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休戈予他的怜惜关爱绝不掺杂任何同情或是怜悯,休戈最清楚自己心心念念数年萧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雏鹰被折断翅膀囚于木笼,总有一天,哪怕是要经历羽翅尽折重新生长的痛苦,鹰总归是鹰,必将属于广阔宽远的长生天。
休戈俯身吻上了萧然的眉心正中,唇瓣抵着光洁的皮肉反复亲吻,亲密而虔诚,他要给予萧然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那些无能为力的岁月再也不会重现了,他有了足够强盛的力量,足以将心爱的人和部族臣民一并保护起来。
他欺身将萧然压牢箍紧,腾出一只手去兽毯边上m-o出来木盒单手打开,扣搭开合的声响轻不可闻,银质镂空的圆球躺在暗红色的绸布上,萧然被身上人屈膝抵住了腿间,颤栗发软的双腿别无选择的敞着,尺寸正常的xi_ng器软趴趴的伏在原处没有半点精神。
银球自触及腿间温度的那一刻就开始苏醒抖动,起先的幅度并不明显,休戈将它送去萧然的会yi-n轻轻碾蹭,镂空的银球正中翅虫低微的鸣动着,绵软的酥痒慢吞吞的延伸开来,会yi-n本就是男子少见的敏感之处,萧然本能的夹紧了腿根,两颗不算饱满的精囊都被带着震颤了起来。
萧然涣散的瞳孔隐约收缩了一瞬,他无法自控的绷紧了肩颈上的肌肉,青筋沿着瘦削的颈间皮肉一一浮起延去上臂,抓绞绒毯的手背也显出了浅色的经络。
他知道休戈拿着的是个什么东西,缅铃在南朝不算稀奇,银球送入后穴中抵去深处,待翅虫受热振翅的幅度就会愈发剧烈,镂空的银制品坚硬冰冷,有时还会有刻意折磨肠肉的繁杂花纹,待穴肉被迫收缩蠕动的时候自然会苛责腺体和肠壁。
他不是天生承宠的体质,凌睿给他用过各色的器具扩张,缅铃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东西,单是体内被放进虫子的认知就足以碾碎他的底线和尊严。
萧然难堪的脚背紧绷,他甚至都在考虑能不能直接翻身去骑了休戈主动坐上去,只要能避了这一遭他什么都愿意做,然而生理上罕见的欢愉却让他脑海中不成型的想法尽数消散了。
银球被休戈握在掌中捂暖,震颤幅度始终的缅铃沿着他的xi_ng器根部一路上移,逐一蹭过软绵的柱身和冠头,休戈在他津液未干的x_io_ng口落下最后一个吻便俯身埋去了他的腿间。
男人软热的舌苔辗转t-ian过浅红的囊袋和xi_ng器根部,萧然凛着身子头脑发麻的呜咽出声,骤然拔高许多的音调温软沙哑,他是得了趣的,从来没有被好生对待的地方尝到了最甘甜美妙的滋味。
缅铃抵在铃口时而触及时而离开,恰到好处的刺激没有带出任何厌恶和胆寒,萧然半身紧绷又倏地松下,起伏不定的x_io_ng口上两颗浅色的ru尖颤颤巍巍的站着,浅红色的ru晕色泽温润,许是蒙了一层细汗的缘故,看上去异常柔软。
休戈除了萧然之外没有任何情事上的经验,同辈的亲族都曾笑话他是长不大的小孩,连姑娘手都不牵,他十六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萧然,那会他就暗自许下了影响他一世的承诺,他的一切只能给萧然,哪怕要等上一个十年,甚至更多的十年。
情至深处任何事情都是手到擒来,他没有经验,只是一心想让萧然舒服,舌头卖力伺候着半勃的xi_ng器,卷过肉冠边缘又t-ian上被缅铃震出清液的铃口,他用体温捂暖了银球中的翅虫,渐渐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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