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分身术需得元神出窍，对法力有极高要求，我记得须菩提前几天才教你，当时考问你还说不会，这才多久你就学会了？”

无支祁有些吃惊，差点被刚刚咽下去的枣子噎到，这妮子怎么突然开窍了，不仅法力见涨，连学东西也如此神速了？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东海海水要倒流了吗？

“我一早就会了，不过是一个小法术而已，有什么难的，也值得你这么吃惊？”落红雨只是耸耸肩向无支祁说道，“我推说不会是不想菩提老儿又来叫我学新法术，不想听他一直在那里叨叨，你可不能在他面前揭我的短，不然以后有什么好吃的我可不分你了。”

“哈哈哈哈，我却不是那等有闲心爱嚼人舌根的人，只是稀奇，从来只听说弟子求师父传道受业，没听说过师父求着弟子学本事的。”

无支祁便也笑一笑，自顾吃着青枣，同落红雨说话，“都在传说须菩提是得道真神，能做他的徒弟是别人修也修不来的福分，都争破头皮要拜他为师，怎么到了你这里却嫌他教的不好，不愿修习？”

“这倒不是，他其实是个很好的老师，只是他教的都不是我想学的，拜他为师原也不是我情愿的，只是当时形势所迫……大概是我和他没有师徒的缘法吧……”

落红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说不出不想听从须菩提管教的理由，平心而论，须菩提作为师者对落红雨尽心尽责，所知所学无不倾囊相授，但落红雨就是不喜欢他，记恨他骗自己签订契约，害自己失去自由，说到底大概也只是少女内心的叛逆在作祟吧。

“算了，提这些作甚？这青枣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就都吃了？”落红雨不想再提及须菩提，只闷闷的敷衍了几句，转头问无支祁还要不要枣子。

无支祁便又抓了几颗青枣，向落红雨说道：“行了，余下的都归你了！话说你先前寻我是要问个什么事来着？也怪我吃了几盅酒，忘记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