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先退下,丹夫子,您要说的可是这件事?”罗秋韵挥了挥手,让陈静退到一边,这才看着丹丘生问。
丹丘生愣了愣,但很快想明白了,找陈静确认一下,“陈静姑娘,你那日真没听到我说些什么吗?”
只见陈静摇了摇头回答:“没有,夫子当时跟奴婢隔得远,我听不清楚。”
“好吧,我现在来告诉大家。”丹丘生没想到陈静居然听不到自己说些什么,心中狂喜,便编了一个借口,说是以为当日吓到陈静了,这才特意过来赔罪的……
陈静听罢,摇了摇头说:“丹夫子客气了,奴婢没有被吓到,奴婢当时只是想起了小姐说的一句话,觉得形容丹夫子挺合适的。”
“哦,什么话?”丹夫子这时也很好奇,要不是当初陈静走的时候嘀咕了一句他听不清楚,今日也不会闹出这么一个大乌龙。
“小姐,我……”陈静朝罗秋韵看过去,明显是征求罗秋韵的意见,倘若罗秋韵点头,她才会继续说下去,若是罗秋韵不点头,那她就立即闭嘴,从此再也不谈及此事。
“你说罢,丹夫子心胸开阔,不会责怪与你我主仆的。”罗秋韵道,显然她是知道陈静想要说些什么的,而且,听她的语气还可以知道,丹夫子便是知道了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也不会为难他们,这也是罗秋韵敢让陈静开口的主要原因。
“诺。”陈静得到罗秋韵同意,点了点头,回应一句,说:“丹夫子,我这便说了,还望您别见怪。”
“陈静姑娘只管说便是,再难听的话,我也能接受。”丹丘生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当日我嘀咕了一句,说的是,丹夫子您跟小姐评论的一样,果然是一名狂生!行为举止卷狂与陈夫子差别很大……”
“狂生?”丹丘生脸色很古怪,却没有丝毫恼怒的意思,看得出,此时他并不生气,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小姐真乃神人也,这狂生二字形容某,倒是最贴切不过了。”丹丘生说罢,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罗秋韵没去管他,倒是陈静感到奇怪了,“这人怎么这样!”
不过,罗秋韵不开口说话,陈静也只得默默站在身后,不去管丹丘生作何。
后来这事传到了司徒浩耳里,司徒浩十分干脆地撇过脸去,不想承认那厮是自己的属下,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而且丢人还是丢在罗家罗秋韵的面前,私下想想,都后悔当初把丹丘生弄来这里!
与他一样反应的还有陈夫子,不过,陈夫子没有司徒浩表现那么明显,毕竟他跟丹丘生两人现在也算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笑话他对自己没什么好处,还不如想想办法完成王爷的吩咐。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六七天就过去了。
司徒浩派人把那日罗秋韵在罗家庄园里做实验弄出来的矩形水泥板用马车拉了回来,检验过质量后,又写了一封信送去帝都,当然,这回是连带着那个矩形水泥板一起送走。
帝都,皇帝陛下这几日正为司徒浩前几日送到的八百里加急信件兴奋得睡不着觉。
当初,司徒浩擅自离开边境守地,皇帝陛下还担心对方会闯祸,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只要司徒浩被群臣弹劾,他就得给他收拾收尾,谁知道才几日功夫,司徒浩就给了他这么一个大惊喜。
这一刻,伟大的皇帝陛下其实想亲赴永州,看看司徒浩提到的那三件神物到底是何样子的,不过,司徒浩的信件以及理智告诉他,暂时还得忍耐,毕竟帝都不能没人驻守。
于是,这几日,皇帝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司徒浩的信件,结果一等等了好些天都没动静。
“难道出事?”皇帝暗暗猜测,不过很快,他又自个摇了摇头否认,“不可能,要真是出事了,他家那位脾气不咋地的弟弟岂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应该是什么耽搁了。”皇帝陛下自我安慰着。
又过了几日,还没动静,他已经喊来心腹,想要去永州查探消息,不过,又担心惊动了朝里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最后又忍住了。
直到今日,门外的小黄门忽然进来禀报,“陛下,逍遥王加急书信,还有礼物送到,您看?”
“全部呈上来,然后去通知鲁国公、鄂国公、恭亲王、靖边侯几人觐见。”皇帝一口气吩咐下来。
“诺。”小黄门似乎察觉到皇帝陛下此刻的心情特别急切,也不敢耽搁,立马跑出去传旨。
没多久,逍遥王司徒浩的家信和礼物都摆到了朝堂大殿之上,不过,殿里的气氛明显跟平时不同,而且处处透着诡异,因为大殿里,四周除了皇帝陛下之外,内侍和宫女们竟无一人在场。
而且,此时皇帝正拿着司徒浩的那封信快速读完,然后坐在包装好的礼物上面,咧嘴痴痴笑着。
“嘿嘿,这罗秋韵还真是我朝的奇女子,不枉费朕亲口赐封永安县主,小浩这次又给皇兄帮了大忙,只不过朕怎么发现自己有种好不容易看着长大的弟弟就要拱手让人的错觉?”皇帝陛下猛地甩了甩脑袋,想要清空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过,效果很显然并不理想,而且他还发现,自家弟弟最近似乎越来越重视罗家了,竟然来信告诉自己说他想要长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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