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小小黑黑的一块,呈不规则形,在地上滚了两下后,落在了秦霈衡的脚边。
他还没说这东西是什么呢,秦霈衡便这般急不可耐地要撇清关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东西毒性极强,初初让人觉得浑身松快舒坦,长久时日便会让人神思倦怠,依赖颇深,一日不食,便如丢了魂魄,两日不用,便抓心挠肝,恨不得要自杀寻死。”
秦霈衡顿了顿,只道,“大约是底下人胡作非为,儿臣和舅舅皆是不知道此事。”
秦霈衡只将那东西又放在了地上,叩首道,“这东西并非儿臣所有,还请父皇明察。”
收入天牢?
秦霈衡将那东西捡了起来,仔细查看,而后摇头,“儿臣并不识得此物,不知此物父皇从何得来,又为何要问儿臣……”
是了,知情人全都住了口,自然也就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此事与他有任何关系,自然能够自证清白了。
“我与三弟素日并无矛盾,为何要害三弟?他既然是说我指使的,那他倒是说说看,我是为何指使,又在何时何地指使他如此的?”
他在宫中得到消息,听说御厨在今日京城瞩目的厨艺比试中发现了罂粟,便派了邹云奇前去拿人审问,问清个中缘由。
“何事!”
陈桂明和几个伙计骤然离世,显然是因为陈桂明为了赢得厨艺比试,铤而走险,在厨艺比试中使用罂粟,待秦霈衡发觉陈桂明坏了事后,指使人杀人灭口,力求撇清干系。
这罂粟能使人上瘾,八仙楼素日门庭若市,焉知不是因为罂粟的关系?
此时却又口口声声说要自证清白……
说罢,便是磕了几个响头。
“焦太医,焦太医说……”明海吞吞吐吐,但眼看着秦毅澍脸色越发难看,也不敢再迟疑,只横了心道,“焦太医说,他是受了二殿下指使,这才在三殿下的饮食之中下了罂粟。”
而秦霈衡从未见过秦毅澍如此,心中越发惶恐畏惧,带了些许颤音,“父皇,儿臣冤枉……”
待邹云奇将那名为陈桂明的大厨押到宫中之时,陈桂明已是断了气。
眼下父皇是在怀疑他吗?
秦霈衡心中一惊,急忙辩解,“父皇明察,三弟之事绝非儿臣所为,至于父皇所说的八仙楼中有这些东西,儿臣也并不知晓。”
甚至也想过要给秦霈佑下毒,下最狠,最烈,毒性最强的毒!
可这次,当真不是他做的!
不是!
“大约……”
秦霈衡又是一愣。
“他如何说?”秦毅澍拧眉。
明海此时急匆匆地走上殿,见秦霈衡在这里,脸色越发阴郁,躬身道,“皇上。”
秦霈衡头越发磕的如捣蒜一般,亦是痛哭流涕,“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儿臣当真没有谋害三弟,当真没有……”
但这些辩驳之言,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越发惹得秦毅澍厌烦无比,只让邹云奇将其堵住嘴拉了下去。
而后又吩咐明海,“严审秦霈衡宫中上下及在礼部亲近之人,务必要将此事给朕查个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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