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一下对这位老太太有了好感,老太太一把握住她手,她也没推开。
只听杨老太激动道:“闺女,多亏了你,你这身手真好,要不是有你,我这个年怕是过不好喽——”
小姑娘也“普通”跪下:“小翠多谢姐姐,老夫人,都怪我不小心,下次再不会了。”
说着还犹豫要不要磕头。
陪老夫人年关出来办年货,刚挑选完,她举着钱袋正要付钱,没想到被人一把撸走。司马爷和老夫人宽厚,虽不至于打死她,但这一整袋银钱,她这辈子怕是都赔不完。
林桑终于笑了,偏身避开,学着老太太一摆手:“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我不是官,可千万别跪。”
心里美滋滋的,瞧瞧人杨家,闺女、姐姐,这才是正确的称呼方式。
老太太握着她的手一阵晃,口头只是不歇:“闺女长得斯文好看,怎这么厉害?劫匪这么个大男人都被你制得服服帖帖。”
林桑穿来后,第一次对原主的外貌有了满意感。
其实原主在农妇中,长得确实算出众,想来要不是这优势,也不能嫁给村里唯一的秀才。
加上这几天她躲进空间,用自己公司纯天然护肤品的加持,只是时间太短,变化还不明显。
至于身手嘛,从小院长爸爸教他们防身招式,大学人家体育课选什么网球、游泳,她选的是武术。
赚钱后又请私教,练了几年拳,要不然怎么手撕渣男,她一撕一个爽?
在老太太面前,林桑也没多?N瑟,豪气地笑笑:“这也是运气好,旁边刚好有个瓮摊。”
她捡起那只豁口的大瓮,果然身边的摊主老汉一脸苦瓜相。
她私自征用了他的瓮抓贼,如果帮的不是司马娘,本来他还能讨个说法。
瓮豁了几个小缺口,但功能还在,反正家里也需要添置新家当,林桑拿过背篓,在篓底掏了半天,掏出一袋糙米一袋粟米。
“老伯,我家里正想买瓮,这两袋粮你看够不够买你这一只。”
翻腾间,她闭眼在农场翻找,觉得这两样最合适。
这时代的米黄拉拉的,颜色介于白米和糙米之间。老汉一翻看,对方这米虽然糙,却米香十足,是难得的好米。那袋粟米更是金黄粒大,一时都呆了。
杨老太不干了,边解钱袋边说:“这是做什么,闺女你为了帮我才砸的瓮,怎么反倒让你花钱。”
她数出几个铜板给了老板,愣是要让林桑将粮食收回,边推让还边将那只大瓮塞进她背篓里。
林桑拿这萌萌的老太太没办法,推让间,地上的劫匪哼哼起来。
他躺了半天,稍稍缓过来。不知道这帮人在捣腾啥,就这样让他躺在冰凉的地上不管了?报官还是送衙门,倒是给个痛快啊。
还是有人建议:“要不干脆送衙门吧。”杨老太一叠声道:“对对对,送我儿子衙门去。”一把拉住林桑,“闺女你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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