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腿刁诡莫测,从绝无可能的方位出脚,既快且劲。
徐满使出回落回旋刀法连环三叩首。虎虎声中,三道厉芒劈空了,手绝魔疯的身法委实奇幻飘忽。手绝魔疯说:“你死定了。”徐满啊了一声。半空中的手绝魔疯,在全无着力点之下,竟可遽然加速。
使出冥幽鬼腿冤鬼缠身。冥幽鬼腿招如其名,死缠不放,如索命冤魂。
手绝魔疯说:“回落回旋刀法对我没用的。”“据我所知,你该还有一招最厉害的刀法。”
手绝魔疯衣袖甚长,铁链虽断,仍看不到内中秘密。徐满说:“出手吧。”手绝魔疯说:“好,是你逼我用双手的。”手绝魔疯双手之快,难以形容,但见两条灰影翻飞急舞,带出绵绵柔劲。
柔劲巧妙无伦,瞬间竟夺过徐满佩刀。手绝魔疯说:“侮辱手绝魔疯的人,罪该分尸。”
手绝魔疯说:“我的一双宝贝,要你们暴露风尘,实在太委屈了,待会杀光他们,定替你沐浴香薰。”双手终于展现了,但见白肤胜雪,纤巧细长,手争间有接驳痕迹,明显是移植了女人之手。一双美丽的手驳在一个阴邪怪气的人臂上,看得人毛骨悚然,那份恐怖与呕心的疯态,莫可言喻。手绝魔疯说:“啊,血迹。”徐满溅出的血沾在手上,手绝魔疯大为紧张,忙即抹掉。楚翼心想:我算错了,他双手并非弱点,却恐怖得无法接受,这疯子,深藏不露的惊人手绝。徐满的佩刀被抛飞屋外,只有随手抽出无敌刀所交托的刀霸。
手绝魔疯说:“嘿,好啊,一起来吧,倒省回不少时间。”楚翼心想:手绝,爱手,最强的双手弱点。刀剑同时攻至,却遇上一股怪异柔劲,猛地偏离。
手绝魔疯说:“嘿,一双一对,一同死吧。”楚翼说:“还记得我们在酒窑,野狼扑杀猫头鹰的故事吗?”徐满啊了一声。徐满心想:野狼光以小狼诱猫头鹰扑食,然后突然扑杀,莫非楚翼他想。楚翼说:“嘿,手绝,你双手白如冰雪,真的很美啊。”手绝魔疯说:“当然。”楚翼说:“若为男人服务,定很快活请借双手一用吧。”手绝魔疯说:“你敢侮辱我的手。”手绝魔疯明知楚翼乃用激将法,但眼见二人已非自己之敌,也不理许多,杀意暴升。
手绝魔疯说:“就用这双手把侮辱它的人分尸。”楚翼喔了一声。楚翼早有准备,中招同时,猛地紧抓双手。手绝魔疯说:“你。”
这就是野狼的故事了,楚翼充当小狼的角色,而负责扑杀的大野狼便由徐满担任。血柱如箭,手绝魔疯没有痛楚,因为双手不属他身体,但却比斩下自己双手更难受,这是他深爱的一对手。和一段过往的梦。梦来自一个绝艳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梅儿。但,他们的开始,就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梅儿跳得一手曼妙舞蹈,而且长有一双白玉般的手,他们很快便堕入甜蜜爱河,直至。梅儿看到手绝魔疯那双天生畸形的怪手,这个梦破了。
刺耳的尖叫声后,是一幕血腥场面,手绝魔疯如发狂的杀了梅儿,却留下一双玉手。误会到此解开了,手绝魔疯深爱的原来并不是梅儿,而是这双自己绝不能拥有的玉手。这双令他痴情的手,他要永远珍藏,将它紧紧的抱在怀内。手绝魔疯被砍掉双手,人已疯狂,完全丧失战斗力,因为他太爱这双手了。手绝魔疯说:“不,不要离开我,回来,回来啊。”“回来,不要离开我。”楚翼喔了一声。
楚翼说:“请借双手一用,哈哈。”徐满说:“刚才那怪物说已一剑贯穿你心房,到底什么回事?”楚翼说:“那是秘密,曾助我两次死里逃生的大秘密。”徐满说:“既然如此,那就别说吧。”楚翼说:“当然,若被仇家知道我心房是天生偏右的话,再多十条命也不过死。”徐满说:“偏右?”两人哈哈大笑。楚翼说:“能死里逃生,刚才一仗我们合作得太精彩了,若有美酒在旁,定破例一尝以作庆祝。”徐满说:“唔,若要攀杯庆祝,倒不如待我们开帮立派,鸿图大展之日喝他个三日三夜。”“不用争持了,待会先饮一杯,待立派之日再痛饮三日三夜吧。”楚翼说:“好,哈哈。”
一座废弃已久的庄园,门庭破落,败瓦颓垣,但观其偌大的建筑,可以想象昔日亦必曾显赫一时。但今日,阴森恐怖如人间地狱。地府般的地方,却极不协调的设了一桌酒宴,宾客亦已入席。若说入席宴会,不如说是九具骷髅客人,而十人桌上,悬空了一个座位。厅内,弥漫着令人不安而重复的喃喃话声。“去是死,不去也死,原来终归都是死。”“去又死,不去又死,终归也是死。”
“红门宴,轮流转,善恶到头黄泉见。”“红门宴,红门宴。”“红门杀宴,九死一生。”一人说:“欢迎各位出席红门杀宴,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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