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凭什么阻拦我们春耕。”
“……”
见到罗秋韵本人,一些激进的分子在陈老二夫妇的带动下,吩咐指责罗秋韵,喊着让她给众人一个交代。
罗秋韵冷笑一声,走近道:“我何时说过不许你们春耕?是派人上门拦着了,还是找人蹲你们地里了?”
“你是没有那样做,但你蛊惑村长来找我们,还让永安县令也帮你。”
“哈哈,是吗?那你问问你们村长,我是如何蛊惑他的?还有永安县令那边,不知道听了这么个笑话会不会生气?”罗秋韵徐徐说着,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众人见她如此,不免生了几分胆怯,只有陈老二夫妇两人眼看大仇得报,自是不乐意被罗秋韵打断。
“被你蛊惑了的人,说出来的话岂能当真。”陈老二婆娘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一个法子。
“你待如何?”罗秋韵实在是不耐烦跟这些人胡扯,要不是顾忌罗天立要走仕途,不能坏了他的名声,她都想直接冲上去把人一通狂扫。
“既然罗大小姐之前那么笃定有倒春寒,不如咱们就打个赌如何?”陈老二婆娘提议说。
罗秋韵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说。”
既然有人要作死,她也是很乐意成全的,何况,这人三番两次挑衅自己,也该得到些教训了。
听到罗秋韵服软,陈老二婆娘以为她没看出自己眼里的算计,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道:“如果没有倒春寒,罗大小姐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弥补我们的损失。”
“你想要什么?”罗秋韵颇为不屑道。
还以为对方打什么主意,感情是眼红自己手里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她暂时还不想拱手想让,那么别人也绝对拿不下。
“如果你输了,交出你手上的良田、美宅和下人,然后滚出陈家村。”陈老二婆娘道。
罗秋韵沉吟一下,反问一句道:“那么我赢了呢?”
“你赢?你不可能会赢。”陈老二跳出来插了一句,态度甚是笃定。
“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是打赌,那么双方都要有诚意才行,我这边可以拿出你们惦记的东西,良田、美宅全压上,另外再用五千两银子代替奴仆,输了我罗家甘愿滚出村子。”
“不过,倘若我侥幸赢了,谁领的头,谁家的田地、屋子都归我,同样的,他也得滚出村子。”罗秋韵把狠话阁下,大部分人都开始退缩了,最后只有陈老二夫妇二人坚持。
要知道,他们两人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在此之前可不仅仅是对乡亲们做一些手脚,还特意找永安城的大仙人算过,一月之内气候并无异常,加上这些天气温一直在回升,他们才敢笃行自己准会赢。
所以,最后敢跟罗秋韵签字画押的人只有他们夫妇,其他人虽然蠢蠢欲动,但到底没有那份魄力,只在一旁等着看罗家的笑话。
其实,到目前为止,不仅是陈老二夫妇笃定罗秋韵输定了,便是其他乡亲们大部分也认为罗秋韵并无胜算。
当然,最终结果没揭晓之前,胜负依旧难料,不过,这赌约是有时间限制的,一个月内倘若没有倒春寒出现,罗秋韵就得将手上的田地、房屋和银两双手奉上,反之亦然。
不过,陈老二夫妇这回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村里那些不安分的人。
“小姐,这……真要赌吗?”陈静看着目的达到后,渐渐散去的人群,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然。”罗秋韵可没有在这个时候临阵退缩的打算,当然,对于陈静的心思她多少能猜到一些的,毕竟陈老二夫妇再不是也曾是她血缘最近的至亲。
“小姐,我……二叔、二婶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了。”陈静在陈老二家里呆了那么多年,自然清楚陈老二夫妇两人的尿性,所以,今日一眼就看出闹事的是她二叔、二婶在背后做推手。
这一点,罗秋韵其实也看得出来,一开始她还担心有其他人在背后陷害自己,后来经过试验发现,只是陈老二夫妇两人不忿闹出来的,就没那般小心了。
说实话,今日她会跟陈老二夫妇打赌,倒不是真正怕了他们,除了顾忌罗天立的名声没有对大家用强,更多的是因为她发现日子太无聊了,想找人玩玩。
要说罗秋韵真没办法解决这件事吗?答案绝对是否定的,毕竟这么拙劣的手段,也就陈老二夫妇两人的智商能想出来,罗秋韵想要解决,随时都能轻松搞定。
但是,罗秋韵却没有那样做,因为她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所以,陈老二夫妇两人必须遭殃,打赌只是她临时想到的一个慢慢折磨他们的方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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