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染醒来,了悟已经离开了。
她起身后,何意进来服侍。
“沈夫人,我们夫人在外面等着见您。”何意道。
夏染看了外面的天色,应该还早,“元夫人等多久了?”
“约莫一个时辰。”
那岂不是天还没亮就来了,“为何不叫醒我?”
“夫人不让,说不敢打扰您休息。”
夏染点头,让何意帮她梳妆。等收拾好后,何意送来一碗米粥,她垫补了一点,那元夫人这才进来。
屏退了何意后,这元夫人在夏染面前跪下行礼。
“娘娘,民妇该死。”
夏染蹙眉,忙让元夫人起来。昨日她表明身份,这元夫人虽吃惊,但其实隐隐还有些不信,所以未表现的太恭敬。经过昨天又一夜,大概她是确定好她的身份了。
“元夫人,希望我的身份,你没有透露给第二个人知道。”
“民妇不敢,只是派人打探了您的腰牌,确实只有太上皇和您二人才有。”
夏染不语,她那腰牌是沈泽川还是宣靖王的时候给她的,可调令西疆的军队,调集他在北楚的任何势力。
腰牌有两块,她一块,宣靖王一块,这天下再没有第三块,所以拿出这腰牌,便可表明身份。
“元夫人,何故一大早前来。”
元夫人咬了咬下唇,一副不敢言说的样子。
“说吧。”
“和尚,不……太上皇,他已经出门去了。民妇派人跟着去了,不过太上皇功夫高强,很快民妇的人就跟丢了。”
他不想让人跟着,自然能甩掉。
“他叫了悟。”
“是,以前民妇不知法师的身份,多……多有冒犯,还往娘娘宽谅。”元夫人磕头道。
她心里也发苦,谁能想到太上皇做了和尚。
“他的身份,切不能告诉别人,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
“是,民妇知道轻重。”
夏染让元夫人起身,“夫人,以后在府上,您不必如此。”
“是。”
“你们昨夜是怎么说的,他如何去查那出逃的管事?”
“那人在呈州,不知在办什么事,了悟的意思是先查清楚他要做什么,暗中跟踪,希望能查到他背后的人。”元夫人道。
夏染点头,一个死刑犯居然没有死,这其中牵扯必定很大,没查清楚之前不宜打草惊蛇。可就是因为牵扯广,不知水深浅,所以他这一趟很危险。
“我知道了,你帮我送一封信出去。”
“是。”
夏染写好,交给了元夫人,让她送到镇南王府去。
喻清伦病好以后就回南疆了,以前留他在京都,乃是做为人质的,而如今他已表明了自己的忠心,便没有必要再扣押京都了,免得伤了重臣的心。
旁人如何,反正她是绝对信任喻清伦的,所以这事需要他帮忙。
那元夫人走后,夏染想到了悟一人,便有些左立难安。
到第二日,了悟还是回来了,夏染见他没有受伤,稍稍安下心来。
“小僧看到他进了兵器坊。”
夏染挑眉,“岭安有兵器坊?”
兵器坊都是朝廷开办的,没有私人的,而且生产出来的兵器供应到军队,不会流到市面上。
“有。”了悟道。
“那这人难道是兵器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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