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仰脸看着自己的山岛，文都示意他想说什么就说。

“我…我没有逃跑。”山岛把脑袋抵在文都的脚尖上：“请您放过我。”

“呵呵！”文都看着落魄的山岛调侃道：“我以为你们两个逃跑了呢。”

“就算刚才你们逃跑，我也没打算追。”

山岛听见文都这样说，抵在地上的脸上有一丝后悔。可文都接下来一句话，让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文都：“因为我要把整个岛都围了，就算你们能苟且偷生几天，但最后还是要死。”

山岛颤抖着，他头上的汗水，和眼泪混杂着一起汇聚在额头上：“请你不要杀我……”

文都冷眼撇着山岛，他淡淡开口道：“你们是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可我认为，只要是鬼子，都是我的敌人。”

“不，不！”山岛痛苦起来：“我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做一只听话的狗……”

“听话的狗？”文都命令他道：“抬起头来。”

山岛慢慢抬起头，本来额头上的汗和泪的混杂物，流到了他的眼睛上。

本来就瞎了的左眼，被那种混杂物流过，疼的他更是面情扭曲抽搐。

文都看着湿湿的脚尖：“把我脚上舔干净。”

山岛咧开嘴笑了一下：“是，我的主人。”

他又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文都的鞋面，几分钟后，他的舌头都麻木了，可没有文都的开口，他不敢停止。

直到文都感觉鞋面上越来越湿，他才让山岛停下来。

文都拿出一把青苔，搓成一个圆球后让山岛抬起头，地给他：“把这毒药吃了。”

山岛眼神挣扎了一下，还是颤抖着手接住了青苔揉成的圆球：“是，我的主人。”

看着山岛艰难的把圆球吃下去，文都大笑了起来：“这是我自己制作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