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说:“人称石老和尚,天下第一。”一人说:“天下第一臭屁大王乞人憎。”这古里古怪的和尚,虽于这令人黯然的环境下出现,但仍令梦若忍俊不禁。石老和尚说:“女施主请勿误会,贫僧外号鬼人憎而不是乞人憎。”石老和尚说:“问卜臭道,竟出口伤人。”一人说:“你这放屁也比别人臭的黑鬼,我有说错吗?”这人是问卜居士奈何道。奈何道说:“你这吃屎也不绝臭的,永不守时,一来便有理没理的动手,不知所谓。”石老和尚说:“臭居士,你嘴里放干净点,刚才我亲眼见到他要动手杀人。”奈何道说:“你见鬼才是,他只是为那受苦的女孩超渡,屠村的元凶是六寨寇。”楚翼心想:六寨寇?石老和尚说:“你怎知是六寨寇所为?”“嘿,你看到?那你是在场了,为何见死不救?”奈何道说:“你爷爷我亲眼看到的。”“你爷爷我还不想死,六寨寇哥哥穷凶极恶,又人多势众,若不是我机灵过人,早已变成地上其中一条死尸了。”
石老和尚说:“贪生怕死的臭居士,修炼一世也休想得道。”奈何道说:“酒肉和尚,好色又爱吹牛,遇事必迟,你还有什么戒条没破啊。”楚翼说:“在下楚翼,敢问两位是否人称武林字典,无所不知的妙僧,奇道前辈。”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楚翼不由想起江湖中两个人物。石老和尚说:“哈哈,有见识,有见识,正是我。”奈何道说:“哗哗,应该是奇道,屁僧才对。”楚翼说:“在下冒昧,想请教两位前辈一事。”两人说:“说吧。”楚翼说:“六寨寇是否就是以帅贼为首的匪党?”石老和尚说:“嗯,六寨寇主寨建于树穴峰,论势力,它不及四风的落不黄旗,同桌会,宗剑与楼请。”奈何道说:“它能于四风之外树立势力,主要是因为主寨设于列强统筹外中空之处。”
石老和尚说:“而且帅贼聪明得很,一向严禁下属与四大势力作对,亦不与任何一方结盟。”奈何道说:“所以,在无利益冲突下,逐渐便成为四大势力下的平衡点了。”楚翼说:“对了,我就是要这样。”“六寨寇的树穴峰,就是我们最理想的建基点。”徐满说:“好,我就斩下六寇人头,取下六寨寇。”众人说:“对,咱们一起去,也好为民除害。”徐满说:“很好,马上起行。”楚翼说:“徐满,等等。”石老和尚说:“哈哈,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奈何道说:“六寨寇人强马壮,精兵逾千,加上地拒险要,又岂是你要取便取,不同你要放屁便放屁啊。”楚翼很冷静,他在留心倾听僧道二人的说话。石老和尚说:“嘿,况且六大寨主亦非泛泛之辈,算是十强武者其一,要独力削灭六寨亦难办到啊。”奈何道说:“凭你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攻占六寨啊,嘿嘿。”
徐满说:“凭我的信心,十强武者做不到的,不等如我亦做不到越难的事,我越要干。”僧道二人眼见徐满的坚定神态,忽地将笑容收起了。徐满,他就是有这份气魄,能激发人血脉奔腾的气魄。奈何道说:“明知不可为而为,有趣,有趣的臭小子。”石老和尚说:“有志气,够胆色。”“敬你一口酒,交你这个朋友。”徐满说:“好香的酒。”石老和尚说:“哈哈,喝下我的酒,便是我石老和尚的朋友。”“在拾荒寨出来的人,确有点道儿。”徐满说:“你俩早已知道我们是谁?”
奈何道说:“看刀霸在你手上,便知你是徐满,而那便是有智有谋的楚翼,错不了的。”石老和尚说:“正所谓知已知彼,要去亦不急于一时,待我指点你们一下吧。”楚翼说:“恭听两前辈指教。”石老和尚说:“唔,该由何处开始,嗯,是了。”“就由六寇的老六三不像开始吧。”一场火计令来攻的五千精英杀伤逾千,更将众人分成两截。被困于内的,无处可逃,只能任人宰杀,瞬间只余下约二千兵马。
当中又以震宇岳统帅的十大镖局联盟首当其冲,伤亡最为惨重。眼看儿子双目被挖,四肢反折,震宇岳那禁得住心头的怒火。震宇岳说:“还我儿来。”三不像说:“嘿,要还你不难呢。”震宇岳说:“儿啊。”三不像说:“哈哈,你的刀法妙极,杀自己的儿子有如斩瓜切菜。”独子被自己所杀,这份伤痛又岂是说话所能形容,震宇岳怒发如狂,祭起生平绝学,爱子的尸首亦被搅碎。说:“还我儿命来。”三不像说:“还给你也不难呢。”
金刀来势凶猛,但三不像毫不犹豫,抢身便进。硬接多刀,刀刀入肉见骨,但三不像始终无半分畏惧退避之意。别看三不像身形庞大,展动身法竟是灵活矫捷,毫不迟缓。三不像说:“你的分尸斩分不了我,不若看看我的分尸煞吧。”
五寨主仕酷刑。奈何道说:“六寇的老五,专责刑部,他有一百零八种叫人痛不欲生的刑法,称为乐极之刑。”石老和尚说:“这个生儿子也不会放屁的老五,倒有点真功夫,一双精钢刺钩,杀敌无数,碰上他可要小心他的二十三路煞冥爪。”“至于老四炮连环,是帅贼的同胞三弟。”
奈何道说:“别看他一对铜锤舞起来虎虎又威,实际上只是个不学无术,好大喜功的家伙,是六人中武功最差的一个。”“我说他手上的只是对烂臭豆腐锤,对付喽罗还可以,碰上真高手,可威风不来了。”捕头九屠,十指纤如女性,所用的兵器是夺魄神针。九屠说:“你的头虽只值十万两,但胜在易赚。”炮连环说:“赚你妈的。”铜锤非但震不退银针,反被其绕锤而上,打在双肩上。
九屠说:“嘿,十万两手到拿来。”柔丝缠在炮连环颈上,只要稍一发劲,肯定人头落地。炮连环说:“二哥。”马巡城亦是帅贼与炮连环的同胞兄弟,排行第二。九屠说:“我道是谁,原来是五十万两的人头。”
马巡城说:“九屠交给我,你去助众兄弟杀敌。”炮连环说:“是。”没有人不知马巡城的枪绝厉害,九屠忙严阵以待。九屠半点不敢分神,目光如鹰紧盯枪尖。高手过招,胜负于弹指之间,当然,也得看决心与自信。马巡城便是一副满怀自信的表情,胸有成竹。九屠说:“机会来了。”平实无锋的枪尾,就在九屠要进攻时,将他的身躯穿透了。
马巡城说:“只顾盯着枪尖,大笨蛋。”马巡城故意以枪尖直刺九屠,令其全神贯注,到避过枪头稍有松懈时,才发觉枪尾始是杀着,好聪明的三寨主。二寨主车冲锋。武功仅次于帅贼,练就一双刀枪不入的金刚臂,配以风雷掌法,所向披靡,剽悍粗狂,但为人好色。空空愁说:“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回头是岸吧。”车冲锋说:“佛你娘的,连女人也不能碰,还当什么奶奶的男子汉。”空空愁说:“罪过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车冲锋说:“贼秃,你一生也没尝过女人滋味,今日就送你好好享受吧。”
空空愁啊了一声。和黄大盗藏陈看到眼前景象,开始后悔自己今天为何要来这里了。他眼前的冲锋车,实在太可怕了,不但逼得空空愁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更能随手击杀旁人,游刃有余,毫不费力。
车冲锋使出冲锋陷阵。说:“不知死活的秃驴,竟敢惹我们六寨寇。”
车冲锋说:“操你妈的。”主帅相继阵亡,余人那还有战意,争相走避,溃不成军。奈何道说:“已说过五寇的特性和武功实力了。”徐满说:“那大寨主帅贼呢?”奈何道说:“帅贼二十岁成名,一身横练外功,坚如铁石,但奇怪的在年多前忽然闭关,寨中事务全交给二弟马巡城管理。”徐满说:“有挑战性,就看我披荆斩棘刀霸立威吧。”楚翼说:“徐满,你不用去。”徐满说:“什么,你对我没信心?”楚翼说:“我对你有绝对信心,只不过这次我们的对手,并不是一两个绝世高手那么简单。”
楚翼说:“六大高手与逾千贼众,不易对付,无敌刀前辈既将弟子交托予你,无谓白白流血。”众人说:“我们全都不怕死。”“一可为民除害,二可建基立业,就算刀山火海也绝不皱眉。”楚翼说:“我意思是要以另一种方法取六寨寇,不用费一兵一卒。”奈何道说:“乞人憎,看来天下间还有比你更响的臭屁啊。”石老和尚说:“别再乱改我的大号。”徐满说:“楚翼,我相信你说得出便做得到。”“你已胸有成竹。”楚翼说:“徐满,你也放心,我会为你安排强者之战。”“对,不过独闯六寨寇的不是你,而是我,我们就合作粉碎六寨寇牢不可破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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