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高手和其他各族的高手,见到宝刀被抛出,都扑向了空中,想要夺取那宝刀。可他们的速度,怎么比得过依奢石年的凌虚步,更何况还有公孙轩辕、独兕、破军、陈文玉等人的齐力协助。公孙轩辕用轩辕神剑,陈文玉用闪电为依奢石年打开一条通道,依奢石年施展凌虚步,一个飞纵就在空中拿到了那把宝刀。
当拿到宝刀的那一刻,依奢石年就感觉到自己和这宝刀,突然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力量突然暴涨,自己的信心也爆棚。他本就善使大刀,现在握着这把大刀,就好像似曾相识的好朋友一样亲切。
其他人见依奢石年拿到了宝刀,便蜂拥而上,想要从依奢石年手上抢夺宝刀。
力量暴涨信心爆棚的依奢石年,面对来势汹汹的人群,大喝一声,一刀劈出,一道百丈长的刀气,如闪电般地劈向了蜂拥而上的众人。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冲在最前面的一排人,就被那道璀璨夺目的刀气劈中,十几个人当场被劈为了粉碎。众人想不到这宝刀有如此的威力,所有人的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的兴奋,更加不顾生死地向前冲杀,都想浑水摸鱼,趁着混乱好抢夺宝刀。
公孙轩辕、独兕、破军、陈文玉、常先等人则围在依奢石年的身旁,几人团结在一起,众人展开了一场混战。
别看他们人少,但他们之前有轩辕神剑和陈文玉的闪电,现在再加上依奢石年的宝刀,他们的力量更加的强大。防守得严密紧实风雨不透。外边人多,他们想要杀出去很难,但外面的人想要攻破他们的防守,也是难上加难。
穿上黄金战甲的古弈,就好像印度阿三开了挂,实力陡然上升了好几个台阶,从处于九大高手中功力最差的,一下子跃升到功力最高的。他冲入廉兀等八人之中,展开赤炎烈火掌,攻向了他们八人。楚月为了救他,被天地规则所击成重伤,这都是源起于他们八人。如果没有他们八人围攻古弈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楚月也就不会受伤了。
琅峥青和拖都对古弈那简直就是羡慕嫉妒恨,一开始是天弓,今天又是这个这两个异宝,为什么他的运气就那么好,所有的天地异宝都会被他所得。看着古弈身上的黄金战甲,再想起那天弓,两个人恨得牙根都痒痒。被你得到那黄金战甲又能怎么样,看我们怎么给你抢过来,让你也竹篮打水一场空。
廉兀、折路、害舌、种刿、录巴、元牧六人也是同样的心思,一定要从古弈手上抢回异宝。八个人暂时性地竟联合到了一块,齐心协力地向着古弈进攻着,先把古弈打倒,夺到异宝之后,他们八人再行抢夺,总之,不管怎么样,每个人都认为那异宝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穿上黄金战甲开了挂的古弈,实力大增,真气更加的雄浑,招式更加的老练。
随着功力不断地增长,赤松子封印在他脑子里的功法,正在不断地解封,其中还有一种以燃烧自己为代价,可以瞬间提升功力的秘法,可前提是自身要有足够强的修为,还要有秘宝相助。古弈现在的修为已经到了将级的高阶,再加上有黄金战甲的加持,基本算是达到了施展此秘法的条件。但施展这个秘法,提升的功力只能维持一天的时间,然后施法者会遭受秘法的反噬,视情况而定,有的人能抗住秘法的反噬,有的人也因为扛不住秘法的反噬而送命的。
所以,赤松子再三告诫,施展此秘法要慎之又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不能用的。
古弈也知道秘法反噬的可怕,当初瑰灺他们施展血煞合体的时候,最后反噬的凄惨景象他可是亲眼所见的。
可到了现在,他不得不冒险了。面对廉兀等八大高手,就算是他有了黄金战甲的相助,也没有把握能完胜,况且除了他们八人还有大量的妖族高手。现在楚月躺在那里生死未卜,看起来岌岌可危的样子,如果不及时救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古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楚月,又看了看正陷入恶战的公孙轩辕他们几人,还有凶神恶煞般扑向自己的廉兀等人,突然仰天大吼一声,声震寰宇气冲霄汉。只见他左右手分别在自己的身上拍了几下,用自己的真气拍打了自己的几个穴道,从而导致自己的真气加速了运转,浑身的血液就好像要沸腾了起来了,脸色也变得血红。古弈感觉到自己的浑身都在燃烧,却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现在如此的真气充沛,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的实力一下子跃升到了将级的最顶端,他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实力,决不能超过相级,也可以说已经相当于相级了,但还属于将级的范畴,没有超过这个沼岭古地天地规则的限制。
然后,古弈取出画天,大喝一声,就向着廉兀众人扑了过去。
面对着扑过来的古弈,廉兀他们突然感到古弈给他们的感觉突然之间变了,变得说不出的恐怖与危险,就好像在古弈的身体里突然蛰伏了一个洪荒猛兽一样,他们怎么着也想不到古弈在片刻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古弈挥动画天,一道刀气就向着廉兀众人劈了过去。画天在古弈强大真气的加持下,冰寒的属性更加的厉害。这道刀气更加的璀璨明亮,如天上的闪电一样。又冰寒刺骨,在场的空气一下子都仿佛被冻得凝固了,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几十度。
折路、害舌等人一下子就被冻成了冰人,被厚厚的一层冰覆盖着,每个人一下子都变成了冰雕。就连廉兀也不能幸免,被一下子冻在了那里。
这八个人功力都那么的深厚,他们瞬间就融开了身体表面的冰,一下子就动了起来,前后也没有阻碍他们一眨眼的时间。
可高手相斗,胜负往往就决定在那一瞬间。他们刚融化掉冰层,身体恢复了活动,可这个时候古弈也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古弈高举着画天,一下子就劈向了折路。折路刚恢复身体的自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雪亮锋利的画天,就已经劈到了他的眼前。
慌忙中,折路忙把全身的真气凝聚于双臂,然后举双臂向上格挡。画天狠狠地劈在了折路的双臂上,迸溅起一大团的火花,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金属交击的声音。由于他及时把全身的真气凝聚与双臂,虽然这一下没能把折路的双臂给劈断,但也把折路直劈出一百多丈,然后重重地砸进了山壁之中。然后一张口就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血里都有一些硬块,显然是有的内脏已经被震碎。他的双臂被震得绵软发木,连抬都抬不起来了。幸好是被砸进了山壁里,如果不然他恐怕要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下子就把折路给震成了重伤,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别想复原。
震飞折路后,古弈顺势挥动画天,向着拖都削来。作为地麟族的天才高手,拖都一向眼高于顶,从来都没看得起过人族,更没有把古弈放在眼里。眼看着雪亮的画天削了过来,处于种族的高傲和历年来养成的狂妄自大,拖都并没有躲闪,而是一掌劈过来,想利用自己的掌力劈开画天,从而再抢攻上去。
拖都劈出的一掌,真气雄浑凝重如山,完全可以挡得住古弈画天的进攻。可惜的是,他忽略了古弈现在突然之间功力暴涨,已经不是他能力抗的了。
雪亮锋利,闪动着寒芒的画天,闪电般划过了那凝重如山的真气,瞬间就劈到了拖都的面前。拖都这个时候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他凝聚自身的真气,画天带着闪亮的刀芒,已经斩进了拖都的身体。拖都一下子就被画天削为了两半,连元神都来不及逃跑,被直接斩碎。
其他六人见古弈瞬间就把折路震成重伤,把拖都斩为两半,无不惊骇失色。刚才还和他们功力相当的古弈,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杀神,难道是因为穿上了那黄金战甲,就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古弈身上的黄金战甲,所有的人眼里都发出了贪婪的目光。人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那黄金战甲从古弈的身上扒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现在黄金战甲穿在古弈的身上,他已经化身为了杀神,想要从他的身上扒下黄金战甲,哪有那么容易。
古弈可不管他们的心里怎么想,高举画天就杀了过来,现在的古弈恨不得在自己状态还稳定的时候,把眼前的这六个人全部干掉。
琅峥青展开金雕族的极致神速,向着古弈就冲了过来。他想着利用自己极致的神速取胜,夺下那黄金战甲。再者,拖都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现在自己的朋友被杀死,他岂能不为自己的朋友报仇。
第二百五十九章土崩瓦解
琅峥青和古弈两个人在空中相遇,就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琅峥青利用自己极致的神速,围绕在古弈的身边,一掌又一掌的如激光炮一样地攻击着古弈。
古弈凌虚步速度并不比金雕族的速度慢,他也展开自己的凌虚步,一刀又一刀地,刀刀不离琅峥青的要害,也想一刀解决了琅峥青。他们两个的恩怨由来已久,在希山如果不是张坚,他早就死在琅峥青的手上。在封山,他帮助妖族算计太子长琴,现在,又在这里追杀他,想把他置于死地。
重重恩怨,都显示到这两个人只能存活一个。两个人都施展了浑身的解数,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能,都恨不得一招就将对方至于死地。
两个人呢都是以快打快,瞬间就攻出了百招。人们在空中根本都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只看到一白一黄两团光芒在空中盘旋缠绕,并在相互攻击。没一会儿,琅峥青就坚持不住了,被古弈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前胸,然后整个人就如一颗炮弹一样,重重地砸到了地上,把大地都砸出了一个大深坑。他的肋骨都给他踹折了数根,吐出的血沾满了前襟,浑身变得像血人一样。
古弈哪能放过他,高举着画天,从空中一跃而下就劈向了躺在地上的琅峥青。这一刀要是劈上的话,就算是他有护体真气,也得被劈成两半。
琅峥青知道厉害,忙忍着痛,用手在地下一撑,施展自己的极速身法从地下闪电般地飞了起来,然后一道白光向着远方神速地遁去。什么异宝,什么好朋友的仇,和自己的命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琅峥青真的感受到了威胁—生命的威胁。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远远不是古弈的对手了,只有逃走也许才能保住一命,不然的话自己肯定也得像拖都那样,死在这里。
看着闪电般逃走的琅峥青,古弈并没有追赶他们,而是转身向着廉兀他们几个人杀了过去。
种刿大声说道:“道友们现在我们只有联手,也许才能自保,要不然我们都会被他个个击破,全部杀掉的。”
廉兀、害舌、录巴、元牧四人觉得很有道理,他们八个人当中,现在已经被他干掉了一个,还有一重伤一逃跑,八人之中就是剩下了他们五个,如果再不团结一致的话,也许真的就会被古弈个个击破。
五个人暂时达成了一致,联合起来共同向古弈的团队攻了过来。古弈双手持着画天,毫无惧色地向着他们五人就冲了过来。人未到,刀气早就已经攻到了,璀璨闪亮的刀气,一下子就劈到了五人的面前。五人各拍出一掌,五道真气就冲了过来,拍到了古弈那道刀气之上。只听哄然一声巨响,天空中就好像一下子引爆了一颗导弹一样,漫天都是肆虐的气流,到处都是飞溅开来的烟花。
五人被这一击震得齐齐后退了两步,古弈则也是仅退了三步。古弈刚站稳后,就再次闪电般地扑了过来。六个人就在空中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公孙轩辕、依奢石年、独兕、破军、陈文玉、常先他们六人,都已经身负重伤,个个现在都跟血人一样。面对数倍与他们的妖族众高手,就算他们斗志再高昂也不起任何的作用。如果不是依奢石年得了宝刀,和公孙轩辕两个人在苦苦地支撑,说不定他们六人早就被妖族人给杀掉了。两个人,两把神兵利器,挥舞开来,形成两道光幕,挡住了大部分妖族的进攻,护住了六人。
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六人心里无比的紧张,不知道他们还能撑多久。正在这个时候,他们感觉到妖族的队伍的一个角落开始骚乱,顿时有人呼喝着,指挥着人向那个角落包围而去。
公孙轩辕、依奢石年、独兕、破军、陈文玉、常先他们六人一愣,他们也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等抬头向那边仔细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攻打那个角落的不是别人,正是悉达多他们五个人。
刚才因为他们五人的速度慢,到现在才算赶过来。当看到公孙轩辕他们六人陷入了妖族的重围,身处险境的时候,这五个人大喝一声,向着妖族众人猛虎下山一样地扑了过来。刚才公孙轩辕几个人帮了他们的忙,现在公孙轩辕几个人有了危险,他们岂能坐视不理。
悉达多一马当先,挥动双掌就冲了过来。只见他的掌力浩大雄浑,妖族众人挡者披靡,纷纷被悉达多打翻摔倒在了地上。
韦陀更是显眼,把硕大的大杵舞动得就跟风车一样,紧挨在悉达多的身旁,向着深处妖族包围圈之内的公孙轩辕、依奢石年他们冲了过去。
公孙轩辕、依奢石年他们六人,看到来了援军,虽然人数不多,但也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他们的精神为之一振,一下子就恢复了一些信心,力量上也一下子大了许多,猛力地向着妖族反击而去。
强良、乌拉铎、卡库里、灌夫、刑天、汁夜等正在围攻公孙轩辕的人,看到他们妖族的队伍有些骚乱了,悉达多他们正势如破竹般的向里冲杀。
强良、乌拉铎、卡库里忙舍弃了围攻公孙轩辕他们,转身向着悉达多他们迎了上去。他们并不陌生,也算老熟人了。前不久在湖岸之上他们就一场鏖战。现在正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十几个人,不由分说就开始围攻他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致使他们五人很被动,差点就出现伤亡。幸亏古弈他们七人及时出现,帮他们解了围,才让他们没有遭到妖族的毒手。
现在他们为了回报公孙轩辕他们,不惜一切地向里冲杀,希望早点解救被可围困的公孙轩辕和依奢石年他们几个人。
强良、乌拉铎和卡库里三人一个飞身就到了悉达多的面前,不由分说一掌就劈了过去。
仇人见面,无需多言,悉达多晃动双掌,飞身就扑了过去,兜头盖脸就是一掌。乌拉铎冷哼一声,一掌拍来,两道真气碰撞到了一起,顿时好像发生了一起大爆炸,乌拉铎和悉达多两个人各被震退了几步。然后,双方再次扑到一起,混战在了一起。
古弈挥动画天,在廉兀他们五人包围中,奋起神威,把画天舞动得上下翻飞风雨不透,一人独斗五大高手。
渐渐地,五人的包围竟被古弈一个人打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古弈正对准六人之中,功力最为薄弱的元牧。把大刀舞动起来,把元牧就当成了一根钉子,一刀猛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刀刀向着他的头上劈去。
一开始,元牧还能接几刀,可时间一场,元牧渐渐地不行了,连一刀都接受不了。其他人想要解救,均被古弈一刀就给劈了回去。然后古弈高举画天,一招力劈华山向着元牧就劈了下去。
这一刀,元牧再也承受不了,被古弈一刀给劈成了两半。死尸化为两半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劈死元牧之后,古弈趁胜追击,再次扬起手中的到,劈向了录巴。处在狂暴状态的录巴,见古弈在六人合围的情况下都能一刀把元牧劈为两半,这录巴早就没了斗志,想要逃离这个令人胆寒的地方。
录巴见古弈的画天迎面劈向了自己,他也不抵抗也不和别人商量,自己脚底板抹油,向着琅峥青逃跑的方向就飞奔了出去。但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他躲过了画天的迎头一击,却没躲过画天的刀气,被画天的刀气重重地砸到了他的后背之上。但也算他幸运,那只是刀气的尾梢,力道不是很大了。可也把他打得吐出了一口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可他根本不敢做任何的停留,仍是一瘸一拐地向着前方都跑去。
现在围攻古弈的就剩了廉兀、种刿和害舌三人,一开始八人围攻古弈,何等的威风。可现在却只剩下了三个人,场面有点凄凉,有点让人无言以对。
这个时候,古弈对自己提升起来的力量,已经掌握得非常的娴熟,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面对这剩下的三个人,古弈冷笑道:“现在,轮到你们三个人了。”说完,挥动手中的画天,向着三人就扑杀了过去。
战到了现在,害舌和种刿两个人也已经丧失斗志了,想不到之前还是他们中间功力修为最低的古弈,穿上黄金战甲后一下子逆袭成为了功力最高的人,而且在他们八人联手的情况下,还被他斩杀斩杀两人,重伤一人,吓跑两人。现在就剩他们三个人,这还怎么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在这里和他死耗着呢!
所以,见到古弈再次扑杀过来的时候,害舌和种刿两个人直接开溜,那速度看起来简直就快赶上古弈的凌虚步了。
古弈看到两个人开溜,也没去追赶,而是冷冷地望向了廉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