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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谢翌怔了一瞬才理解到她的意思,看着跟前一副做错了事情的小同桌,他无奈笑了开:“没有什么,你不用道歉。”
谢大姨跟谢佳乐打着拿捏他的主意,也不过是仗着别人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想把事情往家里家外的范围讲,用长辈的名分来压他。像知知把那些事全都摊到明面上讲开反倒是最好的,谢翌本就盘算着这样做。
之前是没有合适的时机与场合,今儿谢佳乐他们到学校闹的这一场倒是把台子都搭好了,免了他费心。
“你不生气吗?”知知小心翼翼抬头瞄了少年一眼,发现对方面上没有浮现出生气的征兆,反而意味深长地将她瞧着,狭长的黑眸中渗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不气。”谢翌摇头,手指勾着知知垂下来的书包带子卷了卷,唇角向上弯了个很小的弧度:“相比这个,我更想了解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事的?”
就连他很小的时候捡过垃圾、编过花篮去卖、帮餐馆刷盘子那些事都知道。说得那么详细具体,仿佛亲眼看到过一样。那些记忆挺久远了,存在脑海中日渐模糊,有些事谢翌自己都记不大清。
“啊?”知知神情懵滞,心想全都是系统告诉我的。她不能对谢翌说实话,又不想有意欺骗,只能含糊道:“我就是知道。”
谢翌眉梢微扬,没有说相信或是不相信。不过他没有继续深究这件事,一只手揪着知知的书包带子,十分自然地换了个话题:“要迟到了,我们走吧。”
知知紧着的心松了松,忙点头:“对的,要迟到了,我们要赶快一点。”
担心谢翌追问,知知推着他的轮椅闷头往前走,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后来发现谢翌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没有想要追根究底的意思,她便彻底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叽叽喳喳。
而被警察带走的谢大姨心头的慌乱就没停下过,尤其右眼皮还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谢大姨对此深信不疑,感觉走这一趟肯定没好事。
果然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这一趟,进去的时候是她跟谢佳乐两人,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谢佳乐跟谢父谢母一样被拘留了。
谢父谢母是由于收买被拐卖儿童还有故意伤人,而谢佳乐是涉嫌故意杀人。
听到故意杀人这个罪名,谢大姨再一次被惊到了,几乎说不出话,嗫嚅半天才不敢置信地问:“不可能吧?谢佳乐年纪还小,虽然平时不是很听话,可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怎么突然就去杀人了?警察同志,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他哪里会杀人啊,他杀谁了?”
“没有搞错,我们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才采取拘留措施的。”负责这事的警察安抚了情绪激动的谢大姨几句,才道:“也就几个月前的事。谢佳乐偷换了谢翌药盒里的药,将辅助治疗心脏病的药换成了其他外形相似的小药丸。”
“你应该还有印象吧,那个时候谢翌参加中考,在考场上心脏不舒服,吃药无效被送到医院急救。”
回想了好久,谢大姨才想起这件事,不解地问:“这不就是小孩之间闹着玩嘛,哪里就能扯到杀人上了?再说了,谢翌他不是还好好的?他又没出事,这也算杀人吗?”
是否犯罪并不以结果的达成与否来评判,这是法官量刑要考虑到的因素。警察只负责查案,审判是法院的事。
说来这桩案子还是在调查谢翌是否为被拐卖人口期间无意中牵扯出来的。要是别的感冒药或者维生素什么的被换掉,事情的性质还不会如此严重,偏偏是关键时刻能够救命的药被换。
不管谢佳乐是出于恶作剧还是真的想要置人于死地,这事都没办法就这么算了。
谢大姨听得一知半解。她跟谢母一样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怎么了解法律规定,凭本能觉得不可思议。就这么点事,竟然就是犯罪。
来时忐忑不安,回去时也恍恍惚惚的。谢大姨没有在派出所门口逗留太久,只站了会儿就离开了。
*
圣诞节前夕,知知才知道谢佳乐也被拘留了起来,很快就会被移送到法院不公开审理。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好半晌,觉得恶有恶报是真的。正义可能会迟到,却永远不会缺席。
她心情颇好地在家里跟宁母学做小蛋糕,圣诞节那天带着自己做的小蛋糕到学校,跟谢翌分享着吃。作为圣诞节的回礼,放学路上少年送了她一束花,一束草莓扎成的花束。
红彤彤的草莓颗颗诱人,散发着甜香的味道。花店的小姐姐包装得也很精美,金色的丝带挽成的蝴蝶结都特别好看。知知拿回家舍不得吃,一连放了两三天才含泪把汁甜的大草莓全都吃到了肚子里。
寒冷的天气冻得人都不想出门,只想裹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大觉。七点二十就要赶到教室上早自习的高中生连连叫苦,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来的寒假。
知知也很盼着寒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猫做久了,就算换了一副人类的身体,她还是畏寒怕热。冬天对于一只猫来说太难熬了,尤其是在外面流浪的野猫,兴许活不到回暖的春天。
每到冬季,知知就会捡些干草与别人丢掉不要的旧衣服回来,拖到能够避雨的桥洞下搭窝。可是桥洞下没有遮蔽物,四周都是漏风的,她再怎么趴在自己的窝里还是会冻得瑟瑟发抖。
相比做猫的日子,她现在还是过得很幸福的。每天都能吃饱穿暖,还交到了朋友。因而知知盼着寒假,却并不讨厌上学的生活。
“谢翌,寒假我们去图书馆好不好?”知知的两只手都戴上了手套,厚厚的围巾将她的脖子全都围了起来,身上裹着的羽绒服膨膨胀胀,衬得她走路时像只小企鹅。
水城开了几家书店,还没有建过图书馆。这座图书馆是老建筑改建的,预计寒假里就能投入使用。有次路过的时候,知知站在外面远远望了一眼,顿时惊叹。
县属图书馆可比书店大多了,听说里面会设置专门的读书分区与休闲区,甚至还有小甜点跟饮料出售。
作为一只风餐露宿、时常吃不饱饿着肚皮的猫,知知从来没有去过这么大的图书馆。知道这座图书馆寒假时就能开放,她迫不及待就向少年发出了邀请,邀请他寒假时一起去逛逛。
只是少年似乎在发呆,过了会儿才含着歉意问:“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没听得太清楚。”
知知没有不高兴,兴致高昂地重复了一遍。谢翌抿唇笑了笑,应了她的邀请:“好。寒假我们一起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这几天老是走神,看着有些不安的样子。”知知盯着少年的脸仔细瞧,不允许他躲避自己的视线:“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
好似有人欺负他,她立马就要挽起袖子帮他揍回去。谢翌被她气呼呼的模样逗笑了,沉默了几秒钟,方才开口道:“我父母,我是说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要来水城找我了。”
有个专门帮助被拐卖人群与亲人团圆的全国性公益组织建立了一个网站,这个网站上传的有很多信息,比如被拐孩子的照片、血型什么的。警方没有放弃地查找了很久,几经波折,总算在前几天联系上了谢翌的亲生父母那边。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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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说会立刻订飞机票赶过来。警方把这件喜事告诉了谢翌,不过谢翌倒是没有感到非常惊喜。
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长得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样的性情。十几年未曾相处过,这缺失的亲情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补得上来的。
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他难免心生不安,也满心茫然。在他的计划中,其实并没有一定要寻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一条。
周家的人要来接谢翌了吗?
知知也被这个突来的消息震住了。原书中对周家只有寥寥几笔的描述,大概就是很有钱,家里是开大公司的。至于周家的具体情况,知知还真的不清楚。原剧情中谢翌是没能回到周家的,他在高考前后身体就垮了,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并非谢家的孩子。
“那、那挺好的。”知知讷讷道,抠着自己的手指跟谢翌道了声恭喜。
他本来就是周家的少爷,周家那么有钱,他回去的话一定能过得很好的。那样他就不用辛苦地去做兼职赚钱,也不用再担心自己的病情反复。
周家是在京市,而京市又是个很繁华的大都市,肯定有医术精湛的医生可以治好他的先天性心脏病,说不定还能帮他重新站起来。以后谢翌就能健康地活着,像很多人一样能跑能跳。
就是他跟周家人去了京市后,自己可能很长时间都要见不到他了。知知心里有些难受,憋着没哭,脸上挤出个大大的笑,却笑得比哭起来还难看。
她还是没忍住露出哭腔,流露出离别的伤感:“我会想你的,谢翌。就算你跟家人离开了这里,我还是会经常给你发消息的。等以后赚到够路费的钱,我就去看你。”
“赚到够路费的钱才去看我,要是一直赚不到,是不是你就一直不去看我了?”听到这句稚气十足的话,谢翌简直哭笑不得,指腹擦过女孩儿挂着泪的眼角,轻声叹息:“我又没说要走,哭什么?”
知知不吭声,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她想谢翌会走的,因为周家确实是个很好的归处。周家条件好,那里还有他的父母。京市又那么大,谢翌在那里肯定比在水城这里发展得更好。
水城这里没有他的家,没有他的亲人,留给他的大多都是不好的记忆。知知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留下,又值得他留下。
“你不懂。”知知吸了吸鼻子,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少年的肩膀:“向着诗和远方出发吧,我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她的任务就是要帮助谢翌摆脱困境,走上人生巅峰的。这走出水城应该算是朝着人生巅峰迈出的一小步吧,她怎么能因心中的不舍去阻碍他过得更好?
“一直支持我?”谢翌眸光幽深,眼里黑沉沉的,视线锁住他的同桌那张瓷白的小脸,压着声音问。
知知重重地点头,很坚定地应了声:“嗯。”
谢翌垂着漂亮的睫羽,遮盖住眼里翻滚的情绪:“我记住了。”
*
周家的人是接到消息后隔了一周才到的水城。来的是个十分温雅的中年女人,由于保养得很好,一点不像是四十岁出头的人,反而瞧着格外年轻。
谢翌是在出租屋门外见到她的。尽管没有见过面,可他一眼就知道这人的身份。他们俩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有血缘羁绊的亲人。
“儿子。”周母眼眶微红,声音透着隐隐的哽咽。丢失了十几年的儿子此刻就在她面前,她的心绪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纵然从水城警方那边得知了谢翌过得不太好,可真正亲眼看到,周母还是忍不住落了泪。她的视线划过少年的脸庞,最终落到那双腿上。
听说那是被打断的,后来骨头长好却站不起来。她不忍看地别过眼,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进屋吧,我们进去再谈。”谢翌是从王叔的店里兼职才回来。这个周末知知被宁母揪着去逛街买衣服了,因而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猝不及防与十几年没见过面的亲生母亲在这种情况下碰面,谢翌的心里自然不可能毫无波动,就是不像周母这么情绪外放。
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先行转动着轮椅进到屋,而后熟练地用小水壶烧水。没多久水开了,他用干净的杯子倒了杯水,递到周母跟前:“家里没有茶叶,只能喝白开水。”
“不用麻烦。”周母连连摆手,让谢翌就坐在一边,他们说会儿话。
谢翌依言坐在她对面不远处。然而气氛沉寂下来,周母张了张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对这个儿子的了解仅限于从警方那里得知的一些事,其他一无所知。
她很想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话到嘴边又绕了回去。这是一句没有意义的话,光是用眼睛看,她就知道少年这些年过得很不好。
见周母一直欲言又止,用那种心疼中夹杂着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谢翌的手指轻轻点在轮椅一侧的扶手上,主动开口结束了一室蔓延的尴尬:“周先生怎么没来?”
谢翌没有立即就转变称呼,只是客气又不失礼貌地称他那位血缘上的父亲为周先生。周母面上的神色一顿,有些为难地牵起唇角:“他有事,实在走不开。”
原本他们接到消息的当天就订好了飞机票要过来水城的,奈何家里的孩子不听话。知道他们是要去接谢翌,就一直抱着他们的大腿哭闹不止,后来还受寒进了一趟医院。
在大儿子被人贩子抱走后,周母的精神就不太好,经常挂念着丢失的儿子流眼泪。周父为了让妻子有个安慰,本来想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小孩儿。可周母不肯,领养的孩子再好也不是自己的,总是少了那么一层血缘上的牵连。
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悲痛的周母渐渐从往事中走了出来,还在六年前收获了一个意外的惊喜。她跟丈夫再次有了孩子,还是个健康活泼的小男孩儿。
周母高兴得不得了,不是因为生了个男孩儿,而是她又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夫妻俩将所有的爱意与心血都倾注到这个孩子身上,连带着对大儿子的那份爱也一块儿给了出去。
二宝今年五岁多,上小学一年级。聪明是聪明,就是鬼精鬼精的,被他们宠得有些任性。忽然就被告知还有个哥哥,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哭着闹着不愿意让他们把谢翌接回来。
周父周母最疼他,又待在家里安抚了他好几天。小感冒从医院回到家后,周父不放心把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托付给家里的保姆照顾,便自己留了下来。于是来水城见谢翌的只有周母一个人。
听少年问起丈夫,周母也不好直接说他在家照顾二儿子。毕竟初次见面,她担忧少年心思敏感,以为他们做父母的不重视他。
“这样啊。”谢翌没有继续问,就此止住了话题。
这一次见面不咸不淡,除了周母的情绪比较激动外,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谢翌很少说话,周母偶尔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双方有一搭没一茬地聊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