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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颜:???
啥?啥关系不合适?啥就要等到结婚才行?
她就给他松松领口的扣子,怎么就要等到结婚才能做了?
这男人到底脑子想的是啥?
还说她思想开放行为举止大胆,她看某人是自己想得更加‘大胆’才对吧。
搞得好像她是什么猴急的色中饿鬼一样!
咳,虽然之前两人待一起的时候,她的确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是天地可鉴,她刚刚可一点这个小心思都没有啊!就连今天亲嘴儿都是他主动的呢!
可以做坏事,但是却不可以背黑锅,这是江颜的原则。
江颜鼻间哼了一声,当下像是抓到了傅承聿的把柄似的,一边叉着腰,一边指着他娇喝:
“好你个傅承聿,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原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脑子想得都是这些玩意啊!自己不承认就算了,还在我这倒打一耙呢!躲什么躲,我就是看你领口扣的太近,想给你松松而已!”
说着趁人愣神的空档,江颜直接顺着他的大腿往前狠狠一坐,将人扣的严实的领口解开了一颗。
突然凑近的娇颜又迅速抽离。
傅承聿却没来得及欣赏,反倒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暗吸一口气,手不由自主杵在腿边,这丫头猛地一坐,压到他麻筋了。
小姑娘力气不小。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傅承聿的脸更红了,却没有被女人戳破的羞恼。
“我还以为你都是圣人呢,两年了最多也就亲亲,没想到也会往那方面想啊~”
江颜下巴轻抬,歪着脑袋睨他,眼角眉梢都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仿佛打架打了胜仗似的。
像只得意又骄傲的小狐狸。
傅承聿心头柔软,看像江颜的目光挂上一丝无可奈何,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接话道:
“我也是一个普通男人。”
还是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
软香暖玉在怀,他能忍住不做逾矩的事情,已经十分克制了。
偏偏这丫头还经常在他的警备线上蹦哒。
就好比当下也是如此。
在傅承聿说完话后,江颜的目光突然下移,细眉挑得高高的,鼻间意味深长地轻哼了一声,怪腔怪调道:
“嗯~看出来了~”
傅承聿:......
所以五月能不能抓紧到来???
他要降妖除魔。
*
降妖除魔什么的,反正今晚是不行了,不说他还没有名分,小丫头身上还带着伤呢。
待屋里的气温升高了,脱掉里三层外三层的外套,只着一件圆领毛衣的江颜,肩膀上的青紫才露出来。
洗澡的时候江颜自己瞧了,还没像现在这样乌得这么狠,许是被热气一熏,温度上升回了血,这青紫的淤血才浮出来,再加上她皮肤本就比常人要白,巴掌大的一团罩在肩颈上就格外的骇人,中间部分紫的都要黑了。
“其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看上去有点吓人而已,你不说我都没觉着疼呢,又没伤筋动骨,就是皮外伤。”
江颜看着自打瞧见自己肩膀上的伤后,就变得一声不吭格外严肃的傅承聿,心里有些怵怵的。
她就说这男人板起脸的时候蛮唬人的吧。
刺鼻的药酒被男人倒在手心揉搓,待手心的温度将药酒搓热了,再将布满药酒的手掌按在江颜青紫的肩膀上接着揉,要把药酒揉进伤处,瘀血揉化开才好得快,不然明天继续训练射击,枪托的后坐力只会让伤处更严重,到时候可就不是皮外伤那么简单了。
江颜瞅着又是烤手又是搓药酒的傅承聿,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这点青紫算什么呀,皮都没破,上辈子在末世比这严重的伤多了去了。
她属于心大的,主要是现在不咋疼,江颜就觉得不算啥事儿。
“我真的没事儿,一点都不疼,你就不用拿药酒揉了,我又不是什么娇娇屁......哎哎哎轻点轻点,嘶——好疼好疼!傅承聿你故意的吧!”
“我都还没用力呢,你不是说不疼嘛?”
看着手刚覆上去,就疼得哎哎直叫的江颜,傅承聿无奈极了。
“是嘛......可是真的很痛啊,是不是你手上老茧刮得啊?”
江颜疼的龇牙咧嘴,但听他说根本没用力又不好意思叫唤了,弄得她好像很娇气似的。
“呵,还说自己不娇呢,有老茧也没办法,忍着点,我要开始揉了。”
“啊——”
杀猪似的叫声持续了足足半个钟头,最后江颜几乎是哭着从傅承聿的宿舍出来的。
这番动静可让住在这片的军官们好一顿愤愤。
傅师长怎么这样呢,对他们凶就算了,怎么连自己媳妇都欺负!太过分了!!
江颜:?觉得过分那倒是出来救我啊!
-
从傅承聿宿舍出来后,被重新裹成粽子的江颜,被傅承聿又送回了女生宿舍楼下。在门口瞪了一眼冷酷无情,下手还贼狠的臭男人一眼,江颜头也不回的往宿舍走。
此时还没到查房查军务的时候,正是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她刚进门就受到了大伙儿的热烈欢迎。
“江颜听说你刚刚跟个军官走了,真的假的?你们去哪儿了啊?”
“江颜他是你对象嘛?”
“江颜那男的是什么职位啊?在部队里干什么的?真是你对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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