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呃……哈……哈啊……”
柳源正坐在书桌前准备下一堂课的教案,可写着写着,脑子里又回想起那日在课堂上被学生们轮番操弄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他神情恍惚,手指失神地探进下身,隔着宽松的家居裤在裆部揉了起来,很快腿间的布料就湿了一片。
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妹妹的电话。
“呜啊!……嗯……”被惊醒的柳源涨红了脸,他自惭形秽的抽出手指,指尖带着浓重的骚味,让他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
努力平复下躁动的身体,他接通了电话。
“小妹……嗯……怎么了?”
“哥,你忘啦?我们学校的夏令营马上就要开始了,要去一周呢……所以下周要哥来医院照顾妈妈了……”
“……啊……对……呼嗯……哥、哥忘了……哈……”
拿着电话没一会儿,他就又控制不住得开始摸屄了,这一次更是直接伸进了裤子里,指甲直接刮搔着肥厚的阴唇,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咦?哥你怎么了?那边是什么声音?”
“呼……嗯没、没事啊……没什么……”柳源仰着头,目光迟钝又茫然,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卖力地自慰,他却浑然不觉地继续和亲人通着电话。
“……唔,我好像听到有奇怪的声音……”电话那头,妹妹也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只是又提醒道:“反正哥你要记得下周来医院陪床哦~~每天早上九点徐医生回来查房,妈妈有什么问题你可以……”
“……呼……嗯……嗯……哈啊……好、好的……嗯呃……喔……喔喔……知……知道了……呃……哥、哥还有事……先……先挂了……啊……”
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了阴道中,在肉壁内转着圈揉按,小腹爽得抽动不止,整个人已经濒临高潮。柳源甚至等不及妹妹的话说完,敷衍了几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手机滑落在地上,空出来的手忙不迭摸向胸口,捏起一只奶子用力拉扯起来。
没一会儿,柳源就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屄口涌出了大量的清液,前端粉嫩的秀气阴茎也抖动着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精水。
周一,柳源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准时出现在了医院。
母亲虽然手术成功了,但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大部分时间都是睡着的。因此他在陪床时并没有太多的事要做,大部分时间只是坐在折叠床上准备教案和ppt。
前段时间为了凑齐医药费和住院费,他每天都在接受高强度的性交,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这具身体早已染上了性瘾。
开始倒还能忍得住,或许是因为母亲在一旁,又或许是因为在医院,他久违的羞耻心开始起作用,每每下身瘙痒时也只是夹着腿强自忍耐,实在痒得狠了便趁着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用手抠两下解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到了第三天,他有些受不了了。
病房内拉着帘子,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就躺在那张折叠床上不停地发抖,下身的两个肉洞痒得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啮咬。哪怕手指已经插进了最深处,哪怕指甲将穴内的肉壁抠得咕叽咕叽作响,淫水将被子和床单都染上了一股腥臊味,空虚的身体也无法再从中得到一丝慰藉。
他痒得快疯了……
也不知忍耐了多久,他终于掀开了被子,跌跌撞撞的打开了病房的门。
深夜的住院部走廊空无一人,因此即使柳源的脸和脖子都被体内的高热熨得通红,嘴角残留着可疑的水渍,下身的灰色家居裤更是湿了一片,也没有人发现他此刻是多么的不正常。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走廊上踉跄走着。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前,男厕里传出了冲水的声音。
柳源呆滞的瞳孔晃了晃,走了进去。
小便池前,一个中年男人正甩着刚刚尿过的鸡巴,那根东西沉甸甸的,即使软着也足足有16公分,那鸡蛋一样的大龟头里被甩出几滴尿。
“……咕……”柳源直直得看着,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