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好被钻了空子,祁隐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大拇指轻轻摩挲过裴黎的手腕内侧,“如果会怀孕,我以后就不弄进去了,母亲很伟大,但是生小孩很痛苦,我不想你遭那个罪。”
手腕内侧被祁隐摸得痒,裴黎缩缩手,但祁隐抓得用些力气,他没能抽回来。
“会怀孕吗”祁隐又问。
裴黎舔了一下发干的下唇,感受得到现在自己下身的鼓涩感,前后都又热又烫,麻胀烧得浓郁。
“你弄进来这么多次了现在才说这个不会怀。小时候去看过医生,成年以后也去看过,医生说发育不全,不会怀孕。”他说。
祁隐于是松开手,坐起身,“那我顶风作案。”
裴黎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顶什么风,作什么案”
祁隐表情正儿八经,“反正到后面,你基本上都没什么反应了,我射进去,你也不知道。”
裴黎咬牙,“选一个体面点的死法。”
祁隐直接开摆,“我烂命一条。”
是真想回回都射裴黎里面。
裴黎不跟他说,掀开被子下床。
“去干嘛”祁隐赶紧追问。
裴黎扯过搭在椅子上的卫衣套上,长度将将好把屁股遮了,“洗澡去。”
祁隐拢住被子把裴黎衣服下摆抓住,“不行。”
“”
“大年初一,不洗澡。”
“我总不能这样一天吧那东西我不弄出去”
“也不是不行。”