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他把宿醉的好哥们送回他家的时候,那时候那个男人的月份还没有很大,小腹只是微微隆起,后面在好哥们的诉说下才知道,那是他的亲母父,而他亲爹在外面有另一个男人,两人最近正说着离婚的事情。
“你说,要离婚了还搞出这么一个孩子来,让我怎么办?以后还不是得我照顾他,烦死了。”
好哥们对这个母父态度恶劣,时常夜不归宿。而沈柯只是听着,再次见到是他给逃课的哥们送作业的时候。那时候那个男人的肚子已经隆起明显,每走几步都要扶一下腰。
哥们不在,那个男人留他下来吃了一顿晚饭,饭桌上,男人向他打听哥们的情况,他一一说明,但视线却不断地停留在男人的孕肚上。
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梦到那个大着肚子的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用粗大的鸡巴在他窄小的花穴里抽插,逼得他向自己求饶。
之后,沈柯便时常拜访好哥们的家,随着他孕夫爹的孕肚逐渐变大,好哥们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他经常看到男人面对儿子在电话那头的辱骂,默默流泪。
而父母经常在国外旅游的沈柯也找到借口,交了房租在男人家里住了下来,他开始趁男人出去买菜的时候,在这个家里的各处安装摄像头。
他病态地在屏幕面前窥视着孕夫的一举一动,包括孕夫深夜被孩子的胎动挑起欲望,却只能揉揉肚子夹紧双腿继续睡去,亦或者,他在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露出来的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还有,孕夫时常半夜做春梦,而后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声喘息和求饶声。这也导致他经常对着屏幕里的孕夫打着飞机入睡,并且在梦里艹到孕夫花穴外翻哭着说不要。
“小柯,你睡着了吗?”
“叔叔,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