杀招?难道他就是六寨寇的二寨主?那他为何要故作神秘,又为什么而来?这一连串疑问,暂时仍无法解开,现时只知道这人的拳招势如奔雷,将徐满陷于劣境。
一阵狂拳过后,徐满已双足陷土,若长此下去,只有束手就擒。徐满掷出佩刀,暂阻对方攻势,正是反击的好时机。神秘人仍硬砍其锋,丝毫不见狼狈。
徐满说:“该到我出招了。”
徐满使出徐满斩击。
神秘人看来亦料不到徐满有如此功力,微一错愕,已沉腰吐劲,欲发第二招杀着。徐满斩击无坚不摧,虽未能杀败神秘人,但亦已占尽上风。神秘人使出轰天雷。
神秘人拳劲惊人已极,虚空一击,劲达丈外,徐满被结结实实轰中。
神秘人说:“小子倒有两下子,看老子雷风拳最厉害的一招。”神秘人双拳一紧,两臂通红,身周气旋暗涌,隐带风雷之威,招未出,但声势已夺人心魄。
神秘人使出雷霆霹雳。砰然声中,犹如焦雷爆响,长空震动,单是声势,已不枉雷风拳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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