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上孕o长官突然发情 被下属爆C 中途接电话,边打电话边C(1 / 2)

('“导弹已发射完毕,操作人员可以返回母星。”

面前的显示屏提示着可以回程的消息,郁熙松了口气,随后他见了一眼四下无人,便悄悄地将手伸到腹部,轻揉起来。

“嗯...嗯”

他的肚子比起寻常a,有着几分不明显的隆起,揉了一会之后,依旧是涨得难受,他又观察了下四周,整座飞船只有他和顾酒两人,而在外人眼中是o身份的顾酒,其实是他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见顾酒还在另一个造作台上捣鼓,他偷偷将自己腰腹处缠绕的白布解开,瞬间一个硕大的孕肚露了出来。郁熙已是到了孕晚期,但迫于家族压力,他在外人的身份是a,并且是这艘军舰的舰长。

而顾酒则是他找来的形婚对象,他为了家族,也被迫包装成o的形象。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唯一的这个孩子,也是之前发情期的产物。

到了孕晚期,他不时也会有些欲望,虽然他在外人眼前佯装得神情严肃,不近人情,但背后属于o独有的母性特质也不断地在影响他。例如每天涨得生疼的胸口,以及时常深夜会莫名被勾起的性欲。

但他并没有放纵自己,只是夹紧双腿默默忍受着,顾酒问他,他也只道没什么。

肚子释放之后,孩子没再翻滚闹腾,倒是他,因为孩子的头顶到了下腹部的敏感区,身下又开始湿了起来,而他上飞船前给自己打的那一针抑制剂,也慢慢没了功效。

“长官?你没事吧?”

在一旁的顾酒嗅到一丝郁熙独有的信息素味道,察觉到不妙,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一过来便见到的是,郁熙白色的制服已经被孕肚撑得快爆开几颗扣子,而他往日严肃庄严的脸上,此刻难得地露出了一丝难堪的绯红,并且胸前也是湿润一片。没一个a看到自己的o能没有冲动,顾酒也是,身下的性器也开始不安分地挺立起来。

不过郁熙在他心中留下的形象一贯是不容玷污的,他只能咽了咽口水。

“长官,孩子又闹你了吗?”顾酒将手伸向了郁熙的肚子,开始帮他小幅度地按摩起来,顺便在脑海里,回忆起二人第一次上床时候的样子。发情期的郁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会将自己的手牵到他的身下,求自己抚慰他的那处花穴。

这样想着,顾酒按摩的幅度不自觉变大了起来,他的手带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抚摸在郁熙肚子上,让他敏感的身体又多了几分反应。

郁熙想开口让他停止,但自己身体一阵阵的反应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的抚慰。顾酒的手已经逐渐往下,在他小腹处开始摩挲,他只觉自己孕后期的身体快要失禁,只能开口求他慢一些。

“轻,嗯...轻点。”

郁熙的话让顾酒如梦初醒,才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长官,他心存敬畏地放缓了手指动作的幅度。

但这下,是郁熙的身体又开始欲求不满了,不过他刻在灵魂的自尊告诉他,要学会隐忍,他曾经从a星的战争死人堆中爬出,不去求任何一人。现下,他也不可能去求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四层阶级的小士兵,即使他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他又板起一张严肃的脸,但他无法隐藏的是身下已经因为a的接近,已经自动开始分泌蜜水的花穴,他将大腿微微夹紧,想缓解一点不适,但花穴反而因为得不到抚慰,更加空虚了。

“你,你去帮我拿些抑制剂。”

郁熙勉强将自己的话语恢复了正常的音调,但这句话结尾忽而升高的尾音已经出卖了他。顾酒见此,心中的邪念升起,他故意将手又往下探了探,力道也大了些,而后见郁熙面色潮红,他才佯装正经地回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官,之前舰里的抑制剂过期了,被拿下去了,新的还没换上来。”

“什,什么?嗯...”郁熙只感觉顾酒的大手离他空虚的花穴更近了,微微重的力道摸得他敏感的身子接近高潮,他拼命隐忍着,但身体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往那只大手上撞了一下,随即口中发出了一声细喘,身下的裤子也湿润起来。

“长官,你怎么了?”

顾酒话里话外佯装着不知情,但他手上传来的湿意,让心中已然明白,眼前人已经在他的抚慰下高潮了。

他看着郁熙已然湿透的制服裤,仿佛已经能透过此处,看见那隐藏在裤子下面,欲求不满泛着粉红的花穴。他忍住了想将郁熙裤子扒下来操弄的冲动,继续用手指挑逗着郁熙。

“没事,就是孩子太活泼了。”郁熙将自己身体的锅全都甩到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他的身体刚刚经历高潮,还很敏感,但在那一瞬间的畅快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空虚感。他只能许愿顾酒未曾看到自己身下已然湿透的裤子。

“等他生出来,我一定好好教育他。”顾酒语气带着幽默说着,而郁熙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听不清顾酒的话,终于,他还是拉下了些许脸面。

“你,帮帮我。”郁熙的脸色已经红得像棵熟柿子,他拼命地在心里说服自己,顾酒是自己的伴侣,让他帮自己应该是天理应当的事。

“长官,需要我帮什么?”

顾酒动作的手停了下来,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说,郁熙被他忽如其来的凑近一激,身下刚刚还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性器,瞬间又缴械了。但那个未得到抚慰的花穴还在诉说着不满,他想伸手去抚摸,但却因为肚子太大,始终碰不到那一处。

“你帮我,帮我揉揉,那里...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熙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就在这时,顾酒伸出手指往他的花穴上一戳,手指的力度和着粗糙的布料,在他穴口处一刮,他控制不住挺直身体,叫了出来。

“这里吗?长官?”顾酒摸了一手黏稠的蜜水,自然是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但他依旧装作不明不白的模样,手指继续在花穴周围打转着,郁熙敏感的身体遭受不住这样的撩拨,瞬间又软了下来。

“长官,隔着裤子,手下找不到您说的位置。”顾酒装作内疚地说着,随后将手伸向了郁熙的制服裤,缓慢地拽下。

郁熙想伸手制止,但却只是徒劳,经过刚刚两次潮吹,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手臂都伸不起来,而此时顾酒的手已经伸上了他的臀部,将他的湿透的制服裤缓缓地脱了下来。

在被蜜水浸湿的纯白色裤子下,隐藏的是粉嫩紧致正一开一合渴望被进入的花穴,以及微微翘起的性器。

“停下...我命你停下。”郁熙此刻还想用上司的口吻命令着眼前人停下,但顾酒体内a自带的微压信息素让他说出的话都变成了类似撒娇般的话语。

“长官,你怎么连内裤都没穿呢?”顾酒将郁熙的座椅调低调后,接着伸出一只手指,在郁熙粉嫩的穴口打转。

郁熙不穿内裤的原因是他到了孕晚期,身体的反应也更加明显,动不动就要去洗手间,而内裤总是勒得很紧,制服裤的布料也是舒服的,所以为了方便,到了孕晚期,他也就没穿内裤了。

但他却没想到,这一点会在眼下被顾酒抓出来调侃,只是他还未来得及找到借口,顾酒的手指就先一步戳了进去,但却没有伸到尽头。

“不,不要,用最高长官的命,命令你,你不要碰我。”

花穴里的异物感让郁熙身体一僵,孕晚期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一伸进去让他的脸骤然变红。虽说之前二人也做过,那反而像是例行公事一般,虽说他也曾体会过快感,不过碍于顾酒时自己的手下,都是隐忍不发,直至高潮才发出一两声喘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的身体倒像是不受他控制一般,止不住地发出喘息呻吟,甚至还带有些渴求。

“长官,现下若是我不听你的话,您这副模样也没办法起身惩罚手下吧?”

说完,顾酒表现不满一般,将手指插入更深,直直戳到了郁熙的最深处的花心。

“嗯...”

空虚了许久的身体,猝不及防没满足,郁熙忍不住呻吟一声叫了出来,但还未等他再说些什么,顾酒第二根手指又伸了进来,像是故意在折磨他一般,在g点周围搅动着。

“长官,你的小穴这么紧,到时候我们的孩子怎么从这里出来?手下也是为了您着想,帮您扩张一下。”

“你!”

顾酒说完,手指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就着郁熙花穴里分泌的淫水,开始抽插着。郁熙一开始还有着几分僵持,但随着顾酒动作逐渐深入,喘息和呻吟声止不住地从他口中溢出来。

“慢,慢一点、呃、啊。”

他的声音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硬气,开始求饶起来,但顾酒的手指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顾酒身下的巨物已然竖起,他已经能幻想郁熙被他艹得汁水横流的景象,但现下郁熙的花穴太紧,他怕直接插进去,会让他受伤。况且,他也是第一次看自己长官在自己面前敞开大腿,小穴在吸着自己手指,口中却充满拒绝的模样,不免想着多看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没一会儿,郁熙敏感的身体就在顾酒手指的抽插下,高潮了一次。但紧随着高潮的快感而来的,是身体无止境的空虚感,他的身体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更有温度更粗大的东西。

此时,郁熙感受到肚子里传来了一阵胎动,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在因为两个父亲剧烈的动作而在发泄着不满。顾酒也看到了,他伸出沾满郁熙黏液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肚皮上,感受着孩子的躁动。

“长官,你说我们的孩子知不知道他的母父现在是这样一番形象呢?”

郁熙的制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白色制服下面透出了他白皙的皮肤,而隐藏在制服下面的两粒乳头也因为刚刚的动作而立了起来,胸口的衣服也被分泌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浸湿了一片。

顾酒隔着制服啃咬了一下郁熙胸前的凸起,郁熙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他的大脑已经被渴望占据,无法再转动去思考其他。

“长官留了那么多汗,是热了吧?”说着,顾酒便伸手将郁熙身上早已要被孕肚撑爆的制服扣子解开,期间他还带着郁熙淫水的指尖,也不免与郁熙的孕肚有着接触。

制服被解开,里面孕夫的酮体展现在顾酒面前,郁熙的小穴已经因为刚刚的几次高潮已然红肿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双腿也只能岔开,他胸口的两颗乳头也已经肿大,分泌着乳白色的汁水。

下一刻,顾酒脱下的自己身上穿的裤子,又脱下了内裤,他胯下的巨物彰显着傲人的高度。他也坐上了操作椅,将郁熙岔开的大腿角度掰得更大。

“你,你要做什...嗯啊。”

郁熙话还没说完,顾酒的巨物已经插入,身体里的空虚一下被填满,郁熙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但这次他前面的小玉柱还未完全射尽,却被顾酒握住。

“射太多次对孕夫不好,长官只需要花穴高潮就好了。”他的声音传来,郁熙却只能听得迷迷糊糊,下身憋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的口中开始忍不住地恳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射,让我射啊。”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的分身了,顾酒开始用尽全力顶撞着他的花穴,他口中开始止不住地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骚叫。

“不行,慢,慢一点,太深了啊,顶,顶到孩子了,唔,啊。”

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郁熙的呻吟回响在整个飞船内,忽而在这时,身后操作台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只有长官有权利接听这个电话,听到这个声音,似乎将郁熙从欲望的世界拉回了现实,他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他的喉咙已经因为刚刚的呻吟变得沙哑,现下若是接听电话定会露馅。

顾酒明显感觉到郁熙的小穴猛地一紧,身下的快感又上升了一倍。看着郁熙这幅模样,他抽出自己的分身,在抽出的那一刻,花穴像是在挽留一般,发出了“啵”的一声。

而郁熙被突然而来的空虚感占据,接着他就被顾酒抱起,他换了个姿势,将郁熙抱在了身前,用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不行,这,这样,插得更深了。”郁熙明显感觉顾酒顶到了自己穴里的最深处,难以控制地又呻吟了几声。

但下一刻,顾酒假装好心地替他将电话接起,伸手放到了他的耳边,紧接着又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小郁,恭喜你成功将导弹发射到了正确的星球,我们组织决定给你颁发最高荣誉。”

电话那边的司令说着,语气里止不住地流出笑意,而电话这边的郁熙却在拼命地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裸露着,身下的花穴正不住地被顾酒顶撞着花心,一阵阵快感涌上大脑,他却只能保持理智地听着电话,强忍着要骚叫出来的冲动,身下却是再一次止不住地泄了,他拼命地将给自己的呻吟喘息声压到最低,接着才装作平常语气应答道。

“嗯...谢,谢谢长官。”

“嗯,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期待你凯旋而归。”

与此同时,郁熙身下的小穴也因为紧张,在止不住地缩紧,又因为孕晚期,失禁的感觉愈加强烈。

感受到郁熙身体的僵持,顾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长官,你的小穴太紧了,下属都要被夹射了。”

说话的时候,顾酒的气息打在他皮肤上,他身下依旧在抽插着,一次又一次地顶上g点。

电话那边的长官还在说着什么,郁熙却已经听不清了,直到电话那头挂断的声音传来,他才终于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不行了,要,要尿了。”

但此时,顾酒一只手将电话摆回原位,另一只手再次紧握住了他挺起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官用下面的小穴尿,孕夫射的话伤元气。”说完,顾酒也开始加快了顶撞的速度,郁熙被顶撞得没有半点力气。

“不,不行,不要再撞了,腰好酸,唔,要,要被操尿了。”郁熙开口想让他慢点,但说出来的话语却因为顶撞变得稀碎。

“高,高潮了,唔,太,太快了。”

瞬时,飞船里又只剩下了肉体碰撞和郁熙的叫床声。

他又一次被顾酒撞上了高潮,泪水从他眼角流出,与此同时,在几下剧烈的抽插后,顾酒也射了出来。而郁熙喉咙已经沙哑,只得小声呢喃。

“好烫,小穴,小穴要被烫坏了。”

顾酒在这时将性器抽了出来,下一刻,郁熙腿间淫水夹杂着精液顺着细长的腿流了下来,他的腿似乎已经无力合拢,只能悬挂在半空。

下一刻,顾酒再次将意识有些不清的他抱起,不知从何处变来一个软木塞,塞在他已经红肿收缩的小穴里,将流下来的精液堵住。

“孩子需要吸收父亲的精液才能成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栖还有两个月也差不多要生了,你就先把营里的工作放放,别像你弟弟那样,唉。”

“知道了爹爹,您就别操心了。”

电话那头的人在叹着气,秦越语气也变得几分凝重。

六个月前他唯一的弟弟秦智在军营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因公牺牲了,而那个时候他的弟妹祁栖刚检测出怀孕。他的两个父亲恳求祁栖将孩子留下来,祁栖也因为舍不得孩子,留了下来。

秦智去世之后,祁栖一直是一个人住,直至一个月前,父亲说他大着肚子不方便,就让他搬到了秦越家里,让秦越先帮忙照顾着。

“小越啊,你什么时候也找个对象,家里太久没有喜事发生了。”电话那边的岳熙说着。

“会的会的。”秦越按照以往一般敷衍道,接着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我有些困了,爹爹你也早些睡吧。”

“你这孩子...”

电话挂断之后,秦越回忆了一下一个月前祁栖刚搬来的时候,比起前几次见他似乎瘦弱了许多,只是腰间凸起的孕肚,与明显凸起的胸部有着几分幅度。

于是,在他搬过来之后,秦越不要钱似的给他买了许多补品,本来还想着帮他请个保姆,但祁栖强烈拒绝,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时,秦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他想着去上个厕所再回房间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走到厕所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几声异样的声响。他起初以为是老鼠。门没锁,露出一条小缝,他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瞬间,一副香艳的画面隔着门缝透了出来,洗手间里,祁栖正敞开大腿坐在马桶上,只有上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胸口的两点已经凸起,腹部的位置也被孕肚撑实绷紧,而下身挺立的性器与红肿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他白嫩的手指正艰难地隔着孕肚,在花穴口抠挖着,但似乎由于孕肚的阻隔,他始终不得要领,只能在穴口打转。花穴已经分泌出了许多蜜汁,穴口已经因为他的情动充血红肿。

“不够,不够唔,再深,再深一些,嗯啊。”

但祁栖不管怎么弄,都无法将手指插入,眼角也因为迟迟不能满足委屈变得通红,落下几滴泪水。

“怎么,摸不到,呜。”

意外撞见这一幕,秦越的睡意似乎一下被驱散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下去,但挺立起的胯下,与身体都让他鬼使神差地望着门内一动不动。

又试了几次后,祁栖似乎放弃了。他挺着肚子艰难地从马桶上下来,就在秦越以为他要开门走出来,发现自己的时候。祁栖走到了一堆换洗的衣服面前,在里面翻了许久,翻出了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

这条内裤,秦越并不陌生,是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换下的,上面还有着一些自己的遗精。不知为何秦越心中没有发怒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期待。

拿到秦越的内裤后,祁栖再次坐回了马桶上,他挂在腰间的孕肚让这些原本轻松的动作变得有些笨拙,却也显得可爱。

下一刻,他将秦越的内裤摊开。

门口秦越像是已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身下的巨龙似乎已经要突破屏障,但属于军人的镇定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他拼命告诉自己,偷看弟妹自亵是不对的。但他的腿却犹如坠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洗手间里,传来“嗯啊”的一声,下一刻,祁栖便将刚刚拿的秦越的内裤放到了自己粉嫩的花穴处用力摩擦着,口中还喘息地喊着,“大哥,慢一点,轻一些。”。

站在门口的秦越听见他喊的是自己的名字,整个人一颤,差点把持不住冲进去,将人按在墙上狠狠玩弄。但他不断地告诉自己,里面的人是自己的弟妹,自己这么做对不起死去了的弟弟。

他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下一秒,他就看着祁栖往前坐了坐,用手指摩擦着黑色内裤,用手指带着粗糙的布料往自己花穴里面捅进去,口中还不断喊着秦越的名字。

“大哥,小,小栖,小栖好喜欢你,快,快一点。”

紧接着,祁栖的喘息变得急促,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眼中因为过度的快感溢出了泪水,他的喘息也开始变得急促,“要到,要到了,嗯,唔。”

下一秒,高潮的蜜水从花穴喷出,祁栖整个人瘫倒在了马桶上,秦越的内依旧覆盖在他的孕肚与私处的上,他依旧觉得不怎么过瘾,身体仍然在叫嚣着。只是他的手已经累得抬不起来了。

但似乎因为他刚刚的剧烈动作,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身体本就因为孕期而变得敏感异常,在加上腹中的孩子比较大,轻轻一动,便能给身体带来剧烈的反应。他想伸手安抚着腹中的孩子,但手却因为太过疲累而抬不起来。

“宝宝,你,你别动,爹爹,要尿尿了,唔。”

在祁栖的声音之后,接着传来了一阵水声。他被自己的孩子弄失禁了。

秦越看着这一幕,觉得差不多结束了,不想再看下去,便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回了卧室。关门的时候,他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只是这个夜晚,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想到祁栖在浴室的那一幕,便身体燥热,他胯下的小秦越也一直坚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边的祁栖也睡得不好,他一整晚都被欲望袭扰着,乳头坚挺着渴望别人的吮吸与啃咬,身下的花穴也不断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慰与插入,但始终得不到满足。

第二天,一向作息规律的秦越,早早就从床上起来,却在厨房里看见已经早起正在做早餐的祁栖。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俨然一副上班族的样子。只是凸出的孕肚将衬衫上的褶皱都撑平了,还有几颗纽扣因此而爆开,而胸前的布料则能更加清楚地看见

秦越一看见他便想起了昨晚见到的那一幕香艳的画面,身下的小秦越又开始躁动起来,他本想转头回去,却不料祁栖先一步看到了他,和他打了招呼。

“大哥,早上好,我要做早餐,你要一起吃吗?”

祁栖的声音还带着微微沙哑,秦越想起他昨晚在洗手间的喘息声,喉结动了动,思索了一番还是答应了下来,顺便叮嘱了祁栖几句。

“嗯,你做饭的时候要小心。”

“大哥,你可不可以帮我扣一下肚子上的扣子,我扣不上。”

就在秦越准备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祁栖的声音又传来。这时秦越才又将目光放在了祁栖腰间的孕肚,他咽了咽口水,答应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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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祁昼正在房间研究着明天手术的治疗,一阵敲门声将他思绪打断,他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个湿漉漉的男人正在自己家门口站着。

出于职业素养,祁昼注意到他隆起的孕肚,于是打开门。

“我是隔壁的,我家停电了,能借你家洗个澡吗?”男人的声音响起,眼眶泛着粉红,身上由于淋了水,正微微颤抖着。

见此,祁昼喉结动了动,“进来吧。”

“谢,谢谢。”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颤一颤地走进家中,或许是由于孕肚太大,细弱的双腿只能微微打开着。

祁昼伸手扶住他,手指在他孕肚上轻轻一碰,“快生了吧?”

“不知道,应该吧,”男人躲开他的触碰,因孕期而变得充盈的柰子在空中抖了抖,但下一秒,脚一滑,差一点直直撞到地上。

幸好,祁昼反应快,一下将他扶住,但这一下,只扯回他的肚子,又导致他屁股直接坐到地上。

“好疼。”

因为惯性的疼痛,男人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祁昼蹲下身,想检查一番,却被男人艰难地躲开。

“我是妇产科的医生,你不用害怕我。”说完,祁昼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医生执照。

见执照没问题,男人才放心地张开自己的腿,祁昼伸手将男人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映入眼帘的是粉嫩没有一缕毛的小穴,还有半耷拉着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昼眉头微微一皱,喉头一颤,他当初选择做妇产科医生的时候,对别人说的借口是这个科目男医生少,实际上是因为,在他十四岁时,看到自己父亲在家里生孩子,看着他因为孩子下降,而面色潮红,小穴敞开,疯狂喷水高潮的父亲,那时候他的裤裆差一点被撑坏了。

最后他的双性人弟弟平安出生,但父亲挺着大肚子躺在沙发上呻吟的那一幕始终在他脑海无法忘却。

这样想着,他的指尖鬼使神差地戳进男人的粉嫩的花穴。

“嗯...”敏感的男人下意识想并拢双腿,祁昼却凑近用肩膀撑着,

“我在帮你检查,没有别的意识。”

接着,手指探入男人的秘密花园,男人的花穴因为孩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手指的伸进也变得艰难。

“不,不行,我,我,我疼。”男人的眼泪从眼眶溢出,他想躲开,沉重的身躯却让他只能定在原地,而腿被男人粗狂的肩膀顶着,纹丝不动。

“没有要生的迹象,不过孩子已经入盆,应该也就这几天。”

祁昼说着手指用力往前一顶,触碰到男人花穴深处的一块软肉,男人一时受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小穴也不自觉分泌出一摊蜜水。

“你的产道太紧了,做产检的时候医生没有告诉你要多扩张吗?你丈夫呢?”

过足瘾,祁昼收回手,帮男人拉上裤子,男人的双腿间已经肿得合并不了。

“有,有说过,我有用过玩具。”

“你的产道可不像是扩张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昼将男人扶到沙发上,轻轻替他揉起因为摔倒而变得僵硬的腹部。

“我丈夫他去世了,我现在就一个人。”男人说着,眼角的泪水又一次溢出。

祁昼看着他这幅模样,明显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起了反应。

“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点的,热水器刚开没多久,你要不先喝点热水。”

说着,祁昼给男人倒了杯水。

“谢谢你。”

这时窗外忽然一声雷电声响起,随即房间的灯光也开始变得忽明忽暗。见状,男人一下躲进祁昼的怀里。

“我害怕。”他似乎忘记了面前人只是刚见面不久的陌生人,一头栽进他的怀中,胸前的凸起也直直撞在祁昼的胸肌上。

“没事了,没事。”祁昼将他搂在怀里安慰着,右手在他的背上安抚,另一只手洋装安抚他受惊的孕肚,实际上他正过着自己的瘾。

临产孕夫身体敏感至极,好几次他在医院检查孕夫临盆的肚子时,都见到他们面色潮红,欲求不满的模样。

又有几次,临产的孕夫直接蹭着他的下体,说想要,求着他艹他,虽然他本着职业操守,并没有这么做,但也因此摩挲出一套让孕夫欲罢不能地按摩手法。

果然,没过多久,被抚摸着孕肚的男人便传出阵阵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走,叶许,求你。”

偌大的房间内,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艰难地跪在地上,临近足月的肚子摩擦着地面,让他连挪动都有些艰难,而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姿挺拔表情略微复杂的男人。

“这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叶许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冷静地叹了口气,“你何苦…”

“对不起,我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你。”方淮扭动下身子,长久的跪坐姿势让他气喘,而肚子里的胎儿似乎也感觉到不舒服,一下一下地顶母父的下身,本就敏感的花穴,在这样的撞击下一下就泄了出来。

但欲望并没有得到疏解,正常孕夫到孕晚期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和丈夫待在一起,以便扩张产道,而方淮已经接近临盆,但和叶许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求求你,我,我好难受。”他一下一下用着下体摩擦着地面,想就此缓解欲望,但也只是于事无补。

叶许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一动,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将人扶起,“你知道,我是医生,我不会看着你和孩子去死。”

说着,他脱下方淮的内裤,看着早就泥泞不堪红肿着冒着水的花穴,身下的巨物早就忍不住勃起。

“哈,快,快进来,”方淮挪动腰肢,用臀部疯狂地撞击着叶许的下面,身体的本能和心里对男人的渴望,让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地摩擦着。

叶许没再开口,而是挺起炙热巨大的性器,直直将阳具塞了进去。因为许久没得到扩张,方淮的穴口还十分紧致,进去的那一瞬,叶许差一点忍不住射出来。

“哦,哦,就是,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嗯,对。”方淮双腿不自觉夹紧,用力地贴近叶许,他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即使他已经被顶撞得爽到下身快要夹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你下面太紧了,呃。”叶许用力地耕耘着,身为医生他见过许多孕晚期发情的产夫,大多穴口都已经被艹得成熟松软,以便孩子出来,像方淮这样紧致敏感的花穴,他还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进入。

“嗯,我,我,求求你,啊,我出事不要紧,我们的孩子,嗯。”方淮用力地支起身子感受着叶许的温度,这个孩子是他给叶许下药,然后自己坐上去怀上的,他爱叶许爱得无法自拔,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将他留在身边。

“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的,呃啊。”在又一次地顶撞中,叶许射精了,红肿的穴口瞬间被滚烫精液填满,方淮艰难地夹紧,因为他知道,肚子里的孩子需要另一个父亲的养分。

但没过几分钟,叶许的下半身又硬起来,方淮已然夹不住,粗喘着靠在叶许身上,身前的性器被被插上尿道棒,现下尿意上来,他被憋得面色通红,原本是为了勾引叶许,现下把他高潮后敏感的身子刺激得更加难受。

“哈,想,想尿。”方淮已经抬不起手,而叶许还在不断得顶撞着他尿液储存的地方,“嗯,好,嗯,想,想尿啊。”

叶许知道憋尿对允夫身体不好,伸手将他堵住的尿道棒拔了出来,随后更加用力顶撞着,

“嗯啊啊啊,尿,尿出来了,好,好舒服。”方淮的前段尿液混合着精液流出,但他已无暇顾及,孕期禁欲许久的身子,在一次得到精液灌溉后,变得更加欲求不满起来。

“快,再用力一点,哈,好,好舒服。”这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艹自己,肚子里是两个人的孩子,光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你,你产道没有扩张好,再,再深就容易提前临盆,哈。”身为医生的叶许,边用着专业相关的知识说,边实践着,他边顶弄边讲方淮的肚子往下推,以便胎儿入盆。

“呃,啊啊啊。”身下男人的顶弄,和往下运动的胎头让方淮又一次达到了顶峰,他嘴里已经喊不出完整的文字,只能挺着身上继续享受着。

“你,呃,不行,孩子太大了,再不生,到时候,可能生不下来了。”叶许用相关知识摸着方淮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孩子的尺寸,以及用自己下半身测量着花穴的松弛度,“我得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方淮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只是下一秒,叶许就抽出身去,让他体会了一下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空虚感。

“别,别走…”他想用力起身看看叶许是否真的走了,但他疲惫的肉体已经没办法再运动,只能大开双腿,无助地喊着,“别走,求你。”

“我只是去拿药。”叶许的声音响起,他手上拿着一颗小球状的粉色药丸,接着掰开方淮的双腿间,将药丸推了进去。

“嗯,啊。”方淮感受到男人带着些茧子的手指用力地用花穴蹭了蹭。

“我说过,在母子平安之前,我不会走的。”叶许说着,将手指从花穴中拔出,他放进去的是一颗催产加快扩张产道的药丸,同时副作用是会加重情欲并加重孕夫的生理感官,方淮的身体本来就不太适合生育,并且一整个孕期都没怎么受到扩张,只能用药了。

“你,可不可以,一直,不走。”听着他的话,方淮眼角含泪,原来只是为了孩子吗?药物逐渐生效,他的心里却打起退堂鼓,要是孩子能一直在自己肚子里,叶许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快走?

“别哭,我在。”叶许不知道他内心的兵荒马乱,只是按着以前的知识,拥抱着方淮,亲走他的泪珠,让他感受着丈夫的温暖。

“起来走走会比较好生。”

“我不想走。”方淮用力想夹紧双腿,阻挡孩子下落,但肚子开始一缩一缩地,疼痛伴随着空虚感传来,他想伸手用力想将孩子往上推,也只是于事无补。

“没事的,我抱着你走。”叶许并未注意到他情绪的转变,伸手将他从床上扶起,拥入自己怀里。而方淮一边忍受着孩子往下挤压的快感,一边紧紧抱着叶许。

“好痛,快,快进来。”身体的疼痛和心理难受,让他忍不住泪水又一次溢出,他敞开双腿渴望叶许的时候,却也在渴望着孩子不要这么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药效发作了。”叶许挺起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控制着一次深一次浅的缓慢插入,怕一不小心影响产程。

“嗯,不行,这样,不够。”但饱受情欲和心理折磨的方淮管不了这些,他抱住叶许,用力地拿下身撞击着他的性器,“再,再深一点,好,好舒服,哈,嗯,我,嗯。”

产程已经开始,孩子的头已经抵到了宫颈口,但他似乎能感知到母父不愿他出来得太快,而是一直在宫口磨蹭着,让方淮又一次尖叫着高潮出来。

“嗯,你,你别,这样,会,会受伤的。”叶许用手臂固定住方淮,按着自己所学,浅浅地顶撞着宫口,想用温和的方式让孩子出来。

“你,你,关心的是我吗?”方淮紧紧搂住叶许的腰,泪水浸湿了叶许的胸膛,他控制着自己不用力将孩子生下来,但药效不是他靠意志力就可以抵抗的。肚皮逐渐发紧,坠成水滴状,“好疼,嗯,好难受。”

“等孩子出来就好了。”叶许伸手摸索着他光滑洁白的后背,像是终于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安慰道,“我不会走的。”

“真的吗?”方淮一下欣喜,接着敏感的身体没忍住,下半身羊水混合着淫水淌了出来。

“嗯,真的。”叶许学着书上说的,孕夫需要给予最大的情感需求,亲吻一下他的额头。

“你说你爱我好不好?就当是骗我的,当是让我们的宝宝知道,他不是不被欢迎来到这个世界的。”方淮感到自己敏感的宫口正在被不断撑开,孩子的头正和着药效在摩擦着他的下体。

“嗯,我爱你。”叶许开口,方淮一时失神,没忍住,孩子的头将穴撑开了大半,“我也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叶许摸着他的头,想将自己下身拔出,观察孩子出来的程度,但方淮却不顾自己临产身体的难受,以及本能欲望,紧紧夹住双腿,口中恳求道,“别出去好不好?”

叶许知道这是孕夫生产时候的一个敏感情绪状态,没有反驳他,而是任由他紧抱着,只是孩子的头逐渐下落,头皮已经碰到了他的性器。

“孩子要出来了,太久不出来会有危险的。”说着叶许还是将自己下身拔出,调整方淮的姿势,让他舒服一些,但这时有一瞬间内心的空虚感填满方淮的心。

“哈,你是不是只是为了孩子?”明明是早就知道结果的话语,方淮想着,但内心却还是想着再挣扎一次,他紧紧并拢住双腿,将快要到达穴口的孩子憋了回去。

“哈,嗯,不行,嗯,我,嗯,我想…”

未等他话说完,叶许便吻住了他的唇瓣,趁着他失神,将他本就夹得难受地大腿掰开,伸手帮他扩张着产道,直到他的情绪平复,才离开他的嘴唇。

“嗯,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哈,嗯…”

“等孩子生下来,我可以试着做你的丈夫,一起将我们的孩子养大。”叶许说话宽慰着他,随后手指握住孩子已经出来一小半的头,鼓励他用力。

“好,好。”方淮没再抵抗,他挺着身子用力,没过多久,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偌大的房间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罗尔这辈子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人鱼王子琼斯的时候,那时的他只敢远远打量一眼,那位金发碧眼的小王子似乎走到哪都带着光芒,而那时,他仅仅是一位海洋宫殿的内卫,连多看他几眼的权利都没有。

当两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卡罗尔成为了拯救人鱼族于水火的勇士,但当他杀尽入侵的人类找到王子的时候,他已然被许多人玷污,眼中无拘无束的光亮再也未见,白皙的身上满是红痕,双腿间满是男人插入的痕迹以及溢出来的白色液体,而肚子里也装满了不知哪几个男人射进来的精液所汇聚成的卵。

卡罗尔小心翼翼想抱起眼神失神的琼斯,但他却下意识地张开双腿,似乎将他也当成那些恶人的其中之一。

“王子殿下,我们是来救你的。”卡罗尔心中如刀割一般,他将自己的外袍盖在琼斯身上,轻轻地将他抱起。

似乎是意识到眼前人并非以往那些坏人,他终于放松身体,睡了过去。

等琼斯再次醒来,已经是到了一个陌生但又精致的房间,身上似乎被人抹了药膏,双腿间的泥泞已经被擦拭干净。

但丰盈的肚子里不时传来的卵的动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带回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等卡罗尔和战士们开完会议,便火急火燎地赶往房间去看望琼斯,而此时的琼斯正将自己缩成一团坐在墙角,见到来人,失声喊着,

“别,别碰我,我是,我是亚特兰蒂斯的王子,我,我背靠一个美丽又伟大的国家。”

说话间,泪水从他眼眶滑落,更使他整个人看上去脆落又可怜。

“我不碰你,我想你应该饿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说着,卡罗尔将食物摆放在桌上,随后又从包中拿出一个金丝的绸布,放在床边的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应该是你母父的东西。”

看到这块绸布,琼斯拖着笨重的身子过来,将绸布放到脸上,回忆着什么。

卡罗尔看着这一幕,微微皱起眉头,这样一个人,他要如何告诉他,他的家人全部死于那场屠杀呢?最终,他决定先不言。

过了几天,琼斯的肚子似乎更大一圈,但他不让任何人触碰,所以卡罗尔也不知他的产期,以及肚子里有多少卵。

但让他欣慰的是,琼斯已经不再恐惧他,而是愿意让自己坐在他的床上了,不时还会将食物递给他。

直到一天,卡罗尔照常开完会回来,到门口却听到一阵呻吟声,等他开门进去,看到的是琼斯躺在床上全身赤裸,敞开着大腿,双腿用力磨蹭着,双腿间的性器微微竖起,红肿粉嫩的花穴正分泌着液体,而他的手指正艰难地在穴口附近寻找着。

卡罗尔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咽咽口水,但随即想起之前自己母父产卵期之前,房间也总是传来呻吟声,并且那段时间自己总会听到父亲和母父喘息运动的声音,会一直持续到母父产卵那日,他隐约透过房门的缝隙看过一眼,那时候母父撅着巨臀露出粉嫩的穴口,而父亲挺起下身狠狠地撞着,直到母父浑身瘫软颤抖着射出液体,父亲才会拔出性器,伸出手指摸进去穴口查看,接着便会听到母父发出痛苦又性感的声音,一颗颗鱼卵才会从穴中娩出,有时遇到卵卡住的情况,父亲再次挺起性器插入进去,而那时候的母父又会发出呻吟,但等父亲下一次拔出来的时候,卡住的卵已经自然归位了。

他又想起前几天医生说的,人鱼在产卵期的时候需要伴侣的精液滋养,并且需要伴侣扩张产穴,否则很可能会死在生产的时候,而且生产前身体会有几段突然的发情期,若无伴侣滋润,便很容易死于情欲。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厮杀一片救来的人鱼族最后一条血脉,可能会死在这件事上,他慌忙地走进去。

而此时琼斯正用力地伸着手指,想触碰自己花穴,但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以往那些记忆涌入脑海,一瞬间的理智激得他缩回手指。

但身体却依旧空虚难受,他用力夹紧双腿,想缓解不适,却也只是杯水车薪,并且胸口也传来一阵不适的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子殿下。”卡罗尔来到琼斯身边,想帮他疏解,却不知该从哪里做起。

在战场上一向杀伐果断的卡罗尔,看着眼前扭转身姿喘着气的琼斯,第一次体会到无助的感觉。

“帮,帮帮我。”琼斯的嘴里发出一阵呻吟,他感受到卡罗尔身上有他身体渴望的东西,他艰难地挺起身子拥抱着他,毕竟现在,卡罗尔是他唯一信任的人了。

他将卡罗尔的裤子脱掉,露出里面已然勃起的巨大的阳具,转过身磨蹭一番空虚的花穴,终于还是在情欲的裹挟下,径直将自己花穴送了过去。

“嗯嗯啊。”

卡罗尔下意识扶住快瘫软在自己身前的琼斯,两人一起坐在床上,而那根巨物也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进得更深。

“唔。”琼斯肚子里的卵本就压迫到了膀胱处,加上刚刚卡罗尔巨物进入的猛然一顶,他的前段忍不住流出腥黄的液体,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泪水也随之从眼角滑落。

“我,我尿尿了,对不起。”琼斯无助地看着卡罗尔被尿液浸湿的衣服,闭上眼似乎在等待棍棒的责骂,

“没事的,不是你的错。”卡罗尔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下半身和琼斯紧紧相连着,他无法想象,那个曾经不敢觊觎的王子此刻会在他怀中,高兴还来不及,更别提嫌弃了。

这时身体又发出一阵情欲的信号,琼斯来不及确认,便跌入欲望的漩涡中,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他的花穴早已经被艹熟,无比渴望着又一场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慢点,嗯啊啊啊。”这时肚子里的卵也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下坠到生殖口的敏感处,配合着卡罗尔的动静,将琼斯带到了高潮。

自那天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密起来,琼斯的发情期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他也变得越来越离不开卡罗尔。

“嗯,啊啊。”

一次早晨,琼斯又一次被卡罗尔顶到高潮,他的花穴在这几天的运动里早已习惯了卡罗尔的尺寸,有时候一天到晚都紧紧黏着卡罗尔的阳具。

这几天,卡罗尔总是担心琼斯身体太过瘦弱无法渡过产卵期,便有意无意地加大操弄力度,直到经过这几天的运动,琼斯的花穴变得如自己母父临产前一般红肿软烂,他才放心下来。

今天,卡罗尔今天需要作为首领去和对方势力谈判,他在走之前,又将琼斯拥抱着顶弄上高潮几次,还特地将自己的外袍留下了。

“我会按时回来的。”

临走前,他亲吻了琼斯的额头,又亲吻了琼斯大得快要临产的肚子。

等他走后没多久,拥抱着卡罗尔外袍的琼斯就察觉到一丝异样,以往平静的肚子,今天意外地发紧下坠,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

疼痛感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他夹紧自己的双腿,揉着自己的下腹部想使疼痛有所缓解,但除了空虚感和疼痛都更加明显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罗尔。”他喃喃着卡罗尔的名字,双腿用力蹭着外袍上的扣子,粗糙的布料伴随着凸起的扣子摩擦过敏感的花穴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叫起来,“嗯,嗯。”

很快,外袍上面沾满了他的蜜液,但这并未能阻挡肚子下坠,琼斯又揉着肚子,以往这样疼痛就能很快得到缓解,但今天确实越揉越硬起来。

“卡,卡罗尔,好疼,好难受。”泪水从他眼角溢出,这几日有什么不舒服都是卡罗尔在帮他处理,而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迷茫得不知如何应对。

他依稀想起卡罗尔的一些话,“如果身体不适要开始产卵了,可以用手指探探穴口,可以促进卵下落。”。

琼斯按照他说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往里探着,但没有经验身体本就敏感得要命的他除了将自己弄得更加不上不下之外,并未得到任何疏解。

“好难受。”他用起卡罗尔的外袍,裹着手指往花穴摸去,布料摩擦穴口的快感让他很快泄了出来,但紧接着是更多渴望被插入的欲望。

“嗯,嗯,不行。”他艰难地想起身做些什么,但因为身体的笨重和疼痛起不来,只能以一种笨拙又色气的姿势跪坐在床上。

他闻着卡罗尔外袍上的味道,寻求着一丝慰藉,但这时门外又传来两个下人对话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首领出去之后被人偷袭了?现在还生死未卜呢。”

“什么?那王子怎么办?他不是还嘱咐着我们要好好照顾王子?王子产期不是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呢,这局势我分不清,只能祈祷首领快点回来了,不然王子又不知要落到谁手里了。”

下人的话让琼斯猛地一激灵,他抱着外袍想要下床找仆人问个清楚,却被绊倒,虽然地下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但撞击力还是给他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腹部蔓延到全身。

“卡罗尔,卡罗尔。”他想站起来,却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裹挟着,他艰难地用花穴蹭着地毯,想因此缓解一下自己的瘙痒和疼痛,但却无济于事。

“嗯,嗯,尿,尿尿了。”这时一股液体从他双腿间流出,初次经历生产的他,只听卡罗尔说过可能是羊水,需要堵住,不然羊水流干了,卵就下不来了。

他拿起卡罗尔的外袍,一狠心用手指顶入穴口,伴随着穴口传来的一阵剧烈疼痛,羊水总算没再流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首领,首领回来了。”。

卡罗尔刚回来,便迫不及待地来到琼斯房间,刚打开房门,便看到躺在地上艰难挪动着的琼斯。

“怎么摔倒了。”他快步走过去将琼斯抱起,下意识地扯开外袍,就是这一扯,琼斯发出一阵剧烈的呻吟,而刚刚止住的粘稠羊水又一次流了出来。

“我,我好疼,好像,要生了。”琼斯委屈地说着,紧接着他被卡罗尔放在床上,卡罗尔伸手进去他的穴口,扩张着宫口。

“嗯,别怕,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卡罗尔脱下外裤,将性器浅浅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嗯,顶到了,顶到卵了,嗯啊。”

刚进入到三分之二,琼斯便哭喊出声,“他明显感觉到下坠的卵被卡罗尔顶了回去。”,弄得他疼痛更甚。

“这个卵下来的位置不对,不弄回去你会难受的。”卡罗尔耐心地安慰着,随后又猛地一用力,将卵转正位置,然后狠狠地顶撞抽插几下。

而琼斯被疼痛和快感袭击着,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只能张大双腿享受着。

“嗯嗯,嗯啊,嗯。”

到一个程度,卡罗尔拔出阳具,一颗沾满粘液的卵顺着被他撑大的生殖屄,滑了出来。

“嗯,出来了,出来了啊。”

紧接着便是好几颗一起挤了出来,生产中的穴本就敏感,好几颗卵撑着,让他嗯嗯啊啊,又忍不住高潮几次。

最后,在他又一次射精中,最后的一颗卵娩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悦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电话里传来一个个对方正在通话中的忙音,他不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到了预产期的肚子。

电话那边是他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也是包养他的对象。如今已经大半个月未曾露面了。

孕晚期的身子敏感至极,时刻需要丈夫的疏解,但他已经很久未曾得到了,一股尿意来袭,他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向洗手间。

“呼,哼。”他口中喘着粗气,白皙的肚皮和丰满的胸口起伏着,胸口的乳头因为许久未得到人的爱抚,轻轻收到一阵刺激,便会凸起,分泌着乳汁。

“哈。”到洗手间,他艰难地脱下裤子,将自己的性器露出来,不过似乎是因为胎儿的压迫,用力半天,性器只是笔直地立着,并未出来半点。

“嗯,嗯。”他用手想将抵在膀胱上的胎头往上推推,但孩子似乎因为过多的补品头变得沉重,只能勉强抬起一点,反而使得双腿间的花穴更加空虚,

“哈。”不过也借着这个间隙,一点点尿液尿了出来。

“叮咚,叮咚。”不巧,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易受惊体质的孕夫被吓一跳,好不容易出来的尿液也戛然而止,涌上脑海的尿意让他泪水都差点涌出。

但他来不及在意,门铃声还在响着,他迫不及待地想去看来人,是不是他心中想的那位,简单地拉起裤子之后,他艰难雀跃地走向门口,

“来,来了。”

不过,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失望了,来人不是他想的,于智,而是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人,那人看着文质彬彬,眉目间透露着一种冷意,莫悦想起,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你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你是莫悦?”礼杨来者不善地开口,随后推开大着肚子挡在门口的莫悦,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是,是的。”

莫悦没来得及反应,礼杨便关上了门,他身上自带的气场让莫悦有些无法呼吸,肚子里的孩子也在这个时候不安地躁动着,他只能伸手摸着下腹部安抚着。

“我是于智的丈夫。”

“什,什么?”莫悦虽然早就知道于智是有家庭的人,但却没想到他的对象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并且这个人看起来和于智口中的性冷淡,事多,只会命令他的人似乎有些对不上号。

“很意外?你知道吗?这个房子还是我们结婚那年买的。”礼杨走到房子里面打量一圈,看得出来,莫悦还是比较爱干净的,整个房间有尘土的位置很少。

“那,那他人呢?”莫悦站久了肚子有些难受,他走到座椅旁边坐下,孕晚期肿胀的花穴让他无法将双腿并拢,只能微微张开,

“他偷了我一百万,刚要逃到外国,被我抓回来了。”礼杨语气平淡地说着,仿佛是件平常事,但听到这话的莫悦已经整个人愣住,他拼命想深呼吸缓解自己的情绪,不过语气之间的颤抖出卖了他,

“那,现在呢?”

“他被我送给几个商界的朋友了,估计现在和你一样大着肚子在某艘公海的邮轮上挨草吧。”礼杨说着,不顾莫悦还是孕夫,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放在手指间点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今天来找你,没什么事,就是于智拿了我五十万转到你的名下,这事你知道吗?”

莫悦被烟呛得难受,艰难地咳了两声,但比起身体,心里是更难受的,“我,我可以把钱还你,你,你放过我,还有孩子。”

礼杨侧过头看着他,轻笑一声,“我不缺这五十万,我只是想看看什么样的人,可以将于智迷得神魂颠倒。”

说着,礼杨拿着烟走进莫悦,伸手抬起他的脸,“长得不错,原来他喜欢这种类型的。”,说着,下一秒他便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下莫悦凸起的乳头。

“嗯,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都可以给你。”莫悦彻底慌了,他想起身,却被礼杨压着,不能动分毫,而这时久未经历性事的身体,却对面前这个情人的丈夫起了反应。

“那我想,我还没试过艹孕夫的感觉呢。”礼杨双腿抵住莫悦的腿,将烟头放在离他孕肚一厘米的地方,最终还是没有按下去,而是将烟丢掉,径直脱下他的裤子。

久未经人事的花穴已经开始分泌汁水,莫悦面色潮红,但口中还是说着,“你,你别过来,我,我报警了。”

礼杨没有理会他的挣扎,伸出手指在他穴口探了探,

“拿,拿出去,别,别进来。”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着礼杨故意用手指往深处一顶,莫悦尖叫出声,一下颤抖,无处依靠,只能靠在礼杨身上,小喘着气。

“拿,拿出去,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杨很满意他这样的表现,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在里面探索起来。

莫悦自从孕期开始,就没怎么和于智见过面,更别提做爱了,只是孕晚期欲望越来越频繁,他会忍不住用玩具自给自足,但依旧很难满足,反而搞得自己不高不下,更难受。

“嗯,碰,碰到那里了,啊。”

敏感点被碰到,莫悦喘着气,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身体也已经坐不住了,只能依靠在礼杨身上。

但这时他感觉到礼杨的鸡巴,已经竖起,订在他的肚子上,那个尺寸看上去比于智的大很多,甚至比他看过的所有孕夫av中的上位都要大。

“这就喷了?”礼杨觉得椅子阻碍太大,将莫悦抱起放到沙发上,拔出手指,用手掌狠狠地拍了他的花穴一巴掌。

“别啊,嗯,哈。”

空虚的花穴未能得到填满,被打了一巴掌后,水分泌得更多了。

“于智是不是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着,礼杨脱下裤子,挺起下身,对着刚刚被打过后的花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别这样,好,好大,受不住,嗯。”莫悦叫着,久未经历性事的花穴,一下子被之前好几倍大的巨物填满,让他承受不住,前端断断续续射出一些白色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要生了还这么紧,嗯?”礼杨用力地顶撞着,这是他第一次艹孕夫,以往只听朋友说过,孕夫的下体会比正常未生产的紧致,而且更为敏感,更容易被艹高潮,如今看来,应该是真的,

“怎么这么紧?骚货!”他深出手捏着莫悦的孕期涨大的胸,狠狠地掐着乳尖,下半身继续用力地操弄着。

两具肉体冲撞的撞击声不停传来。

“别,嗯,啊啊啊,太,太深了。”莫悦无法拒绝,只能一次次被顶向高潮。

“不行,哈,好像,肚子疼。”过一会,莫悦明显感觉到肚子传来一阵疼痛,只是混合着快感,让他很难辨认。

久未开荤的礼杨正在兴头上,当然不可能因为他的叫喊声而停下,

“你说,我和于智,谁艹得你爽一点?嗯?”礼杨说着,边又补充道,“当初我和他刚结婚的时候,他也是被我艹成这个姿势,不过艹你比艹他舒服多了。”

说着,他注意到莫悦溢奶的胸口,暂停身下的顶撞,含住莫悦的乳尖,用舌头玩弄起来。

“别,嗯,别吸,好奇怪,嗯。”

礼杨记得他四五岁的时候,父亲总会让他去吸母父的奶子,那时候他还懵懂无知,不知为什么自己一吸,挺着大肚子的母父就会尖叫着颤抖,并且他经常被喷出来的母乳弄一脸,而这时父亲总会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接着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又骑到母父身上用起力来。

童年总是大着肚子和父亲不分场做爱的母父给礼杨留下不小心理阴影,导致他长大后对孕夫比较敏感,有种厌烦的感觉,所以找了和自己一样不是双性人的于智,结果这货偷偷拿着他的钱包养情人,孩子都弄出来了。

这样想着,礼杨思绪回笼,他用牙齿狠狠地咬着莫悦红肿的乳尖。

“别咬,啊啊啊。”

莫悦无助地尖叫着,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越夹越紧,松开乳尖的礼杨,伸手拍打着他的屁股,

“骚货,要被你夹射了。”

“我,我控制,控制不了,啊。”说着,莫悦控制不住地又一次到了高潮,只是这次高潮的余韵还带着一丝疼痛,看惯夫产科普书的他知道自己可能要生了,但身体又十分迷恋被插的感觉。

他只能无助地流着泪,任由礼杨继续顶撞着。

“你哭什么?”礼杨发现他小声啜泣,伸手将他的眼泪抹去,“喷了这么多次还不高兴?”

“我,我。”莫悦想开口,但泪失禁体质让他只能不受控制的泪水越流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杨不再管这些,继续一深一浅地往他的花穴插进去,只是他控制了力道,没再像刚刚那样横冲直撞,并且他换了个姿势,让莫悦背对着坐在他身上,看不到莫悦的脸。

“嗯啊啊啊,嗯,顶到,顶到孩子了。”这个姿势让礼杨进去的地方更深了一些,莫悦甚至怀疑他顶到宫颈口了。

“骚货。”礼杨继续用手揉捏着莫悦的胸,啃咬着他的肩。

“不行,要,要尿了,尿了。”这时一股液体从莫悦花穴涌了出来,“尿,尿出来了,嗯。”

没有生理经验的莫悦还以为是自己失禁了,无力地瘫坐在礼杨身上。

“骚货,你不是尿了,你羊水破了。”大学修过夫产科的礼杨自然知道他这是要生了,随后伸手摸了摸莫悦的下腹部。

“骚货,你孩子头太大了,想生的话下来走两步。”

即使礼杨对莫悦没什么感情,当他还是不想看到一尸两命的场景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着,他将莫悦从沙发上拉起。

“不行,啊啊啊,走,走不动。”几乎是在站起的一瞬间,莫悦就瘫软在礼杨怀里,无法,礼杨只能将手架在他腰上,撑着他走。

“走,走不动了,嗯,真的,顶着,好涨,好难受。”莫悦感觉自己肚子一直在下坠,孩子的头不停地抵着宫颈的敏感点,“嗯,太,太难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货,坚持住。”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礼杨看一眼现在狼狈不堪的莫悦,于是将他扶靠在墙边,叮嘱他不许乱动,随后自己去开了门。

“你是谁?莫悦呢?”

门口站着的是个男人,看上去和莫悦差不多岁数,一脸正直。

“他不在。”

“胡说,我明明看到他的鞋子了。”

礼杨不想和他说过多话,直接关上了门。

而此时的莫悦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伸手下去探已经能摸到黑乎乎的头皮了,快感和疼痛感不停交织,让他无法去在意门口发生了什么。

“嗯,啊。”憋胀感让他无法靠在墙上,只能跪坐在地面上,用着力,心中期待礼杨快点回来帮他。

“骚货,你朋友在外面。”礼杨回来,伸手探了一下莫悦的宫口,顺便帮他立起来的前端撸泄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面,疼。”

“你和于智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礼杨正想帮莫悦扩张宫口,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示威声,

“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你这朋友好吵,你去应付他,不然我就给他打晕了。”礼杨看着浑身赤裸的莫悦,最终还是决定将他扶到门口,只是每走一步,莫悦都像是濒临高潮边缘,只能艰难地忍住尖叫的冲动。

“我在这里,这是,嗯,我的,一个,朋友。”他说这话的空隙,礼杨将手伸向他的花穴,本意是帮他扩张,结果他站着又高潮了一次,只能脚底无力地蹲下来。

“真的吗?”

“真的嗯,啊,嗯。”孩子的头在他蹲下来的一瞬间出来大半,

“那我走了。”门口的人似乎听出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事,也没有再多留恋,走了。

“嗯啊啊啊。”等人走了,他终于忍不住撅起屁股,用力地娩出整个胎头,而礼杨也帮着他,配合着宫缩一扯,整个孩子呱呱坠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哈,别,别塞了,要要喷了。”

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挺着大肚子的皇上朱钰躺在绵软的榻上,双腿大开着,露出粉嫩的阴户,几个宫人忙上忙下地往他下身塞着一颗红色的药,进去后有用翠绿色的玉势往里推了推。

“皇上,再忍忍,过几天就是吉日了。”宫人手忙脚乱,一边往内捅着,一边将皇帝敞开的大腿合上。

“嗯,不行,不行了,唔,太,太深了啊。”朱钰大口喘着气,他产期已经过了几天,但因为燕国每个皇帝的产期都得依照钦天监的观看,在吉时吉日生产,否则是不幸的象征。

所以这几天他都得往下身塞延产的药物,避免孩子早于吉日出生。而延产的药物副作用是会让他本就孕期敏感泛滥的身子,欲望更甚。

“嗯,李国师呢?李国师呢?”朱钰喊着爱人的名字,艰难地忍受着药物在下体化开产生的不适和情欲。

“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只是今日是他父母的祭日,不知会不会来。”为首的太监擦了擦汗,连忙又派几个小太监过去,随后为一边烧着的火炉多添了些碳火。

而朱钰表面隐忍,但实际身体已是饥渴难耐,胸口涨得疼,却分泌不出一丝乳液,渴望着有人能啃咬,吸吮,下身更是在药物的作用下,高潮数次,但确实更为空虚。

“禀皇上,李国师来了,来了。”

“快,快让他进来。”朱钰摆出帝王的威严,但此刻他这幅面色潮红的模样,实在无法与之匹配,倒像是怡红院的头牌发出的寻欢声一般。

“你们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李烨之进到房里,朱钰示意身边的人都下去。

看着面前大着肚子,双腿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粉嫩的阴户,面色红润,胸前凸起明显的朱钰。

李烨之却提不起半分兴趣。今日他一来也只是听到那些下人说若是他不来,那些下人便会掉了脑袋,担忧又因自己几人丢了性命才匆匆赶来。

“皇上叫臣来就是为了让臣欣赏你这番模样吗?”李烨之对眼前人恨意居多,即使他肚子里怀着的是自己的孩子,但他却无法对朱钰怜悯,喜爱起来。

这孩子本就是朱钰给自己下药然后怀上的,并且有了这个孩子之后,他就像被带上枷锁,再也离不开这偌大的皇宫一步。

“朕知道,你怨朕,但你能否听朕的解释。”朱钰知晓他心中对自己有误会,他用尽全力从榻上坐起,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收到挤压又开始动作起来,刚刚被下人擦干净的下身又一下子湿得一塌糊涂,刚刚才泄完身的前端又一次竖起。

“皇儿,皇儿快些,父皇,父皇同你爹爹说些事,哈。”他伸着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腹部,艰难地安抚着,“先别乱动,嗯,慢些。”

看着朱钰这一番模样,李烨之也不想再责怪,他只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直到朱珏安抚完躁动的孩子,开口,“你一直以为你们当初李家灭门是朕所害,但你可知,可知,嗯。”

朱钰喘着气,步入孕晚期,平日里有什么激动的奏折都不会送来给他批注,只会换成温婉的文字才送来,如今猝然调动起情绪,一时身体有些受不住。

“可知什么?你现在自己有了孩子,你享受着千人拥戴,却不知我哥哥临死之前,正直分娩当时,你们甚至都没等到他的孩子生下。”

说起心中伤心事,李烨之似乎是被点燃的炮仗,但多年受到的书香门第家庭的教育,让他无法对眼前这个怀着自己孩子的男人动手,只能背过身去让自己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朕没有,只是朕知道如今说这些,你也不信朕。”朱钰凭着一口气艰难站起,却又无力的坐下,红肿的下身猛然受到撞击,紧缩着,又缴械了,更是难受得紧,但他无暇顾及只能继续和李烨之说着,

“朕知道,朕对于你已是没有信任可言,但你能不能,不要将恨意带到孩子身上。”

“这孩子本就是皇上自己一厢情愿,微臣为何要理?”李烨之眼神避开朱钰,他知晓自己再看下去便会不忍。

朱钰泪水止不住地溢出,不是这样的,李烨之很久之前还跟他说,若是有一个孩子,定会教他识字念书,然后将自己的知识传授给他。

只是,那是在一切变化都未曾发生之前,他还奢望李烨之能因为这个孩子缓和两人的关系,现下看来也只是无济于事了。

“皇上周围的面首,男侍如此之多,为何非要找我一个满门抄斩的罪臣之后?也不怕玷污皇室血脉吗?”李烨之起身,打量着眼前这个曾高高在上的天子,此刻挺着肚子一脸无助地哭泣。

“对不起,之前是朕不懂事,是…”朱钰说到伤心之处,晕了过去。

李烨之本想过去看一眼,转身就走,此刻也颇有不忍心,“传太医。皇上晕倒了。”。

这时他第一次近距离看着孕期的朱钰,他的皮肤似乎比有孕前还好了些,肚子很大胎儿在里面运动着很健壮,只是他自己脸上和手臂确是更瘦了。

“子钦,别走。”朱钰忽而握紧李烨之的手臂,口中喊着他的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了?”

太医赶到匆匆诊症,开方子,然后才和李烨之禀报。

“禀国师,皇上这是长久的忧思过度,加上忽然的急火攻心才会晕倒,且有孕之人最需要的便是夫君的陪伴以及雨露滋润,但国师和皇上已经分房许久,所以…”

“他不是房里有许多面首和男仆吗?怎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李烨之说着,又看了眼昏睡中依旧不肯松开自己手的朱钰,最终还是任由他去。

“国师有所不知,皇上并未宠幸过国师以外的其他人,就是,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也附和着太医说起来,

“就是什么?”

“就是每每上药,情动无法自已时口中呼喊的,也是国师的名字。”

听到这话,李烨之看着朱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时下人将药端来递给李烨之,李烨之也才久违地给朱钰喂起药。

药很苦,李烨之记得这人以往是最怕苦的,如今竟连昏迷中喝药,也能不皱眉头安然下咽。他到底是经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三四个时辰,朱钰从昏迷中醒来,刚想叫人,却发现自己旁边睡着的是一脸倦容的李烨之。

“朕好想你。”朱钰伸手摸着他的脸,下身被压下的情欲又是被点燃,他忍不住用下身在李烨之的下身蹭了蹭。

李烨之的情欲也是被压抑许久,壮硕的阳具一下便立起,感受到巨物,朱钰的身体一下子又分泌出蜜液,他忍不住贴了上去。

“嗯,帮帮朕。”朱钰艰难地挪动臀部,想对准,但却因为蜜液太多,一次次滑开。

“怎,怎么进不去,好难受。”他抹着自己的泪水,继续蹭着,欲火焚身,却只能一次次在口无法进入,娇生惯养的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李烨之一醒来便感觉自己下身似乎凝聚着一团火,再仔细一看,是朱钰的下体贴着自己,在用力蹭着。

“皇上已经饥渴到如此地步了吗?”他没有像之前一般将人推开,而是扶着他的腰身,帮他找准了位置。

“嗯,没有,朕,朕只对你,啊,进,进来了。”朱钰花穴久违地被填满,他夹紧双腿,享受着,脸上的泪水确是再也止不住。

李烨之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怕他着凉又用棉被盖住他滚烫的身体。

“嗯,好舒服,嗯,顶,顶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过多久,朱钰便射了,但下身丝毫没有松动,反而夹得更紧了。

李烨之抱着他,口中喘着气,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往上顶弄着,这是他第一次艹怀孕的朱钰,以往他的穴口似乎干涩得劲,如今确是又湿润又紧致。

“嗯,啊,嗯,太,太深了。”朱钰拼命压抑自己,怕自己这幅孕后骚浪的模样会惹得李烨之讨厌,但李烨之确似乎是故意想让他出丑,一直往最深处顶着。

“啊啊啊,慢些,不行,不行了啊,顶,顶到孩子了要,嗯,嗯。”朱钰没有可以依靠的点,只能紧紧抱着李烨之,被一次次艹到最深处。

“皇上可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这幅模样过,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本就如此呢?”说着,李烨之无师自通地把玩起他因为孕期涨大的乳头,掐了一下后,又放到口中吮吸着。

“别,别吸,嗯,啊顶,顶太深了啊。”胸前和下身同时被人把玩顶弄着,让朱钰不知该关心哪一处。

“皇上有乳汁了呢。”李烨之用力吮吸没多久,一股鲜甜的乳汁便涌入他的口中,他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咬住乳头,而朱钰确实又一次忍不住,啊啊啊尖叫着泄了出来。

“别,别吸了。”

而这个机会,李烨之握住他刚射完的性器,又撸动几下,朱钰又一下身体绷紧,然后瘫软在他身上。

这一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得到些许缓和,李烨之没有再提被抄家的事,而是天天帮着朱钰疏解欲望,甚至好几次太监夜里来书房点灯的时候,看见皇上被国师压在桌上后入着,而两人分泌出来的液体将桌上的奏折浸湿了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一路平静似水到了朱钰被允许生产的那一天,而一大早,李烨之便消失了。

朱钰只能强撑着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做完了那些所谓的助产助国仪式。

等一切做完之后,他被灌入了助产汤,一个人坐在产房里。

“皇儿乖,很快,很快父皇就能见到你了,你爹爹虽然不在,但,他是很爱你的,你可千万别,记恨他。”

他安抚着肚子里躁动着的孩子,孩子的头不停顶撞到膀胱,让他憋得难受,却一丝都尿不出来。

这时,产房的门被打开,李烨之搬着一匹木马归来,朱钰本想问他一天都去哪里了,但未等他反应,他就被李烨之抱起,放到了木马上,木马上方直直地凸起的一支玉势,也直挺挺地进入了他的下身。

“你,你要做什么?哈。”

木马上十分光滑,朱钰只能抱紧木马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去,但就是这样导致下身被插入得更深。

“微臣有几个问题想问皇上。”说着,李烨之踩下木马后的开关,木马开始前后晃动着。

“别,别这样,嗯,朕,朕要生了。”朱钰有些欲哭无泪,催产药已经起了效果,肚子里的孩子正疯狂往下顶着,而木马上的玉势也跟着晃动的幅度一深一浅地插着,很快他就高潮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不行,别动,嗯啊,朕,朕知道,子卿,子卿你恨朕,但,但能否,等朕将孩,孩儿生下,再,再慢慢回答你,啊啊。”

“那就太晚了。”李烨之冷冷地说着,随后拿出一份文书,“希望皇上回答我,这个判决书上面的字是不是你签的?”

朱钰被晃着抽插着,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他依稀看到了上面自己的印章,便点点头。

“为什么?”李烨之让木马停下来,那根凸出的玉势也随之收了回去,刚刚还在欲望漩涡里的朱钰被这番弄得不上不下,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因,因为,那时,宁臣拿剑抵在你脖子上威胁我,若是我不签下字,便,便会杀了你。”朱钰无助地解释,他双手紧紧抱着木马,怕自己掉下去,而催产药催动着孩子一路往下身顶,初次生产的他不知该如何做,只能无助地用力,确实越来越疼。

“皇上怕不是只找个替死鬼,如今宁臣已死,谁又能知说得是不是真的?”

李烨之拔出腰间的佩剑,随后凑上去,伸手探了探朱钰的宫口,似乎依旧紧致如初,还远远未到可以生产的时候。

朱钰不只他在做什么,担心他不放过孩子,只能哭着求饶着,“朕当初不和你说,便是担心你会不信,千错万错我担着,你,你莫伤害还皇儿。”

“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信你?”李烨之将剑插入剑鞘,叹口气,他花这几天的时间明白了当初事情的真相,并且他的家人也没有被灭门而是换了个身份在别的地方过日子。

“为何你连这些事情都不告知我,就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说着李烨之将查证得到的文书丢在地上,走到木马旁边,抱下了颤抖着的朱钰,用自己的外衣将他裹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朝堂之中,错综复杂,得你信了,那些奸人才能信,朕,朕才可以一并除之,嗯,嗯,尿,尿憋不住了。”

正说着,朱钰的下身分泌出一股腥黄透明的液体。

“你胎水破了,要生了。”李烨之将他抱回产床上,让他敞开双腿,被艹得红肿的阴户暴露无遗,但宫颈的开口度依旧没到可以生产。

李烨之担心他胎水流尽生不下来,脱下亵裤,挺起腰便插了进去。

“嗯,别顶了,要,要生了,哈,嗯,顶到了。”朱钰只觉身上两股力在抗争,都折磨着自己敏感的穴,又喷了一次。

“皇上都要生了,怎么还是这幅饥渴的模样,若是腹中皇儿看见,不知会不会以为父皇是个贪欲之人呢?”

李烨之把握好尺度,顶弄着,说着一些书中看来的荤话刺激着朱钰。

“不,不会,哈,因为,是你,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朕才会如此,嗯啊,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和你一样,正直。不会乱想别人的。”朱钰口中说着话,他信李烨之,信他们的孩子。

听到这话李烨之心头一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顶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连忙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

“嗯,好涨,好涨,孩子,孩子好像,要出来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烨之伸手探着,看到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伸手帮朱钰扩张着产穴。

“嗯,不行,不行了,好痛,好难受。”朱钰哭喊着,刚刚软下去的前端又一次立起,伴随着他又一次尖叫,孩子的头从穴口顶了出来,只是似乎因为月份过大,牢牢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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