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哪个逍遥王?”有人不知情的,接着问道。
人群中立即有人回应说,“就是镇守边疆的逍遥王爷,只是不知王爷为何忽然出现在永安?”
“我也觉得奇怪,听说是因为世子失踪了?”
“不对,不对,我可听说是因为永安县主……”
到最后,议论声越来越高,直到严家家主严荣被请过堂出场,众人才止住说话,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堂内。
“威武。”衙役齐声口呼。
师爷待他们停下,接着喊了句“开堂。”
众人便见,正堂之上,州府大人从内堂出来,此时正端坐在案桌前,手里握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
“威武。”两旁的衙役再次同时口呼出声。
随后轮到疑犯出场,因为严荣身份特殊,州府大人并没有让他跪地听审,而是带着枷锁坐于堂下。
“昨夜永安县主府的刺杀案,严员外,你可知罪?”州府大人问。
堂下严荣不应,反问回来,“某何罪?”
永安州府见他态度嚣张,心里虽不喜,但也知道这是对方预料之中的反应,不过,严荣他既然得罪了逍遥王,怕是也没几天好活了,便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
永安州府再次发问,“严荣,昨夜刺杀永安县主和逍遥王的刺客,可是你指使?”
“不是。”
“不是?”
“某没做过,自然不会承认,还望州府明察,别被小人蒙骗了!”严荣义正言辞道。
闻言,永安州府“呵呵”冷笑了两声,说:“我自然会明察秋毫,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师爷,吩咐带人证。”
“诺。”
师爷应罢,立即转身离开,没多久便将那些刺客全部带上堂。
永安州府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跟对方再多说也无益处,便直接将证据摆出来,让众人都能看到,省得他再狡辩!
可惜,即便如此,永安州府依旧低估了对方的厚脸皮和耍赖水平。
当那些刺客一一站出来指认严荣时,严荣反倒死死咬紧牙关说自己没做过这些事,也不认识那些人。
“是吗?这么说来,反倒是我冤枉你了?亏你说得出口,如今认证物证具在,岂容你狡辩,来人,把他押入大牢,听候发落。”永州知府见他如今仍旧一副你奈我不何的样子,心里越发不爽,冷着脸宣判了结果。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跳出一个身着儒服的中年男子,他对永安州府喊道:“且慢。”
说罢,他便将一把三尺长的御剑放在手上,双手托起,恭恭敬敬地呈现于人前示众。
“此乃先皇御赐尚方宝剑,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永安州府你可看清楚了?”中年男子道。
“尚方宝剑?”永州知府一愣,当即双膝跪下,行起大礼。
“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也跟着跪下,口称万岁。
见状,中年男子十分得意,示意大家起来,然后转过身,十分傲慢地望着永安州府。
“徐大人,本案案情尚未清楚,怎可草草结案?”永安州府原名叫徐达,所以对方称呼他为徐大人并无不妥。
听到对方询问案情,永安州府便知道对方是来找茬的了,不过他并不惧怕这些,尤其是想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逍遥王司徒浩,哪怕是面对陌生男子的质疑,他仍旧可以面不改色。
“这位大人,此案认证物证具在,并无案情不明,所以,下官斗胆结案。”永安州府说。
中年男子闻言,带着薄怒呵斥说:“谁说案情明了的?没看见严员外在哭诉自己冤屈吗?你是聋子瞎子,难道还要我找人代替你审案不成!”
“大人息怒,本州府虽然无能,却也明白州府之事,尤其是诉讼,自当亲力亲为,何况,您虽然手持先皇宝剑,但也无权干涉地方政事,避免逾越,不知我说得可对?”
“你……你,好啊,徐大人是吧,行,我谢三记住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此案到底重审不审?”中年男子语气带着威胁说。
“此案案情已明了,无需再重审,大人以为如何?”永安州府既然已经决心站在司徒浩一边,自然不惧对方威胁。
“佞臣,今日我便代替先皇斩杀了你这厮。”中年男子说罢,拔出剑作势就要砍向永安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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