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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来到一个房间里,祈望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多,等到关上房间的门,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为何让你儿子说你自杀而亡?”
“施主不要着急,且听贫道慢慢讲来。”白衣道士给祈望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的面前。
“贫道知道施主为何而来,今日贫道再次回到这医馆就是为了解开施主的疑惑,还世人一个真相。”白衣道士看着祈望迷茫的眼神,“你的确不是将军夫人亲生。”
听到这话的祈望睁大了眼睛,有些结巴地问:“这么说,你当年根本就没有治好她的不孕症?”看着白衣道人点头,祈望又问,“那我是谁的孩子?”
“你是一个村妇的孩子,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父亲确确实实是护国大将军。”白衣道人的目光飘向窗外,像是回忆起了当年,“将军夫人迟迟不曾受孕,请遍了京城的大夫都无济于事,我是她最后一个请的大夫。”
“在她知道京城再没有大夫可请的时候,她央求我替她保守一个秘密。”白衣道人的目光重新落在祈望身上,“那个秘密就是你。”
祈望没有说话,紧盯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当时我虽然有一定名气,但也不是华佗再世,是药三分毒,夫人的身体已经被汤药摧残得不能受孕,一丝可能都没有了,她没有办法,可我又不愿做这丧良心的事。可她说她怀孕了,把消息散播出去,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是我治好了她,可是只有我和她知道,她是在用名声逼迫我。”
“等到她生产那日,她告诉我不用自责,因为抱来的孩子是一个弃婴,正好给他一个安稳的家。”白衣道士说到这里有一些愠怒,“那个孩子就是你。”
“可是直到十五年后,我才发现她骗了我,你是从你亲生母亲的怀里抱来的。她买通了给你亲生母亲接生的稳婆,让那稳婆告诉你母亲说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已经埋了。可那稳婆早就把你交给了将军夫人的贴身婢女,理所当然,你生下来就是将军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