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殿下,您是不是有隐疾,比如不能碰女人?”
“闭嘴!”
“那方面不行?”
“……”
“要不,我给您治治吧!”
夏染捂嘴偷笑,她这张嘴不是摆设,也能气死人的!
“你知道为何让你上马?”
“为何?”
“留着,拖慢行程,杀了,还要毁尸灭迹。”
“我闭嘴!”
粟州,中原六大州之一,乃江南鱼米之乡,物产丰饶,百姓富庶。
客栈内,夏染抱着柱子,眼看太子用粗绳一圈圈,从头到脚把她和柱子绑了个结实。
“殿下,我不会逃的!”
太子长身玉立,用清冷的目光看着她。
“真的!”
“不会逃?”跟在一个随时可能要她命的人身边,她不会逃?
夏染羞涩一笑,“殿下,我二人相伴而行,其实我发现殿下您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唔……”
这人,竟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帕子,不让她说话了。
太子嘴角扯了一下,这女人除了会医术,胡说八道的本事也不小!
眼见太子离开了,夏染哼哼两声。意念起,手中便多了一把手术刀,虽废了一番周折,但还是把绳子给割开了。
“呸!”
夏染吐出手帕,出门唤了小二来,先叫了一桌饭食。等吃饱喝足后,她便躺床上睡了。在马上颠簸了一路,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她自然是能逃,但却不想逃。
照着秦深的话来说,她对自己那两句遗言显然是理解错了。既然第二句暂时找不到答案,那她就从第一句开始。
‘不要爱沈泽川。’
为什么不能爱?是不是又代表她以前爱过?继而这位太子或许认识以前的她!
她答应过师父,忘了便是忘了,不要去找回以前。可那两句遗言,便代表当时她是放不下过去的。过去的人和过去的事。
想着想着,夏染迷糊了起来,正要睡着,门突然被打开了。
她忙坐起身,果然是太子。
“看,我没有逃吧!”她忙道。
太子睨了一眼那隔断的绳子,大概是见她真的没有逃,倒也没有说什么。
夏染见太子在旁边椅子上坐下了,她忙下床跟小二要了热茶,而后回来给太子倒了一杯。
太子喝了一口,眉头微微蹙了蹙,便放下了。
喝惯了上好的茶叶,自然不喜这客栈的粗茶。夏染先前让小二吩咐厨房炖了鸡汤,她又去外面端了鸡汤来。
“您身上还有伤,此番又一路奔波,需好好补养才是。”
夏染把一盅鸡汤推到太子面前,“趁热喝吧!”
“你叫夏染?”太子看向夏染。
“是。”
“夏珩之女?”
夏染忙摇头,“算是义女。”
“他为何收你做义女?”
“不知。”夏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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