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道:“没有。”江子衿把头转了个弯,笑得有些贼兮兮的,低头看着还在躺着的霁淮:“那昨天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霁淮:“什么事?”听到回答,江子衿眼睛蹭的一亮,张口就胡来道:“昨天你喝醉了,追着我要认我当哥哥,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江子衿勉为其难道:“来,叫声哥来听听。”霁淮:“……。”江子衿:“现在不承认也不行了,以后我就是你哥了,快叫,以后哥哥保护你。”霁淮眼神奇怪,像看呆子似的意味。江子衿头皮小炸:“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霁淮轻嗤了一声,刚要说话,江子衿却发现了什么,飞速掀开被子,下了床:“妈耶,六点半了,快起床了,等会儿迟到了。”一气呵成,整个动作花费不到30秒钟。霁淮心想,逃得过初一逃得过十五吗?逃过初一的江子衿飞速地刷牙洗脸,一出来,发现霁淮还坐在床上,低头玩着手机丝毫没有想要下来的意思江子衿:“?你怎么不下来?”霁淮抬起脸,深深地看了江子衿一眼。江子衿摸着脸,怎么了?这么看我干嘛?你赖床还有理了?江子衿催促:“你起来啊。”霁淮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有些低哑:“等会儿。”这个音色!江子衿顿时明白过来,低下头,不自在地刮了刮鼻子。但这个,很正常嘛,江子衿反应过来,青春期的大小伙子,有时候总会来这么一下,不来才是最大的不正常。他害羞个什么劲儿?江子衿又理直气壮地把头抬起来,看着端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的霁淮,正准备开几句男人间的玩笑打破沉默。但是。微微勾着的清癯的上半身,一头有些凌乱的短发,黑色被子上的边上还搭着一套校服。江子衿咳咳两声,发现事挺合理,放在霁淮身上就有些不太合理。江子衿还没说话,霁淮倒屈起了一只腿,慢悠悠地问:“怎么?”江子衿:“没怎么,就是,就是,没想到你还挺血气方刚的?”霁淮眼神变得有些晦暗:“没想到?你没有?”江子衿这可要叉腰了:“胡说,我比你更血气方刚。”十分的自信满满。霁淮挑了下眉,道:“是吗?我没看到。”江子衿把床边的校服抓起来,一把扔给霁淮,恼羞成怒道:“滚。”#等江子衿收拾好了,霁淮还在收拾。等出门的时候,江子衿抱怨道:“你好慢啊,等会儿真迟到了。”霁淮想了想,道:“应该的。”在这点上,谁也不能认输。江子衿:“……。”没跟你说那个。但紧赶慢赶,终于还是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赶到了教室门口。文老师笑眯眯地看着两位:“金,你们两位和好啦?”江子衿:“?什么和好?我们没吵架啊。”文老师:“你上回迟到不是吵架了吗?”这特么——,望着文老师八卦的目光,江子衿想含糊一下:“没有,当时是——。”话还没说完,霁淮道:“当时我在跟他闹别扭。”文老师:“?”文老师哦哦两声:“这样啊,那你们先进去吧。”江子衿:“……。”神特么闹别扭,又不是什么情侣,闹什么别扭。还霁淮闹别扭?这得上附中头版头条了吧日。其实也差不多,因为一班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目瞪口呆目送着他们俩,然后眼里的意味开始逐渐变得意味深长。霁神这么冷冰冰的人居然还会跟谁闹别扭,卧槽,真的想都不敢想的好不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艹。别以为学霸就不八卦了,这是事还不够大!幸好一班人少,看看就好。余惊年还沉浸在昨天说好的聚餐,中途霁哥跑了的这种背叛的悲伤中,自行决定让霁哥反省一上午,不,三节课,不,两节课。对,两节课,具体表现在余惊年主动跟霁哥搭话。白禾稞转过来问:“昨天出什么事了吗?”江子衿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是真没事,有事的是辛聿。不过最后江子衿也没想到这事最后会演变成那样。周末过完,到了周一。在全体师生的升旗大会上,江子衿和霁淮两人被老班叫过去等会儿在大会上分享考试心得。江子衿有点在意个事:“那我等会儿介绍自己到底介绍年级第一还是第二啊。”老班诚恳道:“这回是月考分享会。”江子衿当机立断:“那我不介绍自己是年级第几了。”老宋:“……。”心眼子挺多啊。然后老宋走远了,还听见心眼子在忽悠月考年级第一。江子衿:“霁淮,要不你也别自报家门了,多尴尬啊。就说在此次月考中我取得优异的成绩就行了。”霁淮:“凭什么?”江子衿深谙求人办事先夸人:“凭你帅。”霁淮瞥了江子衿一眼:“我想改一下题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