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虫子……”拓跋浚有些黯然,“这也就是小野猫情蛊为何提前发作。”
一阵凉风吹起那垂着的墨发,那张妖媚的脸狞笑着,侧眼瞧着身后的太子恒:“你曾说本王的兄弟死的多,你要不要也试试?”
“你在威胁本宫?”
“不,我是在警告,他若再动洛思忧,必死!而你……”
寒潭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情绪,等他继续说下去。
就听那恨恨的,伴着咬咬切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如果你还是个人,就试着去喜欢她,她并不比洛瑾萱差。大不了……”
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太过用力都显得有些颤抖,深吸了一口气,似是下了这辈子最重的承诺。
“大不了你太子恒一时兴起,倦了厌了,老子自会带她离开!永远消失在太子殿下面前。”
一声冷笑嗤之以鼻,“你们西蛮还真是民风开放,不过,本王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
“你是怕到时候真的爱上她离不开她吧?太子恒,你敢赌吗?”
“激将法…”似是勾起了他某处逆鳞,就这么变了主意,“赌注为何?”
“老子赌你会爱上她!你输,我带她永远离开。你赢,条件随你开。”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钱賦卿,娇兰吹干了墨迹,各自交与二人,只怕身在其中亦不知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