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三朝诸军,不分彼此,互为兄弟之军,攻同进,退同防!”花有缺说罢也不管在场诸将是否听的进去了,扫了眼厅口正在奋笔疾书的三位随军主簿,继续道:
“令:本帅令下,若有疑虑者皆可与本帅直陈辩论之,但若有阴奉阳违者,有一人本帅便斩一人,有万人本帅亦斩万人!”这下,南宫璇四女惊的掩口,三朝国主错愕,额头直冒冷汗,厅内诸将心中各自凛然。花有缺却是不管,再言道:
“令:本帅治军,上下皆一视同仁,我等职位分工但有不同,却都是圣阁之军士,本帅若是听闻一位军士被辱或是被擅杀,本帅便一层层追究责任,勿谓本帅之言而不预也!
本帅此三令,随军主簿即可抄印广布全军,不得有违!”
“是,统帅!”三位随军主簿已然记录完毕,连忙单膝跪着领命。
花有缺挥手示意三人去办理布令之事,再次寒声对着厅外道:
“帅卫将军入内!”随着花有缺喝声毕,三位黑衣裹身青年男子昂首阔步入内。
“帅卫军诸将参见统帅!”三人单膝跪地参拜道。
“平石、平邦、平苍,即可命三十人卫帅军士与随军主簿一道,监督本帅三令执行,但有抗命不尊者,皆捕之!”
“诺!”三人应声退去。
两军对垒,必须先说地缘大势。花有缺曾在孙婆婆法术所拟的推演沙盘上观摩过双方的排兵布阵,那时候他便认为兵阁所属势力败相已现,好在首仗只是折了先锋人马后,双方很有默契的便相持了。若是全面大战爆发,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看着三人离去,花有缺觉得孙婆婆做事真是周到,笑着摇了摇头,向厅顶一望,神色恢复冷峻道:
“既然我等身在雍国东郡关镇山城,那本帅便先行排兵布阵雍国前线!堪舆沙盘呈上!”
厅外顿时悉悉邃邃的响声传来,紧接着便是四个黑衣青年抬着一个赶制的有四个台球桌大小的推演沙盘入厅,厅内诸将纷纷让了开来,四个黑衣青年把推演沙盘抬到厅中央,放置好躬身退去。
好在这城主府大厅足够大,否则真没地方放了。这大厅之大,超乎想象,在花有缺的目测中,怕是有近千平方米,他仔细观察过是如何建造的,看了后是佩服不已,哪里都有基建能人。
就在诸将议论时,四位黑衣青年再次入内,两两抬着一端似乎是军旗的东西入内,径直抬到厅内上座处,便立起铺展开了。
是堪舆图!
这些工作作罢,花有缺饶有兴趣的扫着厅内诸人的反应,心里则是连呼要是有科学技术制作的动态演示沙盘那该有多好!
诸将三面围着推演沙盘看看推演沙盘,又望望花有缺,似乎在等花有缺大显身手一番,只是不知道是要欣赏这三朝统帅的才能还是要等统帅出丑后极尽嘲讽,那就不知道了。
“庞光何在?”花有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道。
庞光此前作为三朝联军统帅,首仗便吃了败仗,差点自杀成仁,被传令官魏申救下后,一度依旧要死要活,但是最后还是活着了。
初来乍到的花有缺,第一次从孙婆婆口中听说庞光时,听成了膀胱,闹了乌龙,后来每每想起时,心底偷乐不已。
庞光此人,乃是天澜国国柱,一生戎马,年过六旬,此次兵阁所属势力被侵犯时,被推举为三朝联军统帅。伤愈后也随天澜国主姬文山来了雍国东郡关镇山城,从姬文山哪里知晓了上宗大致安排,此刻正在厅外忐忑听候!
花有缺喝问庞光何在时,厅外庞光一个激灵,连忙入厅,虽年过六旬,但是完全不是一个六十岁人得体魄,这就是修仙世界的好处,有些上位者无法修炼却有丹药吃,总能吃出好身体来。
“末将庞光参见上宗统帅!”庞光惶恐地单膝跪地伏首道。
“庞将军起身罢!”花有缺嘴角一抽,冷冷道。
庞光心下大定,但还是后怕不已,连忙起身称谢。
花有缺扫了一眼诸将,高声说道:
“今日,三朝各军将领齐聚一厅,本帅亦是命人制作了布军沙盘与各方形势堪舆图,诸位此前对此战各有何种谋划,此刻便好好思索一番,一个时辰后本帅便要一一考校一番,尔等明白?”
“诺!”诸将狐疑,但皆含诺应之。
花有缺本来已有打算,自己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直接排兵布阵,然后让这帮将领灵活去运用就差不多了,但是,就在刚才,花有缺一直认为就是一块普通的传家宝玉佩,后来虽确认为兵主的兵圣符居然有消息传于他了!
一个玉佩,兵主兵圣符,不是死物!!!
“宿主初为大帅,还算将就,奖励一缕鸿蒙紫气,以改善宿主根骨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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