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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却不相信周老太太，害怕她作假，于是她说道，“我问你答，要是我发现你说谎，我立刻就走。”周老太太没有说话，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的挣扎与反抗早已没有意义了。

温暖问道，“案发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老太太说道，“那日除了你我二人出现在河边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去了河边，那个人就是温柔。”温暖有些吃惊，不过这也很符合温柔一贯的作风，便没有打断周老太太。

“其实我那日并没有看到全过程，只是在路上遇到温柔了回家的温柔，她当时神色匆匆，像是很慌张的样子，我当时心里起疑，但并未深究，直到后来有人在河里发现了陈大娘的尸体，我想起那日温柔慌慌张张的样子，又想起她跟陈大娘的恩怨，于是我便怀疑到温柔头上。”

温暖听出了不对，说道，“温柔跟陈大娘的恩怨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怎么偏偏会到这个地步了？”周老太太说道，“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去温柔家想拿这件事威胁温柔，才知道的。”

“陈大娘一直觉得是温柔杀死她的儿子。那天原本是陈大娘想给自己的儿子报仇去拿绳子杀的温柔，结果......唉，到底是人老了，没杀得了温柔却被温柔反杀了，然后温柔将陈大娘的尸体扔进了河里。”

温暖问道，“这件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温柔不可能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的，告诉了你就等于你捏着她的把柄，温柔就算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她还不至于这么笨。”

周老太太冷笑一声说道，“温柔确实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但是她有求于我。”说着周老太太看了一眼温暖继续说道，“温柔和她继母本来不想给我钱，温柔差点要将我赶出去，但还是答应了给我钱，甚至加倍，知道为什么吗？”

温暖也不是笨人，听过温暖跟她继母的名字，当即就有了猜测，“是她们让你嫁祸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