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相公若是还在官场上,总归有些顾忌,并且还得遵守官场上的规矩不会乱来。但若是真把他逼的辞官,那他报复起来时,自然会动用一些非凡手段。甚至不仅报复对手,连他们的家人、后代都能被波及。石仲魁见宝钗的眉头舒展开了,一把搂着她坐到软塌上。羞的宝钗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依的在石仲魁胸前打了几下,却又没有离开的意思。莺儿倒是很有眼力,忙让香菱把小丫头们赶出去,只留自己和香菱在一旁服侍着。石仲魁笑哈哈的搂着媳妇亲了几下,这才继续说道,“至于外人窥视我石家的家传功法,不是为夫看不起天下人,实在是为夫自信,来一个我便砍了一个。”宝钗看着自信满满的石仲魁,不由激动的双眼迷离,满心都是爱意的紧紧搂着石仲魁的腰。一旁侍候着的莺儿和香菱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石仲魁愿意,保管能把主仆三人全抱上床。“相公。”听到宝钗的呢喃声,再看着她一脸迷离、潮红的双眼和脸蛋。本来还想着只是和宝钗说说话,便去书房和通灵宝玉好好聊聊的石仲魁,哪里还忍得住。再说之前就被白海棠勾的心痒痒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没多久东厢房这边就响起来了猫叫一样的声音。几个一直盯着这边的迎春屋子的丫鬟听了后,不有撇撇嘴。暗道老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些风流不羁。这若是换个人来,保管会被这些个小丫鬟骂成下流。本以为老爷会要好久时间,却没想到半个时辰没到,就见石仲魁披着外衣快步走了出来。正当这些丫鬟们觉得奇怪,或者暗自想着老爷是不是不在状态时,西厢房迎春这边没多久,也响起了猫叫声。等石仲魁洗漱好,服侍他沐浴的琥珀和珍珠连去卧室外的小屋子,都得叫人进来扶着才行。而迎春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两炷香后便疲倦的只能紧紧搂着石仲魁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四五点左右,石仲魁不用人叫,仅仅休息了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感觉迎春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抱着自己酣睡,本想起床练武、练神行之术的他,想了想后,干脆把晨练时间拖后一两个时辰。却没想到迎春睡醒之后,见石仲魁还抱着自己躺在床上,吓得尖叫一声。忙把早就等在卧室外的琥珀和珍珠喊了进来,服侍石仲魁起床、穿衣洗漱。而且便帮石仲魁穿衣时,迎春还急的差点哭了出来的嘀咕着‘该死’之类的话。甚至不管石仲魁如何安慰,迎春始终都是一副愁苦和后悔的表情。等石仲魁拿着剑,在宝钗屋子里的莺儿、香菱陪伴下炼武时,便见迎春急匆匆的带着人去了东厢房。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宝钗认错去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对古人来说,可不仅仅只是早起。对一个诗书传家的家族来说,闻鸡而起才是家族兴旺的前提。石仲魁笑着摇摇头,心里也没打算去管这事,免得自己介入反而会激起两个老婆的矛盾。早饭过后,石仲魁见两个老婆还是没出来,只能先去正堂见早就等在那边的贾琏、贾珍和贾蓉。“恕罪,恕罪”,一看到贾琏三人,石仲魁便率先开口道,“昨夜本想早点休息,却没想到接二连三有事找上门。一直忙到天快亮了,才得空眯了一会,却没想到忘了吩咐人叫我,一觉便睡到现在。”贾琏、贾珍和贾蓉当然不会多问,而且心里还误以为昨夜必然是阴司的人拿不定主意,不得不上门询问石仲魁,这才忙了一夜。“贤弟客气,是我等来早了”,贾琏笑呵呵道,“昨日贤弟忙了一天,反倒是哥哥我和诊大哥、荣儿觉得心里有愧,帮不上贤弟。”石仲魁哈哈一笑,忙把话题转移到送去泰山大帝那边的礼单上。自己昨夜睡的好,也舒爽的不行,但于顺却是实实在在的带着人忙了一夜。而且礼单上看到的只是数字,但实际上几十但的礼物,哪里有那么容易准备,更别说还是夜里。等于顺和贾家那边的几个管事对完账,石仲魁不由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跟着自己的莺儿道,“告诉两位太太,赏顺儿和前院的家仆一个月的例银。”于顺等人大喜,忙跪在地上道谢。贾琏、贾珍又是一顿马屁,石仲魁笑着摆摆手,看来经过昨天的事,贾家上下对自己的态度全都变的更加恭顺起来。随后上百人挑着各色祭品,一路浩浩荡荡的往文昌帝君庙而去。第203章没第二个选择趁着坐在去帝君庙需要不少时间,石仲魁坐在轿子里,手拿着通灵宝玉想了想后。心里一动低声问道,“不如我为你在帝君庙里,某个差事。即便那癞头和尚、坡足道人找上门,他们也不敢在文昌帝君庙里乱来。更别说,万一你得了帝君的赏识,今后修炼有成飞升天庭时,也不用担心没个靠山。”通灵宝玉听了这话,果然就如石仲魁想的一样,根本没犹豫便一口答应了下来。甚至还开玩笑说,若是自己还挑三拣四,那就是天下第一蠢蛋。石仲魁哈哈一笑,本来以自己的想法,帮器灵上天庭很可能会暴露自己活得补天神石的事。但仔细想想,除非弄死器灵,否则不敢他是上天庭,还是留在这个世界,都有暴露的可能。送他去文昌帝君身边,一不用担心被人威胁,二则文昌帝君管着文教之事,用不着降妖除魔。可以说,跟在他身边办差,只有安逸而没危险。人一旦安逸了,就不会起争斗之心,更会患得患失的不敢打破现状。而且器灵躲在文昌帝君庙,那癞头和尚,坡足道人本事再大,也别想找到他。都不需要等三五十年,三五年后,石仲魁自信自己应该就能突破到金丹期。到时候玄离剑在手,又学修炼成剑典,保管让那和尚、道士有来无回。到了帝君庙外,还没下轿,便听到大嗓门的薛蟠哈哈大笑的声音。随后轿帘被人掀起来,薛大脑袋那个胖乎乎的脸,便出现在自己面前。“哥哥,有好事也不知道叫上兄弟我。”薛蟠一开口便是责怪,石仲魁也不好因为这事就骂他。便听贾琏笑骂道,“昨日事情急,又出人意料,哪有心思想到你。再说,即便叫上你,你又能帮什么忙?还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干瞪着眼睛,傻愣住什么事都帮不上。”薛蟠顿时嚷嚷着闹腾起来。石仲魁也不管他和贾琏如何争辩,走下轿子,便见周围人山人海。顿时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半月,就是今年的县试,此时又是年节期间,来文昌帝君庙的人真不要太多。而附近的人看到真的是他,瞬间就热闹了起来。但凡是读书人或者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举人,无不对着他拱手行礼,口称见过‘六元公’。石仲魁忙拱手,对着四周回礼。随后眼珠子一转,走向几个明显有一定声望,穿着儒袍的中年人。再次拱手后才笑着道,“见过各位贤达。”“不敢,不敢,当不起六元公如此称呼。”几人忙一揖到底,这才满面红光的笑着道,“末学后进见过六元公,今日能得见六元公,实是三生有幸。”“前辈客气,却是本官一时忘了2月初便是应举月,如此大张旗鼓祭拜帝君,实是扰民。”石仲魁其实根本不需要喊这些举人、秀才前辈。科场一向以名次轮高低,更别说这些人连进士都不是。但还是那句话,谦虚点总归不是坏事。否则读书人嫉恨你时,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造谣、诽谤,甚至编故事都是常事。最怕的便是借着写名人传记时,来个九真一假,以至于后世根本辨不出真假。即便石仲魁是六元魁首,一生都会被正史记录,但比起小说、传记、花边趣闻和戏曲。正史的传播度基本等于0,民众听多了,反而会觉得正史才是假的。所以深知这些的石仲魁,对上,一向是惹我了,有好处便怼。对下,那是尽可能的谦虚、亲民,并且绝不做妨碍、损害大多数人利益的事。反正即便是熬资历,升官的速度也不会比其他人慢。更别说,自己也不缺立功的办法。而且今日越是客气,这些人回去后,越会加倍的推崇和帮他在士林中营造出更大、更好的名声。果然,周围的读书人见他姿态摆的如此低,激动的脸都红了起来。“六元公哪里的话,您也是读书人,我们能来拜见帝君,没道理您就不能来。再说,以六元公天下魁首的身份,您来揭见文昌帝君,实乃崇儒尊道,向天下读书人和生民做表率。”这话一出,周围的读书人和平民不由附和着连连点头。明星效应石仲魁当然懂,所以他也不再客套,笑着对众人拱手,“既然如此,那本官今日便当仁不让。先各位一步,求一求帝君老爷,护佑我大周文教大兴,在场的各位贤达心想事成,最好有人一举夺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