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就是忘不掉呢?”他笑着说:“要是早知道老子当初救的是个杂种,老子就应该在当初就选择将他掐死。”
“可惜你没有。”他伸手从袖中,拿起一柄折扇,挡在了身前,赫然是大名鼎鼎的隐竹。
“那就来试试看吧!”他轻狂一笑,拔出了那把剑。
可惜,那把剑不是此御。
但是隐竹却是莫凌。
诸葛骐不想和他打,只是用隐竹抵挡,连退几步。
“怎么,你不是很强的吗?”裴恕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用力的朝着他刺去。“那就来杀我呀,杀了我便能报了你的仇怨,此生都不再受人世的煎熬。”
他倒是想!诸葛骐狠狠闭上了眼睛,又瞬间睁开,正在抵挡之际蹙紧了眉头,矮身将他的剑顺到身侧,随即便有一声铿锵音击碎,如同散落玉盘的珍珠。
但是同时,他也感觉到了暗中一道冷光骤然对准了自己。快到让他来不及回头。
或许自己命中注定有此劫难,他虽然心有不甘,手上的动作却已然缓和了不少,难得发现破绽的裴恕心头多了一丝雀跃。
但他却只是盯着那人,默默无声的退了三步。
噗!猩红的血,骤然洒满了他的后背。诸葛骐的脸色一变,睁开眼睛隐竹挥舞,却险些让裴恕一下子没抵挡住。
“这次我就放你一马!”裴恕冷笑,收起剑来猛地向后退去,不过几步便已然不见踪影。
裴荣也只是僵在原地,手里的弓箭还捏在手里,但此时却是虎口一阵酸麻,隐隐回味起来,确实是让人有些难以承受。
或许这就该是自己的命数吧,金刀绝暗想着,虽然一早知道这早已是算好的事,但就这样拱手相让,他并不甘心。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勉强露出一点笑意来,却再也没有说话的可能了。
只可惜,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却还是为他人坐了嫁衣……金刀绝捂住了嘴,丝丝血迹流淌,却依然比不过内心的伤。
倒下之后,那人缓缓的蹲下,伸手握住了他苍白的指尖,无声的沉默了一时。
……“殿下,还是趁早走吧。对大业不利!”那个老者这样说着,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但是裴荣却只是转头,看着那个倒在凤欣宁身旁的女子,终于是闭上了眼睛。“你们走吧,我要留在这里。”
“殿下!”
“走……”
凤欣宁无奈,冲着老者摇了摇头。
随他去吧,反正他已经接受了裴家的密令,总会跟着他们一同走上相同的道路。
那老者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几个跃飞。
最终,他还是要做出这样一个选择来。可惜,他已经忘了自己为何这样的难过。
大概是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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