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小同桌超甜(2 / 2)

这次也是一样的,他将装鱼的袋子拿到厨房,给知知塞了一袋干果,让她自己玩儿。饭菜做好,解下身上的围裙,谢翌将知知手上的干果抽走,像拎猫一样把她拎到洗手间,给她洗了洗脏兮兮的爪子。

饭后知知去洗了澡,穿着吊带裙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怀里抱着一只猫猫的毛绒玩具,盯着电视机屏幕就看入了神。

直到怀里的毛绒玩具被拿走,她才茫然地抬头。一句“怎么了”没有问出口,她被青年抱了起来,坐到对方的大腿上。

洗澡后朦胧的水汽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鼻间,知知顺手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肌肤深深吸了口,由衷说道:“谢翌,你好香啊。”

话才脱口,脸颊就被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捂着自己被咬的脸,知知目光中透着谴责,不过几秒钟后就大方地原谅了始作俑者,啵的一下亲在谢翌的唇上:“就算你咬了我,我还是这么喜欢你。”

事情证明说太多情话是会被压的,尤其是对着自己的男朋友时。

胡闹了一两个小时,知知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料子轻薄的吊带裙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她扯过青年脱在茶几上的白衬衫裹着自己,一只手抵在青年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被亲得红红的嘴,模样可怜兮兮的。

谢翌没有勉强她,捉过她抵着自己的手亲了亲,又凑过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手肘撑在沙发一侧,手指勾着女孩儿散落的头发卷了卷:“我们结婚吧。”

知知睁大眼睛,翻个身趴在他心口,湿润的猫眼黑亮黑亮的:“真的吗?你要娶我啦?”

这话问的,谢翌不禁失笑,抚摸着她的脸颊:“一直想娶。”

在知知大学毕业那年,谢翌就想把人拐着去领证的。一来那时知知才二十一岁,年龄太小了,宁父宁母不想女儿这么早就稀里糊涂地步入婚姻,也希望他们俩能更慎重地考虑过后再做决定。

二来谢翌当时还没拿到博士学位从学校毕业,工作也还没落实,加上那段时间非常忙,有很多事要做。一来二去,结婚的事就没有提上日程。

如今他在医院站稳脚跟,事业上没什么阻碍,也有足够的存款与时间能够去筹备一场婚礼。最主要的,是他忍不了了,日夜都想将怀里这个人刻上自己的印记,与自己落在一个户口本上。

宁母对他俩结婚的事没有太大意见,宁父倒是很舍不得。可女儿总是要结婚的,二十三岁就结婚是年轻了点,架不住知知自己很想嫁啊。

头一天征得宁父宁母的同意,第二天谢翌就带着知知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第三天就着手准备起婚礼。争分夺秒的,仿佛在担心宁家父母后悔。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在这之前,以闪电般的速度成了家的谢翌请了同科室的同事们吃喜糖,还在几年都没有更新动态的朋友圈上传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双交握的手,还有两本喜庆的红本本。

可能是看到了朋友圈里的这条动态,谢翌久违地接到周母打来的电话,让他周末回一趟周家。

上大学后谢翌就没怎么回周家了,一般过年那天才会去一次,吃过饭就走。以往周母隔三差五还会打电话问问他的情况,许是察觉到谢翌的漠然,后来也很少主动联系他,除非有事要说。

到了周末,谢翌是一个人去周家的,没有带上知知。周父对他一向没有好脸色,这两年更甚,他不想知知去到周家受气。何况他对周家没多深的感情,也不需要知知拿他们当长辈对待。

门一开,周母往他身后看了下,脸色有些不好看,勉强笑了笑:“不是结婚了么,那小姑娘没有跟你一起过来?”

“我没有告诉她要来这里。”谢翌进到屋里,发现周父也在,便问:“让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提到这个,周父就是一肚子气,抄起烟灰缸就朝着谢翌那边砸过去。谢翌往一旁侧身,烟灰缸咣当砸在墙壁上,碎成了两半。

“有什么事?你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商量一下,甚至告诉一声都没有,你还问有什么事?”周父的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又不甘:“我找人查了你的结婚对象。父母就是普普通通的老师,家里又没多少钱。本人是长得漂亮,可漂亮有什么用?你要喜欢那款的,圈子里多的是。”

“你知不知道好几家的千金小姐都看上你了?就那个制药企业老总的女儿刘小姐,人家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家世好、长得也漂亮。追求者那么多,她就是喜欢你,在我们跟前提了好几回。”

“还有那个房地产集团老总的女儿赵小姐,她是你一个学校的学妹,惦记着你好几年,一直都没有交往男朋友。这么多优质的结婚对象,你挑哪个不好,偏偏选了那个家世最差的。”

周父气得都要心梗了。周氏企业发展得一年不如一年,最近更是出现了资金链断裂的危机,急需大笔资金注入用于周转。可是能拉拢的投资都拉了,还是补不上那个窟窿。

着急上火之际,那几家千金小姐的父母主动上门,表示愿意与周家联姻。只要谢翌娶了他们的女儿,他们可以给周氏投资,帮助周氏渡过难关。

现成的机会送到手上,周父不带犹豫就替谢翌应下了。在他看来,那几家的女儿都不差,娶哪个谢翌都不会吃亏的,反而还能得到对方的全部资产。这样稳赚不赔的好事,他想不出谢翌会拒绝的理由。

然而,他还没让周母联系谢翌说联姻的事,就先得知了谢翌已经结婚的消息。到嘴边的鸭子飞了,他能心平气和才怪。

“你调查她?谁给你的权利去调查她?”

“你说什么?”周父瞪眼,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他看到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太大表情的大儿子沉了脸,此刻的眼神冷得宛如寒冰,看着他的目光阴沉又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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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被那个眼神吓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后背心冒出一层冷汗。

谢翌并不想再在这里待着,周母叫自己回来的目的他已经知道了,无非是想用他的婚姻换取利益。本来这不足以令他生气,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私自去调查知知,还说出那些十分刺耳的话,像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在评判一件商品。

他捧在手里的小姑娘,哪儿容得下别人如此轻蔑,所谓血缘上的父母也不行。

周母也被大儿子那个眼神吓着了,等到谢翌要离开才堪堪回神,开口挽留:“再坐会儿吧,你好久都没回家了。”

“不用了,这并不是我的家。”说出这句话的谢翌一身轻松,他早该承认自己没有家人的。不,他现在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他向往已久的家:“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回去。周太太,如非必要,以后我们不用再见了。周先生也是。”

这类似于断绝关系的话把周母惊到了,她有些慌张,讷讷地想说点什么。谢翌出了门口,回头看着她,视线一直延伸到周父那儿:“我的妻子是最好的,也是不可替代的。”

她不属于哪一款,她就是她,世上独一无二。其余的人长得再漂亮、家世再好,在他眼里也是无关紧要的别人。

谢翌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周母怔怔地站在门口,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最初接回谢翌,她只想好好补偿这个孩子的。后来这孩子越来越优秀,她的心态也渐渐发生了变化,想在他身上求点什么。

分明是自己的孩子,却与她渐行渐远。第一次见面称呼她为周太太,如今冷了心离开这称呼也未曾改变。曾经盼了那么多年,周母也没能等来谢翌唤她一声“母亲”。

身后砰的声响惊醒了沉思中的周母,她慌忙回过身,看到丈夫晕倒在了客厅里,赶紧拨打急救电话。过了半小时,周父被送上了救护车,周母陪同一起。

抢救室的门打开,周母迎上去,问医生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病人本就肝肾阴虚,加之血压、血脂、血糖的指标高出正常值太多了,平时又没注意吃药控制。现在遭受刺激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才晕倒了。命是救了回来,就是很大可能会中风。”

一听周父会中风,周母只觉头晕目眩,差点昏过去,坐在医院走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医生说的是可能,并不是一定。万一她丈夫运气比较好呢?

怀着侥幸的心理守在病床边等到周父醒过来。看到他一睁眼,周母惊喜地凑过去,关切问:“感觉怎么样?”

周父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他躺在病床上动不了,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像喉间卡着一口痰,含含糊糊的,不晓得想表达什么。

周母心里抱着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灭,随之感觉未来昏暗一片。

并非她悲观,这就是立马发生的事实。周父中风后,周氏企业无人掌管,多名高管被撬走。股市也是一阵动荡,周氏这支股被低价抛售,人人唱衰。

其他竞争对手把握住了这次机会,将周氏企业分食殆尽。也就支撑了两个月,风光了几十年的周氏企业消失在了商界,其名下的分公司、子公司更名换姓,成为了他人的产业。

多余的钱拿去还了欠债,周家不剩多少家底了,周父的治疗费又是一笔沉重的负担。重担压在身上,保养得那么好的周母逐渐显出老态。

周家的小儿子才上高中,长期被周父周母溺爱,根本扛不住事。有些人会在逆境中成长起来,而有些人却自此消沉。周家这小儿子属于后者,遭逢家庭巨变后一蹶不振。又被有心人引诱误入歧途,沾了不该沾的东西,被送到了戒毒所。

周家的事上了八卦新闻,谢翌闲时瞧见了,不过没有去关注后续。周母联系过他好几次,他没有接电话,将对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后来耳边清净了,周母再没找过他。

谢翌一点不在意,一心准备自己与知知的婚礼。在京市这边他们没有亲人,宁家的亲戚朋友都在水城,于是这婚礼酒席就定在了水城。

请柬都是谢翌亲手写的,赵欢跟郑濯也收到了邀请,专门请假赶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赵欢大学毕业后当了英语老师,郑濯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同声传译员,在一家跨国大公司里上班,深得老板的器重。两人的事业发展得相当不错,感情也是很稳定。等新房装修好,预计明年就要结婚了。

“其实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赵欢做了知知的伴娘,婚礼当天在化妆间说起悄悄话:“我才二十四,明年也才二十五岁。感觉自己还没长大就要跟另外一个人组成一个家庭,有点怪怪的。”

赵欢托腮看着打扮得特别漂亮的知知,不禁问:“知知,你都不会有这种顾虑吗?你比我还小一岁哎。”

“不会呀。”知知笑得弯了眼,笑容中仿佛衔着蜜糖:“在察觉到自己的心意那会儿,我就想嫁给谢翌了。可惜当时不满二十,法律上不允许领证。”

语气中颇为遗憾。

“……”赵欢被迫吃了一吨陈年狗粮,甜得她齁住了,幽幽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知知,学神听见了不得开心死。”

“不会的,他当时都没什么反应。”知知还记得大一那时候,她问谢翌能不能嫁给他时的情景,谢翌好像是没多大反应来着。

赵欢没吱声,心想学神那叫闷骚。表面上没什么,恐怕那一刻连两人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跟知知闲聊了好一会儿,赵欢忽地想起什么,问:“你还记得谢家人么?”

谢翌是被人贩子拐到水城,又被谢家人买回去这件事水城一中那届的学生几乎都知道,也都很同情谢翌,有意避免在他面前提到这个话题。

这回事出有因,是赵欢听到了关于谢家人的一些消息。谢家三口当年因犯事儿被关到监狱改造,谢母跟谢佳乐是最早被放出来的。

谢佳乐本就是个混子,在监狱里也没能改造好,被放出来想找谢翌报仇,发现谢翌远在京市,他根本没钱去到那么远的地方。

没有钱寸步难行,可生活还要继续过下去。他拒绝谢母提议的去工地做小工,只想来钱快,便伙同社会上同样偷鸡摸狗惯了的几个人入室盗窃,想搞一票大的。

哪知那天主人家没有如往常那般出门,直接对上了他们几个。混乱中持刀的谢佳乐被那户房子的主人失手捅死了,其他同伙见出了人命吓得不行,纷纷逃窜。

屋主是正当防卫,不负法律责任。换言之,谢佳乐的死是他自找的,没人该为此负责。

谢母接受不了,多次去找屋主闹事,又到警察局闹。无果后,竟然动了杀人的心思,被人制止。出来才三个月不到,她又因故意杀人未遂进了监狱,最后死在了里面。

等谢父刑满被释放,猛然发现老婆孩子都没了。他是好赌的性子,这点哀伤阻挡不了赌瘾,很快就栽进赌场的局里抽不出身。

没钱支付赌债,他被人剁了一根手指。在那后销声匿迹,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又是否还活着。有传言说他被追债的人打死了,尸体抛在了化粪池。不过这说法没有得到证实。

总归谢家三口人,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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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欢说得唏嘘,知知听得也是一阵无言,却没有生出任何怜悯与同情。

生命是可贵的,谢家人自己都没有当一回事,别人又何必替他们惋惜。

化妆间的悄悄话在谢翌推开门的那刹那终结。身着黑色西装,额前的碎发用发胶抹了上去,衬得青年更加成熟知性了。知知两眼放光,拎着婚纱的裙摆凑过去,踮起脚一口亲在了对方的下巴上。

一边的大活人赵欢捂着眼睛没眼看,深觉自己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这两人谈恋爱都谈几年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黏黏糊糊的,热恋期这么长的嘛?!

过了好几分钟,走进来的谢翌才看到还有人在,顿时惊诧:“你怎么还在这里?郑濯在找你。”

一听这就是借口。赵欢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自觉翻译出来:还不快滚,打扰到我们亲热了。

于是她讪笑两声,圆润地滚出了化妆间,贴心地将化妆间的门关上。

婚礼上,赵欢眼尖地发现知知唇上的口红颜色淡了,而面色淡定的学神白衬衣的领子上疑似沾了点红色的印记,那颜色与知知的口红颜色一模一样。

“……”咦~果然男人都是急色的。赵欢在心里偷偷竖起中指。

举办婚礼后,知知与谢翌在水城待了半个月。剩下半个月的假期他们去度了蜜月,走了好几个城市,吃遍当地的各种美食。

都说男人婚前一个样,婚后一个样,女孩子最幸福的时光就是两人谈恋爱阶段。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出现在知知与谢翌的身上,谢翌从始至终都将他的女孩儿放在心里宠着,一宠就是几十年。

由于先天性心脏病,谢翌活到五十三岁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人类无法跨越生与死的距离,再怎么不甘心,他也只能丢下他的女孩儿先走了。

病床前知知哭得眼睛都肿了,病得瘦弱的谢翌颤抖着伸出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怜惜又心疼地将她瞧着:“别哭。”

“我没哭。”知知声音闷闷的,眼泪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谢翌的手背上,留下滚烫的温度。

他们没有孩子,宁父宁母早几年就走了。谢翌什么都不留恋,就是放心不下知知。他走了以后,留她一个人在世上怎么办。

终究是没能抵得过黑暗的侵蚀,昏睡过去的谢翌再没能醒来。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心爱的姑娘也在他病床前没了呼吸,两人至死都十指紧扣。

作者有话说:

8号更新时间23点,之后每天更新时间固定在18点,有事会请假。请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呀,抱住啵唧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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