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正要飞扑,结果那鸡先飞了起来,从她头顶飞了过去,还扑腾了两下,落地了好几根鸡毛。她急忙往后退,哪知这时门自外面打开了,她一下子撞进了某人怀里。
叮叮两声。
夏染回头,见太子一张阴沉的脸,她忙道:“别气别气,我给你抓鸡呢!熬汤补身子,你看你最近多忙,别虚了。”
太子见这女人眼中含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眼睛一眯,正要推开她,那鸡却飞了起来。嚣张的从他们头顶飞过,还扑腾了几下,落了好多鸡毛。
“四公子。”夏染伸出手,却被太子给拍了一下,“你头上有鸡毛!”
太子退开一步,自己伸手去找,却因为看不到,怎么都拿不下来。夏染是急性子,见他这般,不由又上前一步想要帮他。
太子又要拍她的手,夏染抢先一步狠狠拍了他手背一下。
“别扭什么!”一个大男人,比深闺里的姑娘还讲究。
她踮脚,从他头顶拿下一根毛绒绒的鸡毛,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时才发现太子一张脸,寒气凝结,正用杀气重重的目光瞪着他。
夏染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好像她好像动手打了太子一下……
看着手中的鸡毛,她灵机一动,往自己发髻上一别,讨好的问:“四公子,好看吗?”
“你觉得呢?”太子反问。
夏染小小的扯了太子袖子一下,“别气啦。”
太子微微怔了下,到底没有再计较,起步回正房去了。
夏染呼出一口气,她也是真不容易!好在这鸡是抓住了,夏染拍了一身的鸡毛,转身往外走去。出了胡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来到温玉家门前,她推门进去。
不想温玉在家,而且她穿着一身素衣,正在院中烧纸钱。
簌儿也在,还是跪在地上的。
“你今晚没有去?”她以为她去了,本想来看看簌儿的。
温玉摇头,把最后一把纸钱扔到火盆里。等燃烬了,她才拉着簌儿起身,请夏染往屋里坐。
“今晚不去了。”进了屋,温玉对夏染道。
夏染想了想问:“今天是谁的忌日?”
“一位故人。”
“我还以为是簌儿的父亲。”
温玉苦笑,“她父亲没死。”
“啊?那他怎么不管你们母女?”
温玉让簌儿去厅堂里玩,等她出去了才说道:“我怀簌儿的时候,他为一位青楼女子赎了身,养在外面。我知道后大闹了一场,我们二人便和离了。”
“原是这样,你没有回娘家?”
“我父母去世了,也没有兄弟姐妹。这宅子便是父母留下的,我带着簌儿一直住在这里。”
“你一人带着簌儿生活,该多艰难啊!”
温玉叹了口气,“是挺难的,犹记得那日我和簌儿已经饿了两三天,实在没有活路了。我带着孩子来到城郊河边,万念俱灰之下跳了河,想着死了就解脱了。”
“跳河?”夏染一惊。
想起那时,温玉沉默了许久。
“一个过路人救了我们,后来他帮我们熬过了最难的时候。”
夏染心思转了转,“那位好心人故去了吗?”
温玉看向夏染,眼中微微错愕,“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和簌儿烧纸钱,猜测罢了。”
温玉点头,“两年前,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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