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衣道人的话,老夫人已是怒不可遏,吩咐身旁的婢女:“去,把我们的将军夫人请来。”
那婢女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朝外面走去了。
不一会儿,胡沈薇就扶着轻舞的胳膊走了进来,她朝老夫人福了福身子,口不应心道:“儿媳见过母亲。”可当她抬起头来,目光扫过白衣道人时,她的瞳孔骤然放大,不敢置信地盯着白衣道人。
老夫人也看出了她的异样,冷声道:“看看这位道人你认不认得。”然后接过了婢女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他……他是……”胡沈薇腿软得就要跪下去,旁边的轻舞使劲地扶着她,“不,不可能的,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胡沈薇大声喊着,不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岳大夫。
“很不巧,夫人,贫道没死,只是出了家,要不是通过轻舞姑娘的嘴,贫道还不知道当年发生的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呢。”白衣道人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轻舞身上。
胡沈薇不敢相信地看着轻舞:“你,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夫人,奴婢没有告诉他啊。”轻舞一脸惶恐,目光在胡沈薇和白衣道人之间游走,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直到白衣道人告诉她她去寺庙的事。
这时候轻舞才将她偷偷去过寺庙的事说了出来,胡沈薇正要抬手打她,老夫人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咣”的一声,霎时间,屋里都安静了,胡沈薇回过头来看向老夫人。
“够了!你欺骗我和我儿十几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好在望儿却是我们祁家的血脉无疑,不然今天你早就不在这府里了!”老夫人怒目圆瞪。
“难道你还想休妻不成?我告诉你,你做梦!”胡沈薇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