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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本就不需要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萧然陷进柔软的兽毯里,白皙精瘦的躯体被休戈慢慢剥离出来,和午后那会不太一样,休戈似乎找回了游刃有余的稳健,一时间居然还颇有耐心的替他解起了扣子和腰带。
萧然眼尾泛红情难自持,少了点衣衫撕裂的声响,他还有些不习惯,纠缠的肢体贪婪的汲取着彼此的体温,萧然腿根发颤的呜咽出声,单薄窄瘦的腰胯在休戈掌下被揉搓出了诱人的绯红。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种脸皮薄到极点的状态了,休戈蓄意撩他他便睚眦必报,萧然的目光很亮,可以燎原的小火苗在他眼中熊熊燃起,他攀上休戈的胯骨用力拧腰,柔韧纤瘦的身材在床笫间爆发出罕见的蛮力,硬是将休戈死死压去了身下。
他俯身追着休戈慢条斯理的唇舌一顿乱啃,长发笼住他苍白单薄的肩头,陈年的伤痕皆以化为平整的浅浅印记,萧然吻得又深又急,即使吻技没有太大长进他也还是能将休戈勾引得睚眦目裂。
津液交融,呼吸交错,一吻终了之后,他成功啃破了休戈的唇面,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萧然腰间塌陷,主动渗出水液的穴口紧紧挨着休戈高翘的下腹。
“你不是……不急吗?”
萧然拢起额前的碎发吐出一声掺杂气音的话语,他眉眼盈盈,饱含情y_u的眸子里透着些许得意的狡黠,他在这种事情上跟休戈没学到什么好的,几年的功夫下来,他反倒学会了最基本的流氓应该怎么耍。
休戈被他噎得下腹火热,要不是最近都没有正八经的做过,怕萧然受伤,他早就挺腰不管不顾的直接干进去了。
下午撇在一边的脂膏被萧然重新攥在手里拧开,他一手撑在休戈腹上一手将脂膏送去自己体内,习惯情事的穴口很顺畅的接纳了主人的指尖。
透着药箱的膏体遇热即融,滑腻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酥痒没有给萧然带来太多羞耻,他习惯在休戈面前袒露最热切最露骨的y_u望,因为他不会得到丝毫的鄙夷或奚落,休戈总是教他坦然面对情y_u,他这样主动积极的投入情事,只会换来更美好的回报。
粘腻的水液顺着食指流进掌心,萧然抖着腿根开始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继续往里挤,殿里没有烛火,殿外的月光穿过窗棂洒在他轻轻颤抖的脊背上,慷慨之极的为他笼上了一层圣洁的光亮。
萧然隐约xi-e出喑哑绵软的呻吟声,如画的眉眼尽是红ch_ao,他再次颔首与休戈吻到一处,甜腻到极点的亲吻似是世间最美味的糖果,他并指扩开自己窄小高热的甬道,柔软的黑发同休戈的卷发垂到一处,宛如晕开的墨迹。
短暂的扩张以不会受伤为准,萧然从来都不需要在前戏中投入太多,他抽离湿软的指节去扶休戈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第一次沉腰没有对准,他因而被肿胀的伞头结结实实的蹭过了会yi-n,
酸麻舒爽的滋味让他绷紧了瘦削的腰腹,假若不是休戈眼眸赤红,他还真想多尝试几次。
他再次扶住休戈的xi_ng器抬腰去吞,休戈忍无可忍的掐过他的腰胯重重往上一顶,代替手指we_i藉后穴的肉刃粗硬滚烫,萧然哑声溢出一声惊呼,略显高亢的尾音在接踵而至的抽送中化成了断续的气音。
xi_ng器没入极乐之处,休戈掐着萧然的腰一连顶了几十下,紧热爽利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暂时得偿所愿之后他才想起来使坏。
“急啊,怎么能不急,儿子一会吃碗面就该回来了——”
他拉过萧然湿润的五指一一细吻,肏干到兴头上的xi_ng器渐渐偃旗息鼓不再动作,休戈眯起深邃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